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好,二两银子就租一天的轿子还是有些浪费的,多谢二狗哥慷慨解囊了。二狗哥,我觉得咱们现在就可以开始做卤蛋、腌咸鸡蛋了,让阿梅也来帮忙,让他也攒上一些私房钱吧。”宋石生道。
“好呀。”宋辞无可无不可。
这边两个人在说闲话,宋铜生已经带着人把粮食从车上卸了下来,又给宋辞扛到屋子里了。
“二狗哥,粮食都卸好了。”宋铜生擦着汗对宋辞道。
“进屋吧,咱们把账给结了。”宋辞道。
宋辞和宋铜生之间都是一次一结算,有时候宋辞银钱不趁手了,就等下次一起算,从来没有拖的超过三次四次的时候。
宋铜生这两年在豆腐铺子的日子越来越少,在外面跑的时间越来越多,发展了不少客户,比如帮着村子里的其他养鸡的人带一些糠麸之类的,替一些小酒楼到乡下地方买菜了,给人收猪拉猪,或者护送人去府城,替人在不同的县城之间捎东西了,这些零零总总的小生意只要找上门来顺手的或者给得起价钱的宋铜生就都给做了,然后再干一些倒买倒卖的活儿,收入十分的不错。
因为怕父母妻儿担心,虽则曾经想过跟着商队四处跑跑或者自己干脆拉一个队伍的事情,到底还是没有实行。
因此宋二狗一直是他最大的主顾。
二狗哥家养了八百只的鸡崽,小河哥夫的猪现在已经养到二三十头了,光靠他们家地里的米糠和山上的猪草供应不上,只能从外头买。
“二狗哥,我和兄弟们还要去给其他人家送东西,先走了啊。”宋铜生道,他手上现在有八个人,今天跟来了三个。
“去吧,下次的十天后送来。”宋辞嘱咐宋石生道,他家小河养的大黑猪正是长膘的时候胃口特别好,一只一天就能吃掉四五斤的粮食,还有那几只被阉割的公猪也需要好好补补,这次拉来的六百斤糠配上猪草烂菜叶子泔水还有铺子里拉来的豆渣混在一起吃,也就十天左右的量。
小河现在Cao不了那么多的心,他这个做老攻的就自然得帮着多照看一点了。
“我记下了。”
“二哥的生意是越来越红火了。”宋石生道。
“你只要肯干,肯定不会不如你两个哥哥的。不过,你现在也不用急,你家呈双一天杀一头猪就能顶过你干好几天了,等你把人娶回来,这辈子肯定受不了穷了。”宋辞道。
“二狗哥,你这是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吧。我没说错吧,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就希望我和你弟婿打起来。”宋石生幽幽地瞅着他。
这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再老是拿出来说可就没意思了啊,张呈双能干,他也不比他差多少的,而且娶媳妇当然要挑厉害的。
哥儿女人也要养家的,那些个媳妇比丈夫能干的人家那些大男人要不就是装作若无其事,要不就是把功劳都揽到自己头上,以为自己本事多了不起似的,至于因为这个原因整日和媳妇闹的,他只能说那都是吃了太饱脑子傻掉了的傻x。
他和他家呈双,是一人顶上半边天,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家。
“哎哎,我刚刚说话了吗,你听错了吧,我什么也没说。”眼见着石生小弟的心脏那么坚强,宋辞果断装傻了。
他可不想有个长舌男的称号。
“你把小河哥夫养的猪也放到铺子里来卖,我就原谅你。”宋石生哼哼唧唧地道。
“不是吧,你要打着我的旗号和你老丈人抢生意?”
“我才不傻呢,我老丈人卖的是生rou,咱们卖熟rou,做成腊rou卤rou腊肠卖,谁也碍不着谁。”
“那咱们就不能叫鸡rou铺子了,要改名rou食铺子了,而且光卖鸡和猪rou有些单调,可以让郑方的野味都放在咱们店里寄卖,这样一想事情又多起来了,主意你出的,你就多辛苦一下吧。不过咱们话说回来,你是到底为咱们铺子想新生意呢,还是存了私心为了让你家呈双可以每隔一段时间杀头猪过过瘾呢。”
在父兄忙碌的时候,张呈双经常帮忙杀猪的。
宋石生这下子彻底地红了脸,被宋辞给气的。
感情宋二狗娶亲的时候,自己没闹他洞房,他现在就来可劲地笑话他了,亏得他今天还专门回来安慰他,早知如此石生觉得他还不如留在老丈人家被使唤着干活呢,每天还能和媳妇儿见见面说说话。
“他舅姥爷你来了啊,虎崽叫人。”宋老娘带着虎崽在院子里玩,见到舅姥爷打招呼道。
“舅老老姥爷好。”虎崽nai声nai气地道,因为舅姥爷辈分大他经常分不清楚要喊几个老字。
“小虎崽好,我下地的时候听人说有人放火烧你们家的屋子,就过来看看。”舅姥爷说着话,雷公电母跑到他的面前,往他身上扑腾了。
其实舅姥爷最担心的,还是他的狗。
只见两只大狗两只后腿站立起来,前腿不停地往舅姥爷身上扑。
只有舅姥爷来看他们的时候,雷公电母才会露出如此孩子气的行为,让宋辞不止一次骂他们白眼狼,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