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下吧,许楠玉不是懒就是赖要不杵在床上挺尸,李泰逼急了就哭闹奴役,往往让李泰觉着自己罪大恶极,像个恶魔似的实该杀无赦。
瞧着一屋子呼声喊疼的公子少爷,阿山很中肯的给了个进行物理治疗的见意。
许楠玉二话不说带着一邦子师兄杀向保健院,推拿、按摩、松筋、活骨,怎么舒服怎么来,结账时阿山先一步全额买单,家境富裕的考古系高材生们当下摇头反对。
许楠玉看着一邦子‘患难过’的师兄们指着阿山问:“你们知道他老板是谁吗?”
有知情者答:“李总?”
许楠玉点头:“不过我更喜欢称呼为‘万恶的资本家’!作为马克思主义的坚决执行者,剥削资本家,我们要以此为容!!”手握拳在胸前比了个姿势,在加上许楠玉脸上‘光荣’的表情,立时把一邦子高材生笑的揉肚子。岂不知这话几天后传到李泰耳中,引得他抿嘴一笑,回头便关起门来好好‘讨论’什么叫‘万恶的资本家’并‘以此为荣’!
作者有话要说:小受这么累没什么收获有点说不过去,所以我准备让他再捡大漏!
☆58、超超级大漏 ...
经过个把小时的松筋活骨,许楠玉一行总算有了活力,午饭过后呆在房间里便开始坐不住,撺绷着教授出去溜达。
候教授看着一个个兴奋的双眼冒光的青年,笑道:“出去玩可以,不过你们人生地不熟要结伴而行,还有门限在十点。”视线看向许楠玉笑眯眯道:“小许就跟我一组吧。”
助教之一跳出来反驳:“教授太狡猾了!”
候教授耸肩:“谁让我是教授呢?”暗语是,当你们成为教授的时候,也可以这么玩你们的学生了。
七八个学生,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等学生都离开后候教授才换好衣服在大厅与许楠玉集合。
“候教授。”许楠玉忙起身。
候教授笑眯眯看着他:“知道为什么我要跟你一组吗?”
许楠玉跨脸:“这个问题还是不深究的好。”
候教授笑意更深,老大兴慰说:“孺子可教也!”
由阿山开车,直奔古玩街,下了车也不多言,由阿山保管许楠玉的肩包,直钻入人群。小街道巷子没北京玻璃厂的规模,但胜在人气胜,许楠玉揉着第三次被人撞到的肩膀不即抱怨:“这街道太小了,就没大点的地方吗?”
候教授笑:“小?两年前我来的时候觉的这街道太大了。”
“教授来过?”闪身躲过走来的人流,许楠玉凑近问。
“来过,跟我一个朋友,不过那时候可没现在这么多人,三三两两聚在一堆买卖成功的很少。这是个好现象,代表我们中国已经完全富足了不是么?”候教授回头问被挤的眦牙例嘴的许楠玉。
揉肩走向前,许楠玉回他个笑脸。“好现象是好现象,不过我想在某些方面,或许不是个‘好现象’!”为了满足市场需求,那些为一已之私的造假人更会抑足劲制作出仿品,两年前真品与仿品的比例可能是十比一,那两年后有可能变成一百比一都不无可能!
候教授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我知道呀,所以不是带着你吗?”
许楠玉跨脸,他就知道,人家把他当移动幸运机器来的!
走走停停大半条街,候教授没看中一样东西,或许是他眼界太高也或许是许楠玉的好运气在别人身上不起作用,整条街走下来三人手里还是全空。转完小摊位,三人转战店铺来到一间专卖瓷器的店面。
候教授看着那一排排Jing美瓷器几乎双眼冒光,每种瓷器的背景、风格、烧制条件候教授都能说出一二,许楠玉跟在旁边点头,最后加个评语:“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点。”
差什么,两人心照不宣,对看一眼候教授没了卖弄的心情开始随意看,候教授是个十足的学者,就算不是真品但凡有那么点‘古味’都能引起他的兴趣;许楠玉则不同了,他是个十足的收藏家,再Jing美的物件是赝品那吸引力也大打折扣,几乎没了想看的欲望。其中区别,与钱无关。
要说真品,有,一件清初彩轴赏瓶,被标为‘镇店之宝’非卖品,还有一件被标为天价的清末官窑青花小碗,两件虽是真品但还不足以让许楠玉神魂颠倒,稍微赏玩下便把视线转向角落柜子里那一堆凌乱的碎瓷片。
碎瓷片的造就原因很多,但绝大因数是盗墓贼的处理不当!瓷器本就易碎,运送途中的轻微碰撞都足以让一件价值连城的国宝瓷器成为一堆碎片,这还不算可恶的话,最为可恶的就是那些素质极为低下的盗墓贼,挖了别人的坟盗了宝贝不说,对那些拿不走的东西便进行毁灭性的破坏,其中之一最为惨痛的就是——瓷器。这种形为候教授就碰过几次,申请研究挖掘某一墓地,当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把墓门完整打开时,等待他们的就是一地的碎瓷片跟残破不堪的墓室,那种情形几乎让人抓狂。
“小帅哥想看碎瓷?”店员见许楠玉直盯着一堆瓷片看,好心跑来问。
“嗯。把这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