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道。
官兵拿着画像对了一下,便不耐烦的挥着走“快走,下一个”白芷卿心中一喜,正准备进去,忽然一阵声响sao动,只见众多官兵簇拥着一英俊威武的男子走了过来。
“参见将军!!!”门口守卫纷纷抱拳行礼,老百姓们也吓得纷纷低头跪在地上。
“可什么发现?”
“启禀将军,暂无任何可疑人士,大多是贩夫走卒之流”白芷卿越听心中越惊,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与白相府处处为难的方历之子方剑叶。方历作为太师虽无实权却位高,曾为二代帝师,而方剑叶乃武学奇材,年仅十六岁便夺得武状元,18岁上沙场征战斗,无往不利,从普通士兵到军尉再到大将军仅用了两年时间,可谓一代奇才,如今战攻赫赫,手握重权,连皇上也要对他礼让三分。他们方家在朝廷上处处跟他父亲作对。在别人可能是大忠臣,对白家来说却如眼中钉,rou中刺。
“贩夫走卒?”方剑叶咀嚼着这几个字,眼光如炬,慢慢地在跪了一地的平民中一一掠过。
回家
白芷卿赶紧低下头装作震慑于官威的一般平民,却不知是错觉还是其它缘故,尽管低着头,白芷卿还是感觉到有股强烈的视线射在他的头上,来回巡视。尽管心头微惊,面上却丝毫不敢流露其它表情。直到感觉到那股迫人的视线消失,白芷卿才在心中轻吁出一口气。
“你们再多加些人手,注意看清了,一有任何消息,马上通报给我!”
“是,是,请将军放心,卑职一定命手下把眼睛擦亮了,定把逆贼抓获!”
白芷卿进城后也不敢行色匆忙,街上到处都是官兵,行为举止稍有异状者恐怕都会被叫去盘查。他只好装成一般好手游闲的市井无赖,慢慢在路上边走边玩,一路抑制着汹涌澎湃的心绪,终于走到白府附近,站在离白府不远处一棵大树下,远远的就能看到大门上的封条,直到这时他才彻底认清到白家的的确确出了不可挽救的大事。
但是他心中却有万千疑虑,他了解他的父亲,虽喜弄权敛财,但判国却是绝对不敢,记得他有一次探父亲口风,说咱们白家权财俱全,现在只要想办法把方剑宇的兵权夺过来,坐上那个位子恐怕也是指日可待了,父亲却吓得连连摆手,并喝斥他往后休得提及此事,也让他本来想雀雀欲试的心被泼了一盆冷水。但也以此可见父亲的胆识,也就弄弄权敛敛财,真让他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却是万万不敢的。
而今他才刚离开白府几月父亲便通敌卖国,这便是杀了他也难以叫他相信。况且,就算父亲改变了想法,有意登上龙椅,也绝对会与他商量从长计议的。
想到这,白芷卿眼神一凛,难道,是朝中哪个人在暗中栽赃陷害。看来得先找人帮忙弄清是谁在暗中Cao作了。
……
“站住,你什么人?就敢往里闯”
看着平日里一看到自己就点头哈腰的奴才这会儿拦着自己,对自己大呼小喝的,白芷卿忍着一刀结果了他的冲动,沉声道:“告诉周叶,说有人找他,叫他出来”
那守卫只差翻一个白眼,仰着鼻孔把白芷卿从上到下的打量一番:“哪来的野小子,我们大人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守卫举起棍子便朝白芷卿身上挥去。还没挥动棍子,脖子便被一双手紧紧的卡住,瞬间脸已胀成猪肝色。
“壮……壮士`……饶……饶命”守卫艰难的从喉咙挤出几个字。
“马上滚进去叫周叶出来,这个令牌你拿去给他看,他自然就明白了!”
“是,是,小的马上进去!”守卫一被松开就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
不到片刻工夫,果见周叶匆忙出来,见到他先是一愣,明显没认出来他是谁,白芷卿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周叶便急忙遮遮掩掩的把他迎了进去。
叫下人退下后,周叶先是一番哭诉与痛心,说白府如今出了这天大的事,怕是有人故意生事,说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事情真相,只盼着能帮白相国洗清罪名。最后关心的看着白芷卿,说二少爷您看天色已晚,您一身风尘仆仆的定当十分劳累,不如先让下人带您到偏房休息一晚,有什么事咱们明日再慢慢商议,您看如何。白芷卿经过一天的大起大落,Jing神也着实疲惫,想了想便答应了。
变身?
周府西院一偏房。
这时已是子时,下人们都睡了,远处隐约有一人影鬼鬼祟祟的溜进西院。
屋内正对窗外,隐隐有光线照进屋内,不至于让屋内漆黑一片,那人影一钻进屋内,便看到床上仰躺而睡的美人,除去发带的秀发随意地散在两旁,月光照着的容颜若隐若现,更显得那绝色如玉的脸庞美若天仙。
那人看到此芙蓉睡颜,再也把持不住,猴急走到那人床边,开始动手解他的里衣,解开里衣后却看到里面竟还缠着厚厚的白布,心下不禁奇怪,难道美人受了伤,带着疑惑扯开那一层层的裹布,却被眼前所见惊呆了,他从来没有想到,原来自己钦慕已久的相国之子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