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方向,道:“看这车下的人,仿佛是在永安殿伺候的。”
永安殿。
齐炀今夜不是去了永安殿么,又怎么会有马车走出来。
“找人盯着永安殿。”
“是。”
白玉书回到长乐宫的第一件事,便是给老爷子写了点东西。白青元这个人,面上谨慎的不得了,立了战功,总有几天会被冲昏了头脑。
齐炀宁愿养十个碌碌无为的臣子,也断断容不下他这一个功高震主的。这老爷子,可千万藏着点。
她把信给了写意,叫她找个信得过的送去白府。
写意攥着那信问道:“娘娘就不查查,前些时候经手书信的人么?”
白玉道:“我在明敌在暗,查不出个结果来。我只求身边的人能信得过便好。”
写意惭愧地地下脑袋,行了礼便带着信出了长乐宫。
白玉书挑了挑那趴在蜡油里的烛心,心道这永安殿日后怕是有的让人心烦了。
指画端了一盘梅子摆在案上。
白玉书吃了几个,被酸的牙疼。她摸了摸自己着实发福的肚子,思量着怎么制造个小产的意外。
不出所料,白玉书没去找永安殿的那位,那位倒找上长乐宫了。
几日来艳阳高照,她恨不得闷死在长乐宫。
永安殿那位到是好兴致,昨日请各宫嫔妃品个茶,明日又赏个花。她实在搞不明比,这顶着大太阳有什么好看的。
白玉书连着以身体不适的借口推了三次,到了第四日,黎妃身边的大宫女亲自来请了。
她只得换了衣裳,跟着去了永安殿。
刚进大门,一眼看见了莺莺燕燕中间的黎妃。
从前没有仔细看过,这黎妃长得倒是还不错,娇俏可人,看着又年轻。怪不得齐炀往她宫里跑。
那黎妃见她过来,慢悠悠地从人群里晃走出来,走到她面前,道了句:“皇后娘娘好。”
身后的几位都行了礼。
白玉书略微笑了一笑,收回托着写意的手,道:“不知黎妃今日要本宫来是有什么要事。”
黎妃笑道:“皇上赏了嫔妾些缎子,嫔妾原是用不上这么多的,想着不如借花献佛,给了各位姐妹。又不知道各位的喜好,生怕送的不合适,只好请了大家亲自来挑。
”
白玉书看着这满宫的人,心道这齐炀怕不是赏了个绸缎庄给她。
黎妃拍了拍手,几个宫人托着绸缎一一走了出来。
白玉书抬眼去看那绸子,好家伙,东西不多,人到不少。究竟是多名贵的东西,要这么些个人来托着。
“娘娘先挑?”
白玉书走过去,看着眼底下的绸缎有些眼花。她随便指了一指,打算凑活着让个地儿给其他人。
正要转身回去,脚下不知被什么人绊了一跤。
“哦天。”
摔下去的那一刻,她开心的像个二百斤的狗子,可他妈有理由甩掉这假肚子了,黎妃,咱们冷宫再见吧。
一阵天旋地转。
“娘娘,您没事吧!”
咦这触感,她抬头,正碰上容卿一张疼得呲牙裂嘴的脸。啊,算球。这容卿来的也忒不是时候了。
她忙从容卿的身上起来。
写意上去拉人,容卿站起身正了正衣裳头发,道:“皇上这就到了,各位娘娘还愣着着做什么。”
话音刚落下,齐炀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依旧是黑着一张脸。
白玉书屈膝道:“恭请圣安。”
其他的人这才跟着行了礼。
齐炀上去将白玉书扶了起来,肃声道:“朕说过,要皇后在宫中好生修养的。”
白玉书刚打算开口,身后黎妃哭诉道:“都是嫔妾的不是,是嫔妾请了皇后娘娘,皇上要罚就责罚嫔妾吧。”
白玉书皱着眉头看着黎妃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如果她没记错是那托着绸缎的宫人绊了她。
齐炀对着写意道:“送皇后回宫。”
“是。”写意走到白玉书身边,低声道:“娘娘咱们走吧。”
白玉书收回目光,被写意带着出了永安殿。
写意凑在她耳边道:“娘娘,黎妃想对您下手呢。”
白玉书问道:“你看见了?”
写意道:“奴婢看的清清楚楚的,怪不得几次三番地来长乐宫请您,原来是打着这样的心思,心肠实在歹毒。这次算便宜她了。”
白玉书道:“我若是在她宫里出了事,她能逃得了干系?”
写意道:“黎妃一贯是这性子,皇上面前便温顺的很,背地里做的事叫人恶心。”
“倒不至于,她这样的好对付的很。”
白玉书笑了笑,瞧她来长乐宫请人的架势,这一次不成,定是还有第二次。她就不信,回回都能碰上容卿。
还真是要感谢那写书的太太,设定了几个双商都不在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