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告诉姜璐,你信不信那女人能蹦起来反对我?然后强迫我带上支援部的人,或者是带上她。我可不想带着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小七都不行。”
不知怎的,温煦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这滋味蔓延开来,连口腔里都分泌出了甜蜜蜜的味道。
花鑫拍拍他的额头,低声问道:“傻笑什么呢?”
“老板老板,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心情豁然开朗起来,温煦整个人都变得阳光了,好奇宝宝一样紧跟在花鑫身边走出盥洗室,不停地问着。
花鑫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确定这里只有他们俩人,才从背包里面掏出一把纽扣大小的东西来,塞给温煦十多个,他说:“这个是感应发射器,现在我们分头行动,从四楼到六楼的电梯门、安全楼梯门、每扇门都要安装一个。只要有门被打开,我们的手机就会收到信号。”
温煦看了眼手里的“纽扣”严肃地点了点头,直奔走廊尽头而去。花鑫也没磨蹭,去找电梯位置。
从四楼到六楼,电梯门、安全楼梯门总共有十八处之多,等他们把“纽扣”都安装好,回到四楼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也就是上午的七点三十分。
花鑫将袖子抻平,盖住了腕表,又谨慎地看了看前后方向。随即,对温煦说:“现在等小七的消息,他们进来后会通知我。”
“你估计他们多久能进来?”
“会分批进来的,第一批八点开馆就会来,第二批应该在九点,小七和罗建应该在第二批人里,姜璐估计会带着剩余人员第三批过来。应该是九点半左右。”
换句话说,第一批人员还有半小时就会进入会场。
不知道为什么,温煦的心情很平静,既没有紧张也没有什么期待感。这或许跟周围的环境有关,毕竟从他们潜入到现在,一直都是静悄悄的。温煦很少会在绝对安静的环境中待超过两个小时,如果不是花鑫在身边,早就坐立不安了。这时候,想起了花鑫曾经说过,他一个人独自待了一年……
难怪心情会不好,换做是自己估计早就抓狂了。
想到这里,温煦偷偷打量身边的人。
有时候,温煦也是很好奇的。他家老板不管在哪里,做什么,看上去总是风度翩翩的样子,就连偷车、打架、撬门、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由他做出来也是另有一番高大上的韵味。很少看他狼狈,也很少看他难过……
“老板,你难过吗?”温煦没头没恼地问了一句。
花鑫正在设置通讯器,温煦的问题左耳听右耳出了,只是随便了“嗯?”了一声。
温煦刚说完话就有点后悔,见花鑫没在意,及时改口道:“你觉不觉得今天这事很难?”
“难是一定难的,解决就好了。”花鑫继续专注地设置通讯器,头也没抬地回答。
温煦低下头,抿着嘴想了想:“你以前也经常出这样的任务?”
“有过一些经验。”
“死过人吗?”
这时候,花鑫的手才微微一顿。他侧过头,眼神深邃地望着面前的助理,浅浅一笑:“怕了?”
温煦摇摇头,说:“没……第一次嘛,胡思乱想呗。”
花鑫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浓,挑挑眉,说:“我保证让你的第一次永生难忘。”
“老板,你这话听起来可不怎么好。”温煦哭笑不得地说。
花鑫这话说得一语双关,怎奈温煦压根没往其他地方想,导致花老板的“心意”付之东流。花鑫捏捏鼻子,满心欢喜地认定,他家助理是非常纯洁的娃。
当然了,花老板没有所谓的“纯洁”情怀,不论对象是男是女,喜欢上了怎么还会在乎太多?在乎太多的,都是喜欢的还不够。真正喜欢了,爱了,对象就是有一身的臭毛病在自己眼里都是好毛病。说好听些是爱可以包容一切,说难听点,就是犯贱。
花鑫愿意包容温煦所有的臭毛病,但这不代表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能够做的非常好。这与人们常说的“道理我都懂,可就是做不到”是一个意思,嘴上说得再漂亮有什么用?关键还要看行动。而花鑫始终认为,在他没有自信可以包容温煦一切之前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就算是犯贱吧,也要犯的有格调,有深度。
——
早上八点整,蜂巢百十来阶台阶下面已经聚满了人,放眼看去密密麻麻,数都数不尽。人们的议论声喧嚣而上,把微冷的早上搞得热气腾腾,每个人似乎都很兴奋,其中还有拿着面包牛nai,煎饼果子等早餐的人边吃边聊,还有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给自己补补妆,描画着已经很Jing致的妆容。
姜璐站在人群中,因为个子很好,身材很好而惹人注意,周围已经有不少异性或偷偷打量,或大大方方欣赏。姜璐对四方投来的目光浑然不觉,心里想得全部都是花鑫。
小七站在姜璐的后面,叹了口气,说:“你非要这时候来干嘛?”
姜璐头也不回地说:“你以为呢?”
“我不想‘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