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无法看清的速度翻转,五指成爪。
家主话还没说完,就见阮映辞闪身而来,不由地心神大乱。元婴期的修为,他压根抵抗不了多久。
然而就在他祭出法器时,面前的人却突然停住。这场面就好像车轱辘被卡住似得僵硬。
下一刻,阮映辞又是一口血喷出。
家主心中的疑惑更深,他有意试探阮映辞修为的真伪。就方才渡气时,他察觉到了阮映辞体内浑厚的真气异常紊乱,如同一个旋涡,深不可测,却又极其不稳定,再结合阮映辞刚才的行为
家主的目光突然变得惊诧,道:“映辞,你的眼睛”快眼看书_
正文 27.疑点
家主这一声辅以真气在空气中震荡。阮映辞蓦然回神。他没有察觉到, 自己眼中赤红的颜色慢慢褪却,直至和平时无差别。
他看也不看家主, 转身离去,只撂下一句话:“季枭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就让阮燕虹偿命!”
余音回响, 家主心中那股慌乱的情绪又蹦了出来。阮映辞的语气如此笃定又狠厉, 让家主不知所措起来。他想起刚才,阮映辞的双眼, 殷红地像是嗜血一样的颜色, 眼尾愈发妖冶,只觉得震惊骇然。他从没想过季枭的影响力这般大, 能惹得阮映辞心绪大乱。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一定不是燕虹!!!
这几日, 主母盯阮燕虹盯得紧, 就连昨日阮飞鸿偷偷过来也被主母赶出了门外!
阮燕虹半步都不曾踏出过院子,一定不是她!
阮映辞离开,直奔阮燕虹的院子。他面容肃穆, 抿唇不语, 方才的失常也未曾放在心上。
他单手负在身后, 往前走。
霎时, 空气流动变快,周遭景物骤然模糊, 脚下似是缩地成寸, 他一步便是千里。
他横跨阮家整个后花园, 一步一动,衣袍乘风,墨发飞扬,犹如破空之势。
守在阮燕虹院子门口下人们目瞪口呆。眼前正面走来的人好似是踩在冰上,不疾不徐,可转瞬就到了眼前。等身后的门“嘭”的一声倒下,他们才回神,下一刻只觉得周身寒气缭绕,不禁哆嗦着抱紧双臂。
“谁在外面?”
阮大小姐这几日被迫闷在院子里,心情早已不是一般的糟。她刚踏出闺房,就见院子的门轰然倒下,吼道:“哪个王八羔子把我的门给卸了?”
阮燕虹气势汹汹地往门口冲去,“谁给你门的胆子,不准我出去也就算了,还敢骑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我今个儿就要你们”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就见到了门口那个白袍墨发、周身寒气凛凛的人。一时被震慑,吓得没了声音。
可片刻之后,她的语气陡然尖酸刻薄起来:“什么风把阮真君吹来了?”
她转而朝下人们道:“你们可看好了,我都还没踏出这个院子半步,这可是阮家大名鼎鼎的真君自己找来的。”
阮映辞目光不善,厌恶与阮燕虹交谈,便单刀直入。他沉声问道:“人呢?”
“人?什么人?”阮燕虹的反应突然变得激烈,冲着真君吼,“你丢了人就往我这里来找?”
她继续吼:“好啊,你来搜!只要你搜到了季枭,你就退出家主之位的竞选。要是没搜到,哼,你跟季枭都要滚出阮家。”
她嘴角扯出一个Yin险讽刺的笑容,猛地上前想拽住阮映辞往院子里走,却不料阮映辞面露嫌恶地避开她的触碰。
这个表情触碰到了阮燕虹的禁忌,她当即就拔剑直指阮映辞,声音激烈刺耳,“你个有娘生没娘养,连爹都不知道的野杂种,凭什么呆在阮家?”
阮映辞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他抬手,霎时阮燕虹就被人扼住脖子提了起来。
他低沉的、似是在爆发边缘的声音响起,不带丝毫感情,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季枭在哪里?”
他的五指用力,阮燕虹就像条濒临死亡的鱼。最开始,她讽刺地直视阮映辞,心里还存着一股傲气,不肯轻易在他面前屈服,她不信阮映辞真能掐死自己。可下一刻,她的脸色骤变,绛紫色的脸上越来越痛苦。
阮映辞在攻击她的丹田!!!这一次她相信阮映辞是真的相杀了自己,她慌神,剧烈挣扎起来。
眼眸中的殷红再次升起,阮映辞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反常。阮燕虹倔强地不说话,他就会一直这么掐下去,直到对方死亡。
突然,身后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阮映辞愣神。
“阮映辞,你放了我女儿!!!”
是主母,她立即冲了过来。而她身后的家主亦是怒容满面。
管家命人将阮家家宅内外都搜了个遍,发现都没有结果后,立刻报备家主。而家主又立马赶到阮燕虹的院子,想通知阮映辞,却不想看到的是这一幕。他本以为阮映辞再怎么心系季枭,也不会做出有损真君形象的事,却不想他会做出这等事情。
家主当下就化掌为刀,也不管修为的差异,直朝阮映辞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