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报备到是一五一十的交待了清楚。话毕抬头小心翼翼看他问:“这样我是不是有点太过锋芒毕露了?”十天四个亿的进账,回头想想他都有点后怕。自古利益就是各方相争,若是有人看他不顺看给他粒铁花生米,上天还会给他次再来的机会?就算不杀他,垂涎他的赚钱能力绑了人去以家人安危威协他,可不比前世更悲惨?
李老看透他的思想,笑道:“没关系,有我在你尽管露。”他也没想到一次平洲之行,对方收获这么大,赚钱的速度让人瞠目结舌不说,赌石天份更是让人惊讶,更可喜的是,从小那个独立自主的孙子李泰,眼巴巴跑来软磨硬泡第一次找他帮忙。可惜。摇头,这忙他也是爱莫能助呀。
原本忐忑不安的许楠玉闻言把心放到肚子里,他以来跑回来会挨骂呢。
李老笑呵呵问:“有锋芒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只要你不偷不抢不违法乱纪,在中国这一亩三分地就没人能动得了你。”
得了夸讲他反而不好意思,摸摸头讪道:“也没什么本事,也就眼睛好使。”
李泰刚巧听到这句话,无言的撇嘴。坐下,倒茶自饮。
李老也不管他,笑笑继续问:“这次平洲之行收获不少,但功课也不能落下,两天后备课,老规矩。不懂就问。”
许楠玉自是虚心答应。答完自背包内掏出盒子,打开。那块福禄寿和冰种阳俏绿静静躺在里面。
旁边李泰眼睛一亮。福禄寿不用说,那是极品中的极品;冰种阳俏绿也是高档翡翠,可遇不可求的,再则这翡翠形状极好,至少能开出三个镯子,不少戒面吊坠。
摸摸头。“本来想碰碰运气解出块玻璃种帝王绿的,可惜运气差点。”
李泰一噎。玻璃种帝王绿?那顶级翡翠到他嘴里怎么就跟大白菜似的?
“李老若是喜欢就选一块,雕物件或打饰品随你喜欢。”
李老不是很了解翡翠,但仍捧在手上把玩了下,对福禄寿的色彩更是连连称奇。“造物者的神奇呀。”眼角瞥到李泰热切的眼神当作没看见,慢悠悠放下对他眨眼道:“你想要?——求我啊。”
许楠玉差点被一口水给呛死,他是知道李老平时有点孩子气,到没想到对孙子更淘。其实他不知道,这种待遇也就李泰独享而已。偷瞄李泰,瞅见对方脸上闪过一丝恼色。
“就为一块顽石出动‘求’字,那也太掉价了。”不愧为见过大世面的,李泰很快收拾好情绪,撇开视线来个眼不见为净。
李老笑眯眯把翡翠收好推还给他。“对翡翠我不是很了解放我这里是明珠暗投了。”
李泰听着,暗叹:这败家爷爷!
许楠玉也知这翡翠虽好,但还入不了李老的眼,挠挠头收回,并暗自决定弄块最好的再来送。
留下吃罢午饭,李泰主动表示送他回去。“你在忻州解出的那块玻璃种苹果绿已经打成镯子等饰品上架了,有兴趣去看看吗?”
“…还是算了,以后有空再去看吧。”
自前方转回视线笑看他一眼。“放心,你既然已经说了你想自己闯闯看,我就不会强迫你。”跟李老也是以商量的语气为主,他李氏并不差赌石师,一流的也有两个,只要许楠玉不进到别的公司当赌石代表于他来说就无害。“到是许家那边你要小心,特别是许老爷子,那是个不达目地不罢休的,你又跟许家有那等渊源,肯定会找上门。如果应服不了,尽管来找我,我作不了主的还有爷爷,许家家大业大劣势就是政府没什么帮衬。不巧,这正是我的优势。”
自古,官、商就是一家,相辅相成寄生与被寄生的关系,仅管先祖们把‘商’定为末九流之士。
李泰看他:“许家的事你还是先给你妈妈打支预防针的好,从你嘴里听到真相总比让许家来说的好。许老头子不好对付,你要有心理准备。”
许老头子的难缠承度,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为达目地不择手段,黑心肠黑心肝,连亲手足都能背弃,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他在平洲公盘上大放异彩,出尽风头,赚了个满盆满钵,以许老头子那争强好胜控制欲极强的性格,不借此找上来才怪!“我对许家没好感,对他们的赌石团队更没兴趣。”觉着语气太重,半开玩笑道:“放着我们家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现在尝着甜头却想分一杯根?哼哼,说句小气的话不仅门都没有连窗都没一丝缝儿!”
“这样我就放心了。”随许楠玉指示拐进别墅区,道:“现在是社会转型的重要环节,谁能先一步抢占资源谁就能在以后更快更准更强的侵占市场。”从反光镜中看他一眼。“十六岁的一流赌石师,在我们翡翠一行可是头一个。站在李氏珠宝公司的角度上说,你是一定要拉拢的对象,再次也不能让你加入许氏;但站在李泰私人角度上,你是爷爷好不容易盼来的徒弟,个人不赞同你在学识古时还拽着翡翠这一行。鱼与熊掌不能皆得,我不想让爷爷失望。”
“‘鱼与熊掌’两味相冲在过去是不能实现,但现今的厨艺技艺已然克服了这一难题。哪天有空,我请你去吃顿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