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
陶乐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皱着眉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赶紧看了看对方,问道:“你没事吧,我没把你摔疼吧?你肯定很疼吧!对、对不起。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一定不会再把你摔倒在地上了。”
很显然,陶乐这句话,并没有任何作用。当他们走到医馆门口的时候,不仅是那个昏过去的人,就连陶乐的额头上,都能看到一道很明显的擦伤。
“终、终于到了!”等到医馆的药童把那个人抬进去后,陶乐终于松了口气,“大夫,你、你帮我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我看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大夫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身为女子,怎么能如此不爱惜自己呢!这样美的脸上,要是留下了伤疤,那得多难看呀!”
陶乐没想到出来的大夫并不是她以往见到的老者,而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娘里娘气的年轻人。陶乐忍不住问道:“之前那个贺兰大夫呢,他怎么不在?”
“你认识我祖父?”他好像很惊讶的样子,“我祖父可是已经好久没有行医了,你能认识他,看来你也是我们家的老主顾了。这样好了,这次的诊金就给你少三成吧,够意思吧。”
陶乐听他这么说,忍不住露出一个怀疑的眼神,你行不行呀?不过她还是很识趣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嘶——”陶乐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道:“你轻点行吗?”就他刚才按她伤口的劲儿,如果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话,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跟他结了什么仇怨,对方要公报私仇。
“你刚才是不是在怀疑我的医术?我告诉你,你可以怀疑我的品性,可就是不可以怀疑我的医术。我要没两把刷子,祖父能让我一个人抗着整间医馆吗!”没想到刚才居然被瞧见了,陶乐有些羞愧地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
说完,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哦,我知道了。所以你刚才是故意弄痛我的,你真的很小气。”
“我只是尽我所能,尽量不要让你脸上留疤。把伤口上的淤血都排出来后,再用上我独门的化腐生肌膏,定能让你完好如初,不留一点伤痕。”他虽然解释了他为何这样做,但是却没有反驳陶乐说他小气的话。这样说的话,他真的是个很小气的人了,陶乐不禁这样想到。
等他把陶乐脸上的伤上了药后,这才去看了那个昏倒的人。
“大夫,他、没什么大碍吧?”陶乐见他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样子,忍不住抿了抿嘴,轻声问道。
“他呀,没什么么大碍。”
“这真是太好了。”陶乐不禁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他很不满陶乐的插嘴,“本来是没什么问题,就只是感染风寒,体力不支倒下了而已。可是,现在却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他的头部是受到什么重击了吧!淤血淤积在他的头部,一个不慎的话,甚至可能有性命之虞。”
头部重击?陶乐想到自己之前背着他跟他一起摔倒在了地上,还有后来拖着他走的时候,双手一滑,又撞了一下,好像还有……
陶乐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夫,你这么厉害,应该能治好他吧?”要是因为自己的好心反而坏了事,就算她不会受罚,她的良心也不会安宁。
“你知道我的厉害了?”没想到对方在意的地方居然是这里,“我是谁,我可是要成为神医的人,这点伤,简直是小菜一碟。”
陶乐这时才没有多余的空闲去想对方居然这么自恋,她听到他说小菜一碟的时候,激动地说道:“大夫,求你一定要治好他。就算你要再多的诊金,只要我付得起,我就一定会付。只要你把他给治好了。”
“包在我身上。”
☆、失忆
半个时辰后。
陶乐就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名叫贺兰芷的大夫在那个昏迷的人身上扎了数不清的针,看得她都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了,想想这针要是扎在自己身上,得有多疼啊。
不过没想到这针还挺有效的,扎完没多久,那个人就醒了过来。
“你还好吧?”陶乐立马上前询问对方。
“嘶,头、头好痛啊。”只见他紧皱双眉,双手握拳不住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嘴里不住地喊着,“陶、陶……”
“你们快拉住他呀,千万别让他再动了。”还没等陶乐反应过来,贺兰芷立刻让守在一旁的药童拉住他,嘴里忍不住训斥道:“我这才走开一会儿,结果你们一个个杵在这里,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要是让他把银针弄断了,那可不是什么小事。”
说着说着,他便很顺溜地将那一根根针取了下来。而刚才还在喊痛的人,此时已经再次被痛得昏死过去了。
陶乐回想起刚才他那副痛苦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夫,他到底有没有事啊?我刚才见他好像痛得要死的样子,嘴里还一直在喊疼。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帮他吗。”
贺兰芷不耐烦地说道:“光是为了治他,我就不知道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