苏迹使劲往后仰头,一手把人按住:“今天没了!”
“你骗我。”扶桑板着脸。
苏迹无语,我怎么能跟一个娃娃玩亲亲,一秒是亲昵喜爱,多一秒都有罪恶感,我又不恋童!“你变大人再吸,孩子,不行。”
“要。”扶桑趁着胳膊死劲往前够,扯着他耳朵就往回拽。
“诶哟哟,放手放手。”苏迹耳朵被扯得生疼,忙扒拉他的手,这家伙怎么这么暴力!“现在真不行!你长大才可以!听到没有!不然没饭吃!”
扶桑满心的不乐意,手揪着他头发一下一下的扯,脸上满是不爽。
“今天就算赠送,不要你东西,行吧。”苏迹握着他的手,阻止他暴力行为。不得不好言好语下身段哄人,明明他才是受委屈的好不好!
扶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最后还是同意了,心想着就给黄泥人点面子,免得又把人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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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林多的病还没有好,交盐的时就交给了苏迹。
要借出去的盐已经准备好,整整四口袋,大家检查的很仔细,绝对没有一块粉红盐。
有邹部落来取盐的还是那些人,寒暄过后一人扛起一包往外走,就小青年空着手,走在最后在路上晃来晃去,没个样子。
苏迹几个依旧一路相送,既热情又有礼,完全看不出是在防备他们。
东成紧盯着那个小青年,看他眼睛四处乱看开口喝道:“瞎看什么!”
“就看咋地?看看会死啊!”小青年张口就来,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样。
东成上前一步:“再瞎看揍你!”
“你来!”小青年梗着脖子,开始撸袖子。
“行了,闹什么!”有邹戎戈呼喝一声,接着跟苏迹道歉:“都让他姐宠坏了。”
“哪里。”苏迹笑笑,算是心照不宣。
送走有邹部落的人,大家就四散开,该干啥干啥,结果这天晚上,东成不见了。
他消失了整整一夜。
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什么也没找着。
“他进山了?”
“不可能!大雪都封山了,怎么进!他又不是孩子!”
可是人呢?总不能被狼叼了。
“问问神!”不知是谁提议,大家马上应和,立刻去了神庙。
求神,问卜,丢在地上的蒿草头指东方。
在东面?那边除了山就是山那头的有邹部落。
众人面面相觑。
昨天东成跟那个小子起了争执,是他去找麻烦了还是被人家找麻烦了?
顾不上想那么多,刚刚听说的苏迹招呼上部落的年轻人就往东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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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有邹部落。
东成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身上到处都是血淋淋的伤口,一只胳膊被折成奇怪的角度摆着,他压抑着极大的痛苦,大口大口喘息。
“姐夫,你就下决定吧,他们有盐,红盐,昨天我都见了!”小年轻大声的说着,“我都问出来了,他们有很多盐,一辈子吃不完的盐!人我弄来了,仇也结了,你还等什么!”
“给老子闭嘴!”有邹戎戈危险的眯了眯眼,“你肯定他不是骗你?”
“我都看见了,后来我折回去,好几家都有,他们还说以后再也不用换盐!不信你问阿牛阿力,他们也见了。”小青年激动的说,本来只是想回去收拾那小子一顿,没想到让他捡了这么大的好事。
有邹戎戈攥紧了拳头。
☆、血战(小修)
“阿达迹, 红旗!”苏白突然指着远处高山上说。
苏迹一抬头, 远处林木稀疏的山顶, 一面破烂的酱红色旗子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可是旗子怎么了?
“有邹要跟我们打!”
苏迹警铃大作,突然想起来苏白说的旗语, 红色旗, 开战!
身后, 二十几个年轻人紧张的聚在一起,不由的看向苏迹。
“快!回部落!”苏迹大喊, 瞬间急白了脸。阿母弟弟妹妹他们有危险!
一路飞奔, 苏迹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过, 只想着快点, 再快点。汗shi透了衣裳,整个人紧紧地绷着, 像一只大手紧紧地攥着他的心脏, 担心,极度的担心, 失去亲人的恐惧让他血ye都要凝固了。
远远望去部落里已经厮杀成一片。地上躺倒无数,不知是死是活。满眼除了白色就是血红,再看不到其他。耳朵里听到的不是嘶吼就是呻yin,早上还是一片安然, 现在却变成了吃人的修罗场。父母妻儿不知生死, 亲朋故旧转眼倒在眼前。
一群人霎时红了眼,举着弓箭就要投入战场。
“等等!”苏迹越紧张越冷静,“拿着弓箭, 散开,躲好,点射!”
众人一听,立刻散开,找到隐蔽物,开弓射箭。
二十多人的弓箭队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