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天后姆见到一群的混混闯入自己的家中,故作坚强地道。
“这人在不在,要找过了才知道。”杨成道。
“你们这么做,你们这是抢劫,我要去村长哪里告你们。”张天的后姆嘶吼道。
张地像一个狼崽子一样护在他阿姆的身边,死死地盯着这群混混。这些人都是和张天是一伙的,他记住了。
“告村长是吗,不用你们去告,我已经让弟兄去请村长来了。”杨成一边和这些人扯,一边对跟来的三个兄弟和宋二狗使眼色,让他们进去找人。
什么!
这些人竟然真的去找村长了。
张家三口人都慌了神,他们还没有商量好对策,就被人找上门了。
“你们无凭无据的凭什么闯到我们家来。”张天阿姆抱着张地的头,将他护在身下道。
张天爹拿着一个粗木棍,朝着想要院子中的混混打过去,“你们走不走,再不走,我就打死你们。”
混混们年轻,又有防备跑得快,很快轻易地躲开了,分散了去张家的屋子里找人,杨成和其中一个混混田壮留下来对付张天爹和后姆。
宋辞心中沉沉的,杨成这人好赌,经常输的口袋朝天,连累的他夫郎和子女跟着他过苦日子。
但是论心思细腻,这些混混其实都比不上他。在做坏事上,出主意上都隐隐以他为首。
再加上张家那种畸形的家庭关系,宋辞相信了杨成的推理,就跟着过来了。
“成子,厨房里有血迹。”跟着杨成来的王小坡道。
“柴房的门,是锁着的,里面好像有人。”宋辞沉重地道,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世上有爱孩子的父母,也有那种恨不得孩子去死的父母。
“让开,我来。”田壮抄起柴刀,躲过阻拦的张天爹,朝着柴房的们劈了好几下,才将门给劈开。
门开的那一瞬间,张天的爹和阿姆就知道,他们完了。
张天五花大绑地被扔在柴堆上,口中塞着一块破布,一双眼睛无力却又感激地注视着来他的兄弟,待见到他爹也跟着进来后,情绪激动地晕了过去。
宋辞觉得那愤恨地眼神,他这辈子可能都忘不掉。
“都要出人命了,你们还说不知道人去哪里了!”杨成碎了一口。
“有了后姆就有了后爹,老子就没有见过这么样狠毒的爹。”小混混曹帅跟着道。
“好了,先不要说这些了,赶紧把人背出去,请个大夫来给治疗下吧。”宋辞问道。
“这要去哪儿呀。”几个混混面面相觑,看向杨成和宋二狗,这两人和张天是一个村子的,家离得近,要安置在他们家中的吧。
而杨成的小眼神则时不时偷偷地瞥向宋二狗。
“去我家吧。”宋辞嘴角抽抽地道。
他这下子是知道杨成专门来找他的原因了,介于原身曾经和他们是兄弟,他特么的还不能不管。
张天的爹就有一个不知道出嫁到哪里的哥儿弟弟,近亲没有,远亲因为张天做了混混曾经的混账事,都和张家慢慢疏远了。毕竟谁也不想大过年的,被亲儿子带着一群混混上门吃吃喝喝呀。
找一个肯接收他的,实在不容易。
“村长,张天被关在这里是你亲眼所见的,希望你到时候能给他一个公道,我先把人给带走了。”
众人本没有发现严村长的到来,被宋辞提醒过后,齐齐向门外望去。
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被气得胡子向两边分去,怒其不争地斥责着张天的父母道,“虎毒不食子,你们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禽兽都不如。”
“村长,不是这样的。”张天的后姆道,扯起张地的袖子给村长看,“是张天,是张天拿着刀要砍我和地儿,当家的才把他打晕的!当家的是怕被人知道了家丑,才不想告诉这群混混的。你瞧,地儿的胳膊上被砍了被他这么长一道口子。”
张天后姆恶人先告状,他不能让自己亲生儿子的名声被这样毁了。
“现在张天还昏迷不醒,你们就急急地往他泼脏水了,可真是个后姆。这两边都有伤,谁先砍谁的还不一定呢。衙门里犯案,还让犯人自己陈述呢,村长,我觉得孰是孰非,还是要等张天醒来对峙,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您老人家觉得呢。”宋辞反驳道,接了这个麻烦,还要替他辩护呀。
小学时打架,老师总要问谁先动手,想来在这里也是一样重要的吧。
不过,这一家子,大概都要毁了。
“就是,张天是砍人的那个,怎么你们都好好的,反而是他快死了呢。”杨成附和道。
村长一开始在见到张天死人一样被扔在柴堆上的时候,偏向了张天。后来见到张地胳膊上竹签长的口子的时候,心中又偏向了张天后姆和弟弟,再一听宋辞的话,特意点了后姆这件事情,又突然清醒了起来,事情的经过还没有理清呢,他怎么能听信一面之词呢。
之后村长是如何处理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