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不再那么紊乱,才说:
“下次吧,现在我饿了,咱们先下去吃饭。”
林新吃饭,喝汤,甚至洗澡的时候,总想起吊在地下室的人同他的森森白骨,然而幕后导演每晚都睡在自己身边,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尚且不能放过,更何况是林新这样的路人呢,现在可能还有喜欢或者其他成分在,如果有一天自己逆了他的意,或者没有价值了,结果会怎样,林新简直不敢想象。之前那一回,乔抑声不是也把他晾在加州,差点死在Deputi的手上,虽然最后的解释,林新也信了七八成,不过总还是留了点底的,毕竟死过一回,像被掐灭的烟,烟灰簌簌地掉下来,再燃起来也不会有以前的热烈,一点点幽火,完成使命一般,烧到头也就结束了。
林新觉得,对乔抑声来说,其实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可以牺牲的,如果幸运,没牺牲掉,再拿回来继续玩弄也是可以的。
他在浴室呆了很久,直到一池水都冷掉,最后匆匆淋浴一把,想着:自己都不投入,怎么叫别人投入呢。
他决定暂时把这件事忘掉,其实他认真看乔抑声的时候,常常会忘记自己是谁,好像被他蛊惑一般,周围一切都在天旋地转。
现在才知道,这是个毛病,得改改了。
乔抑声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翻着林新下午看的那本书。他从早上就已经离开,直到下午才又出现,这段时间居然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乔抑声怕林新烦闷,特意大大减少了庄园内部监守人员的数量,不过换汤不换药,这些人全都调到庄园外围,所以一旦林新离开,他们不会阻止,但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乔抑声。
但是今天,林新平白无故消失了那么久,居然没一个人知道他的去向。
乔抑声觉得监控措施还不够,不要说拴住心上人,连行踪都弄不清。
但他毕竟心思深沉,林新出来的时候,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把书本挪开,朝他看过去。
林新走过来,手上拿了条干毛巾,使劲擦头发上的水珠。乔抑声接过来,同他面对面,先把他颈项处shi润的水渍擦干了,再用毛巾包住头,轻轻从下往上拢过去,林新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乔抑声很快给他弄干净,凑到他耳边,说:
“我帮你吹干吧,这个天容易着凉。”
林新摇头,站在床边不说话。
乔抑声开始撩拨他的睡袍下摆,然后轻抚他的小腿,他感到林新浑身上下紧绷起来,但很快就放松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也没抗拒。
他把林新抱起来,跪坐在自己腿上。林新大小腿紧贴,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灯光下投出美好的弧度。他直起腰,一点点膝行过去,过程缓慢挠人,衣带被缓缓解开,他也只是低下头,扶住乔抑声的肩。睡袍被彻底撩起,露出他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紧贴乔抑声的地方停住了,跨坐下来。
林新浑身还散着热气,身子很烫,刚从浴室出来,蒸的脖颈脸颊都发红。乔抑声把他抱在怀里,搂紧了,轻轻抚他后背,问:
“冷吗?这个天,着凉了要难受的。”
室内温度打得很高,林新一点不冷,倒是额头上,已经冒出密密的汗珠。他背对着乔抑声,仔细擦干净了,心还空落落悬着。
乔抑声开始吻他,从shi润的发际,一直流连到侧脸,还是一贯的温吞细致。
林新身体跟他紧贴,很快就察觉到对方生理上的变化,慢慢往后挪一些,很快又被乔抑声拽到面前,几乎贴在他小腹上,尴尬得很。
乔抑声把他的睡袍从肩上剥落,褪到手肘处,大片胸膛露出来,乔抑声扶住他的腰,脸埋在上面,虔诚亲吻。
最后,干脆把睡袍扯开,林新浑身没一处遮挡,一丝不挂坐在他身上,头都抬不起来。
乔抑声很快也利落把自己脱干净了,轻轻吻住他,小心翼翼地,像对待即将要展翅飞走的蝴蝶,不能用一点武力,还是想拼尽全力留住它。
乔抑声用舌尖舔他干燥的双唇,林新开始闭着眼,乔抑声不满,脸挨着他的脸,蹭得他特别痒,还亲他的眼睛,狠狠地带着些压迫感,林新只得睁眼,愣愣望着他。
乔抑声再吻他,深入探寻,舌缠着舌,或者舔扫他口腔每一处,弄得林新浑身酥麻,只能发出类似小动物呜咽的声音。
乔抑声叫他:
“宝宝......”
林新挣扎了两下,还是被他箍得死死的。
乔抑声眼里已经开始迷乱,淡色的眸子瞬间流光溢彩,林新看着也觉得心惊,一下子来不及反应,又被他按住,上上下下吻了个遍。
乔抑声用膝盖将他双腿顶开,忽然翻个身,把人压在床中央。
林新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把头低下去,从大腿内侧开始,一阵阵酥麻自身体内部泛上来,乔抑声的唇舌温热,但是手指微凉,林新被弄得很难受,撇过头不去看他。
乔抑声却绕过他最需要照顾的地方,托起他的tun,温柔地轻轻抚弄,一路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