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任劳任怨的,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
当然他也很注意保护自己和宝宝,洗衣服的时候,宋辞不让他去小河边不让他蹲坐在地上,他就将小木盆放在鸡窝上站着洗。宋辞不让他奔跑跳跃,不让他拿重物,他就慢条斯理的来。
大花的家因为他的缘故天天下雨,但是可能是知道主人家生了病,需要更多营养补身子,鸡生又到了最艰难的时候,大花就只能夹起尾巴做鸡了。
“娘,喝些水吧。”林小河用灵泉水泡了蜂蜜水给宋老娘送了过来。
“我不想喝。”
“娘,没事的,要去茅房的时候,我扶着你,我扶的动你的。”林小河虽然长得比较小巧,力气却不小。
自从发现宋老娘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不喝水的时候,林小河就经常变着法子的哄着她多喝水,隔上一两个时辰还会问她一次要不要去茅房。
林小河没想到自家婆婆平时许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竟然会为了这种事情害羞。
喝着儿子专门买来孝敬自己的蜂蜜,望着林小河依旧平坦的肚子,马上就要做祖母了,宋老娘觉得自己不服老不行了。
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年轻时不放在眼里的小东西都能把她害成这个样子了。
两个孩子的孝心,林小河最近这些日子的辛苦与坚强,她都看在了眼里。
早些年,宋二狗不知事,宋老娘总担心自己老了病了,病床前冷清地连个陪在身边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的境况让宋老娘心中一阵满足,对林小河也十分满意。
她这儿媳妇还是挺有福气的。
刚进家门就有了身子不说,人也懂事,每天早上来给自己处理脏东西的时候,也没有露出过嫌弃的神色。
“二狗呢。”宋老娘问道。
“当家的见您没事儿了,带着东西去明瑞堂哥哪里道谢了,下午的时候还要去一趟县城找铁生堂哥一起去雇帮忙秋收的人。”
想到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倒下了,宋老娘心中不免有些焦虑,最近地里铺子都这么忙,她半截身子进了棺材的人了还给儿子添乱。
“娘,你别急,咱们铺子这些日子赚了不少的钱,足够请人的。”
“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请人不要花钱呀,多耽搁一天就是几十上百文的工钱。”宋老娘脱口道,“这么不会过日子,你阿姆是怎么教你的。”
又被婆婆训斥了,林小河心中有些小委屈。
他怎么不会过日子了,他只是想要说些好听话宽婆婆的心好不好。而且老宋家的家,他现在也当不起来。有了身子前他还能去铺子里做工赚钱,那时候虽然很忙但他觉得自己的腰板挺得直直的。怀了孕后,外有宋二狗,内有宋老娘,他除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外,就是个闲人而已。
不过,有了宝宝,被宋二狗养着的底气更足了一些就是了。
这是老宋家的第一个孩子,婆婆这些天也从来没有说过这胎一定要是孙子不喜欢小哥儿之类的话,林小河就觉得不管他生下的是男孩子还是小哥儿,在家里都会很吃香的,不过小哥儿就不给穿百衲衣了就是。
林小河心中莫名地对老宋家就是这么的有信心。
见把人说的不高兴了,宋老娘怕林小河肚子里的孙子也跟着不高兴,马上改口道,“不就是说你两句,摆出一副这么委屈的样子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觉得是我欺负你了呢。”
想要安慰人,结果说来的话和刚刚一样不中听,宋老娘暗暗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我不委屈了,娘你别多想。厨房里还蒸了糕点,我去给你拿几个来。”
林小河当然不会和宋老娘生气了,任谁好多天只能被关在屋子里,整日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做,也会闷得心情不好的。
整日陪在她身边的,就只有一个儿媳妇。
这两个人天天对着总有互相看腻味的一天的,到了这时候可不就要相看两厌,相爱相杀了吗。
宋明瑞的爷爷和宋辞的爷爷是堂兄弟,血缘有些远了,不过两个人还是五服之内的堂兄弟。
宋辞挨个拜访了把他娘给送到的医馆的人家,并且一一奉上了一份小礼物道了谢。
这时候的风气可真好,还没有什么扶不扶的问题。
下午的时候,进了一趟城,喊上宋铁生去了租劳动力的街道去寻人去了。
各家各户都要秋收,想要在村子里找出几个有空的壮劳力那是非常的不容易的。县城有条街道,常年都有劳动力来这里碰运气找活儿干,这里也渐渐地有了名气,聚集来的人也越来越多,短工长工扛大包挑扁担的种地的,在这里都能找到。
为了节省时间,宋辞和宋铁生直接奔赴这里雇人了。
可能是因为这里一年到头聚集的都是一些卖力气的汉子,街道上有一股汗臭味,那些人或蹲或站在路边,殷切地望着前来的雇主,期待着他们能看中自己。
为了早点把秋收给搞定,宋辞和宋石生雇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