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楠玉对他都是爱理不理的,极难有这些好说话的时候。“不用谢不用谢,你等等呀很快的。”回神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对罗母那点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的。
林国对罗母的心思,他这个儿子看的很清楚,只是前世他性子偏执怕罗母再嫁后就不疼他这个儿子了,所以一直反对。现在他想通了,再则前世罗母去世都是林国帮忙张罗,最后还想收养孤苦无依的他,冲这两点,他都领情。至于让罗母嫁他,认继父?这还得观察观察。
☆3、说媒
翌日,放学跑到古玩街直奔最里那间‘漱玉坊’,昨天就打探清楚了,这是本市唯一一间有赌石的店铺。
赌石也就是赌翡翠,这项技艺极为古老,可以追溯至二千年前的楚国,最为著名的就是‘和氏壁’的传说了。经过二千多年的沉淀、抽丝剐茧、去其糟糠,源生很多形象比喻。‘神仙难断寸金玉’‘一刀天堂一刀地狱’‘多看少买’‘宁买一线不买一片’等,都是非常形象的比喻。
赌石,赌石,关键再于‘赌’。
入到‘漱玉坊’,店员立马热情的上前招呼。“你好,要看点什么?我们这什么玉都有,成品半成品、镯子、玉佩、玉雕成品都有。”
时间宝贵懒的罗嗦,直接跑到墙解问:“毛料都在这?”
“小兄弟要赌石?”
“不行?”许楠玉反问。
“不,不是不行,只是很少看到像你这么小的人来问。”店员忙摆手,回道:“毛料都在这了,小兄弟要是看中哪块跟我说。”
“我先看看。”翡翠毛料是他在十年中接触最多的东西,所谓日久生情,他不能否认对翡翠的热爱会低于他对古玩的热爱。“这个什么价?”
“这块五万,不二价。”
一块新场口,表现不是很好,重不过五公斤就开口要价五万?他粗略的看了下,赌性还不是很大。指着旁边一块问:“那这块呢?”
“这个两万。”
两万?苦笑,他的资金还差个很大的缺口呀。
店员瞧他神色不对,眼睛一溜,指着角落零碎的毛料道:“这些都是上万的,那些则是万元以下,至于上十万的就只有找老板了。”
这是变相的给他价格提示,许楠玉笑笑,角落那些万元以下的他刚才看了两眼,不是他眼界太高,而是实在品质太差。他赌石靠的也是眼力,可没有那些里面所说的透视眼,若是有钱他也不见意切两块玩玩,但现在他可是资金紧缺,玩不起‘玩玩’。
把毛料的大概价格问了下,摇着头步出‘漱玉坊’,或许是心情不佳影响了运气的原因,逛到天黑也一无所获。
回家吃罢饭,看了会书关灯休息,第二天放学照旧到古玩街碰运气,再次一无所获。连续几天都是如此,对林国的观察到是大有Jing进,越看越满意,趁星期六放假把林国叫到家里修坏了的水管,瞧罗母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暗笑,道了声出去玩,跑到隔家。
“孙nainai、孙nainai。”
门才敲两下,自内打开,露出后边一脸慈祥的老妇人。老妇人一脸慈爱的看着他打趣道:“我还当是哪个小猴子半夜扰人清梦呢,原来是你只小猴子。”
“孙nainai,我都十五了,哪还是小猴子?”跺脚不依,老妇人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两母子也颇有照顾,街坊邻居有什么帮忙六十几的她第一个冲上去,极得大家爱戴很有贤名。
“你呀,就是只小猴子,进来吧。”端上自己榨的澄汁点心,坐下问:“说吧,找我老婆子什么事?”六十几的老妇人丧夫二十几年了,膝下无子又没再嫁,平时无事就靠逗些小辈打发无聊了。
“孙nainai怎么说的我像多利害似的?我就不能过来陪您聊聊天呀?”撅起嘴撒娇,逗的孙老太又是一阵轻笑。
“哎哟哟,就这张小嘴甜。”活了大半辈子的孙老太Jing明的可以,心思通透着呢横眼瞧许楠玉骨碌转的眼也不点破,就陪着他聊些有的没的。
比耐力,再活个十年的许楠玉也不是对手呀,才盏茶功夫就憋不住了。扭捏道:“孙nainai,小玉求您件事。”
“怎么?终于忍不住要说真意啦?”
“孙nainai,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孙老太太是街内有名的热心人,人忠厚对谁都客客气气,更可贵的是人嘴巴紧,所以家里有什么难解的事都喜欢找她商量着出主意。“孙nainai,这件事还真非您不可,没您准不行。”
“什么事这么严重?”老太太这下也不得不严肃了,小时候读过几年书、开过智,又有后天培养,比之一般老太可要想的远的多。
“我想求您说服我妈改嫁,要改嫁的人相信您也有底。”老太太是罗母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有时候不方便对儿子说的话,都会对老太太说。许楠玉一直反对他罗母改嫁,这下忽然变相难免会有疙瘩,但有老太太劝慰这事就不成问题了。
“小玉,你不是一直反对你妈改嫁吗?”慈祥的眼内露出一丝疑惑。
“孙nainai,您也知道前阵子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