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映辞无奈道:“今日就逛到这里,晚上带你出来看夜景,可好?”
季枭眼眸一亮,猛地点头,面上惊喜之色好似都要溢出来了。
阮映辞忽觉好笑,季枭还真是容易满足。
两人出了茶楼后,就往阮府的方向走。街道上的人络绎不绝,依旧是一派祥和的景象。
“方才茶楼的事,你怎么看?”
“啊?”
季枭走着走着,突然听阮映辞这么问,反应迟钝地抬头,眼中一片迷茫。
过了许久,他才说话,问道:“师父,你为何不让四师兄发现你?”
阮映辞道:“城中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柯家和阮家才会联手。但你在这城中可有听到一丝消息?”
季枭盯着阮映辞的侧颜看,只见他说话间,那泛着水光的红唇一张一合,咬字时,舌尖微微探出。季枭心神荡漾,情难自已地舔了舔唇。
阮映辞久久得不到回应,偏头,却见季枭一直在摇头,他嘴角的那笑容,看上去委实怪异得很。
阮映辞皱眉,只觉得季枭看自己的目光有点不对劲。
许是自己想多了。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淡漠,继续道:“江氏双生子都被召回了家,此事非同小可,你还是不要卷进去得好。”
一旦主角被卷了进去,哪怕事情再小,那都不是一般的事,指不定还会闹成腥风血雨的场面。
季枭现在才练气五层,若要遇难,除了遇高人,只能是遭罪的份。
他遇高人,并不是阮映辞乐意见到的事情,而遭罪,更不是阮映辞愿意见的事情。
既然认定了季枭做自己徒弟,他多少还是有些做师父的觉悟。
两人回到阮家。
因为祭祀,阮家上上下下都忙碌了起来。
而季枭被长老认同,又有阮真君护着,他的身份瞬间水涨船高。下人见了无一不行大礼。而主母找他也愈发频繁了。
主母早间来了次,这时,听闻两人已回阮府,当即便带人往阮映辞的客房去。
阮映辞午间有小憩的习惯,他刚刚赶走粘人的季枭,却不想这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主角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有些恼气,开门,见是主母不由得愣了愣,但马上回神。他面无表情,又恢复到了他那般仙道风骨、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站在门口,堵住了主母的去路,沉默地看着门外的众人。
主母见阮映辞不让进、又不说话,尴尬不已。她往屋里头瞄了几眼,然而并没有见到季枭的身影。
她脸上堆满了笑容,疑惑道:“枭儿”
“不知主母找他所谓何事?”
他清清冷冷地声音,让人分辨不出感情。
主母心中尴尬,但面上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道:“我也不知道枭儿喜欢什么东西,就粗粗备了这些不入眼的东西,想来交给真君和枭儿是一个样。”
她说着,便叫身后随从的下人把东西端上来。阮映辞挑眉,侧身让人进屋。
珍珠贝玉、绮罗锦缎、玛瑙緑瓷,呵呵,好大的手笔!!!
在这个修真时代,丹药灵石满世界都是,而这些玩意儿倒像是古董,珍藏赏玩的价值极高。
不要白不要,以后放清廉殿陶冶情Cao。
主母再次往屋里瞄了几眼,发现季枭是真不在。她霎时便有些后悔,应当早先派人打听季枭是在他自己院子里,还是阮真君这里。
季枭好笼络感情,但阮真君一副高傲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如何谈感情?
阮映辞见主母脸上的表情频繁变幻,挑眉,后悔送这些宝贝了?
这可不行!!!
他道:“主母的心意,本君会转达给枭儿的。不知主母还有什么事?”
“没事没事了。”
主母讪讪,只觉得十分尴尬。她领着一干人等,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临走前,阮映辞还说了句:因为祭祀,季枭这两日要静心养性。
这叫阮家不要再去打搅季枭的说法是什么意思啊?
回去的一路上,主母越想越觉得气。
现在阮家上下都在看阮映辞的脸色,他却还在端姿态摆谱。他跟他娘,非要把阮家搅成一滩烂泥才甘心吗?
这时,后面有一个丫鬟没走稳,忽然往前扑去,而身前恰好是主母
顿时,众仆从的惊呼声响起,“主母!”快眼看书_
正文 23.盛怒
主母被扑倒,脸砸地,摔了个口子,霎时便流血了。这简直是让主母怒上加怒,她反手就给了那丫鬟一巴掌。
“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打一巴掌似是还不解气,于是主母又踹了一脚,脚下生风,那丫鬟就跟脱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咯血。
“来人,将她押去刑房的万骨窟!!!”
毫无感情的声音犹如死亡的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