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像讲相声的捧哏。就连今年的股市与金融市场分析,关越也只说了三个字“不看好”。
最后记者还问:“促使您从康斯坦利跳槽到青松资本,放弃英籍、回到祖国,力排众议对青松中国进行改组,并建立起如今的团队的动机是什么?”
关越:“我是中国人。”
记者:“那么接下来的计划是入党吗?”
天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标题太有内涵了。”天和猜测关越在专访里把记者给得罪了,稿子才这么原封不动地发了出去。
普罗:“他从小就不算太喜欢说话,只有对你才显得畅所欲言。”
天和说:“我曾经也很爱他这一点。但吵架的时候,每次想和这家伙沟通,都得不到几句回应,简直烦人。”
还在一起的时候,天和总忍不住逗关越,想让他多说几句话,关越则也一本正经地面对天和。后来有一次天和实在忍不住,在争吵时指责他,话为什么总是这么少?就不能主动开口来找他说几句吗?
关越对此的回答是:“世人总是自说自话,对他人的声音漠不关心,当一个人只能听见自己的回声后,就会渐渐地说得少了。”
天和听到这回答时便消了气,心中涌起莫名的情愫,反而更爱他了。
现在天和决定去买一期这本杂志,实在是太好笑,整本看完后,瞥了眼表,关越已经让他等了一个半小时,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天和有点不耐烦了,再等十分钟到五点,不来就走了。
“他出来了。”普罗提醒道。
天和隔着会客室看,大会议室里头走出来几个人,最高那个正是关越,天和正要起身过去,行政却说:“关总还有点事,请您再稍等下,马上就好。”
天和只得又坐下,这么一等,又等了一个半小时。
天和忍不住道:“这家伙总是这样,我以为分手后总算不用再忍受没完没了的等待,没想到还是跳进了这个坑里。”
普罗:“也许我应该替你给他打个电话。”
天和冷淡地说:“不,我就在这里等着,看他什么时候才愿意见我。”
普罗:“你似乎对等待很不满。”
天和生硬地说:“是的,这也是我们当初分手的导|火|索,那天他也让我等了很久……”
他们分手那天,关越也是一样的沉默。lun敦已经深夜两点了,纽约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则刚刚开始,关越正在参加一个派对,背后是繁华的夜景。天台上,银行家俱乐部里,体面的投资者们闲聊并哈哈大笑,歌手唱起了柔和的歌,关越站在栏杆前,拿着手机,戴着耳麦与天和打视频电话。
那夜天和说了许多,而听完天和的长篇大论后,背后有女孩叫关越,热情地喊道:“Hey,关!”
“我们的主角在哪里?”又有人用英语夸张地大笑道,“啊,他在这儿。”
关越便朝天和简单点点头,把视频关了。
“我尽力了。”天和对着漆黑一片的视频窗口,疲惫地说。
视频关了,音频却没有关,传出关越的声音:“我也尽力了。”
天和把音频关掉,将关越的声音锁在了那个黑漆漆的小窗口里,玩了整整一晚上的吃豆人。
近三年时间,关越每一次的约定都无法兑现,天和曾以为他们已经度过了那满是争吵与狂躁的磨合期,已经习惯了彼此的性格。但仍然被关越的固执脾气打败了。
一个月前,天和飞往纽约探望他,下飞机前买了一束花,提着个亲手做的蛋糕,来到康斯坦利基金在曼哈顿的总部,把花放在前台,一脸灿烂笑容,与董秘闲聊。董秘是个女孩,知道关越有个在英国念研究生的爱人,两人聊得十分投机,不时哈哈大笑。
天和眼角余光始终注意着会议室,老板与投资人、高管们先出来,最后是关越跟在他们身后,天和朝关越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关越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Boss得知天和来找关越,也朝他吹了声口哨,夸张地大喊道:“Ro—man—tic!”
办公室里为数不多的同事跟着起哄,都笑了起来,关越却没说话。天和说:“连我的生日都忘了。”
“没有忘,”关越小声说,“青鹭的餐厅都订好了。”
“挨骂了?”天和观察关越神色,再看不远处康斯坦利的大boss,boss似乎还有话朝关越说,关越便让天和在办公室里等,boss低声吩咐了几句,关越打开衣柜,取出一件西服外套,换了个约会戴的表,说:“出去吃饭吧。”
天和:“我不记得你说了你要来lun敦。”
关越:“下午三点,我想给你个惊喜。”
天和:“哦?你自己看现在什么时候?”
天和抬手,示意关越看他的表,纽约已经五点了,五个小时时差,现在lun敦是晚上十点钟。关越哪怕散会后马上起飞,抵达lun敦也是第二天。
“你家的私人飞机一定有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