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替他还是胚胎的大儿子争取了一下。
“怎么就不好了,你叫二狗,大儿子就叫狗崽儿,以后再生了小的,就叫狗蛋、狗剩、狗腿子、狗尾巴,难不成你还嫌弃自己的名字。”宋老娘不乐意,为了这个名字,她真的认真地想了好久,连下面孙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宋辞在心中狂点头,他嫌弃,非常的嫌弃,要不要趁着这次给宝宝取名字,顺便把他的也给改了呀。
而且,狗腿子和狗尾巴是什么鬼,确定不会吓得孩子们都不投生了吗。
“娘啊,小河,你们看。狗崽儿,特别容易让人喊成狗崽子对吧,等你孙子三四岁,会玩泥巴了,一群小玩伴整天喊他狗崽子,你们听着也不高兴不是。要是和小玩伴吵架了,这就是一个被攻击的短处。”
“三四岁不记事,咱们就不提了。要是上了学堂,同窗夫子都这么叫他,叫宝宝多没面子不是。小孩子虽然小,但也是讲面子的。您还记得吧,我六岁的时候刘大壮骂我是狗娘养的,我都把人给打回去了。”
“你就是个狗脾气,当时你刘婶找到家里来,我和你nainai差点又和她干了一架。”宋老娘回忆道。
“你和nainai都是护着我。”
“娘,二狗说的也有道理,要是到时候宝宝被人嘲笑了,您也会心疼的。”林小河道。
第一次做阿姆,林小河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东西给孩子,哪里舍得在名字上委屈他呀。
“你个墙头草,谁说什么都说好。”宋老娘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林小河。
在宋辞的据理力争,林小河谁有道理就听谁的情况下,最后三人折中的协商结果是,老大不叫狗崽儿了,改名虎崽儿。
宋辞觉得,他只能帮他大儿子到这个地步了。
在宋家的这些天,那一家子三口人忙里偷闲聚在一起闲聊的时候,经常上演这样的画面。张天从一开始的羡慕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刚担了山泉水回来,把水倒进水缸里还要上山砍柴。
这些天大家都在存过冬的柴火,考虑到他受过伤,宋二狗这两天只让他砍柴担水,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
手里的活儿,真的可以说是非常轻松了。每天两个木桶山泉水,一捆柴,就能拿上八文的工钱。
为了公平,他和朱文一样有个三月的试验期。
他是想要报答宋家的恩情,才留在宋家干活的,本是不想要钱的,可是宋老娘宋二狗不想要占他的便宜,只让他还了药钱就是了,这种行为可真的是仁义了。
今天又该给宋二狗岳家那里打柴了。
怪不得这林小河不招赘了硬是想要嫁给宋二狗呢,就凭宋二狗这副孝顺劲儿,比亲儿子也不差什么了。
他要是有女儿哥儿也想把孩子嫁给宋二狗这样的了。
张天从张家搬出来后,先在宋家住了几天,后来住到了朱文家,替他看房子。房子久不住人,慢慢就会萧瑟下来了。等过两年,攒下了钱他就可以找村长批宅基地盖上两间房子了,到时候他再娶上一个媳妇。
“二狗,我把袖箭做出来了。”
“厉害了,郑方,没想到,咱们误打误撞地竟然把袖箭真的给鼓捣出来。”见过郑方给他示范,一支短箭牢牢地插进树皮里头后,宋辞惊叹了。
前两天怎么发射的他们还都不知道呢,这次郑方连加大推力那部分都弄好了。
宋辞觉得他有些理解石生的迷弟心态了,以后再也不拿你怎么不是个小哥儿就能嫁给郑方了这种话来打趣石生了。
宋辞前些天嘴贱拿这件事情调戏了宋石生,现在两个人正隔着一条从大坪村到县城的土路冷战着呢。
宋辞觉得就是开个玩笑的事儿,宋石生觉得宋二狗的话玷污了他对强者的崇拜。
“接下来咱们做暴雨梨花针吧。”郑方狂热地道。
袖箭的成功给了他很大的信心。
“暴雨梨花针的发射机关比袖箭难多了,咱们不一定鼓捣的出来。”
虽然暴雨梨花针很出名,但是仍然不能掩盖,它就是一个中虚构的东西,设计图他是真的没有,这次真不是故意吊着郑方了。
“事在人为。”
“你这么喜欢兵器,怎么不去投军呀。”宋辞好奇地问道,郑方也不像是贪生怕死的人,就凭他的本事,保命晋升应该都不难吧。
“我爷爷说战场上刀剑无眼,不准我去当兵。”郑方的眼中划过一抹黯然。
郑方的爷爷,那个当过兵的老猎户,是两年前去世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老猎户也没有把郑方过继到他的名下,郑方仍然打算为老猎户守上三年的孝。
“老人家总爱多想,不去也好呀。当兵也不是光有武力就行的,若是没有背景、没有脑子被人贪没功劳都是常有的事情。”宋辞随意安慰了郑方一句。
“你好像很了解这些事情。”郑方探究地看向宋二狗,想要问问他还知道些什么。
“就连咱们的一亩三分地还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