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给你发2053.17元的红包有什么寓意,查不到,于是我问他,2053.17是什么意思?特别是这个一毛七,真是sao得飞起,可能是我见过的世面少,我还从没看过给人家新年红包还Jing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
“这是我微信里全部的钱啦,都给你,祝你新年快乐!”
啊,什么鬼,我嘴上骂着你这个穷光蛋,心脏却像一块被放在高温铁板上的芝士黄油,迅速地融化,软乎乎,香喷喷的,我就这样被他融化了。
学校到高三年下学期,会把年段前十几名的学生集合起来开一个小班,也就是所谓的清北班,林追作为年段第一,被强制编入清北班,还得晚自习到十点半……因为相处时间少了很多,我和他连**都得争分夺秒,也没有争分夺秒,该有的时长还是不能少的。
他每天这么辛苦读书,我也舍不得把他Cao累了,每次做完后就把他兜在怀里,给他**揉屁股,他让我别揉了,揉不大的,我又不是为了在他身上揉出大**大屁股,怕他酸痛而已。因为清洁费时间,所以我们现在**都戴套,就算买什么极致纤薄,橡胶的异物感还是很违和,生理上的不舒服还能忍,更多是心理上的,我还是想rou贴rou地进到他的身体里,畅通无阻地往深处钻,一直钻进他的心,命令这颗心要爱萧琅,不然就连这颗心也一起Cao了——我也是个变态,可我实在太爱林追了,我想豢养他,给他套上红色的绳索,关在金笼子里,我在夜里毁灭他,白天将他拯救。
开学第一天的午休我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找林追,清北班因为人数少,教室宽敞,他们一人坐两张桌子,真是奢侈。他们教室一到午休几乎没人,大部分都是寄宿生,回宿舍睡觉了。林追坐在倒数第二桌,后面趴着一个身材结实的男生把脑袋埋在校服外套里睡觉。学校每间教室都会安摄像头,但不是每个老师都像我的八婆班主任那样闲,天天查监控。
他在写练习题,说是下午老师要讲评的,我不敢打扰他,就趴在桌子上看他。他写着写着,猝不及防地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哼,我就知道他假正经,便偷偷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窄窄的瘦腰,没反应,我又把魔伸向他软趴趴的**,隔着合织纤物抓那包在内裤里的一坨rou,还是无动于衷,于是我使出杀手锏,勾起他的校裤松紧带边,手指蛇一样灵巧地攀爬进他的肥大校裤里,抚上柔嫩的大腿内侧,他发出一声闷哼,猛地并起双腿,把我不安分的手给夹住了。
“你,再捣乱我就把你踢出去。”
他用手里的水笔敲了一下我的脑壳,“咚”的一声,特别响亮,他先是一愣,低下头捂着嘴,无声地大笑,笑得浑身颤抖,连带桌椅都跟着震。神经病啊!
“林追你他妈的大中午发什么神经?”
我闻声转过头一看,那个男生正把校服从脑袋上拽下来,露出一脸睡觉压久后的红印子,他暴躁地狠踹了林追的椅子一脚,再是看到我,不耐变成了困惑,萧琅?你来这里干嘛?
我Cao啊,我还没问徐星元为什么会在这呢!
“抱歉啦星元,”林追赶紧把徐星元手中的校服重新把他的脑袋包上,包成一个阿拉伯妇女,抚慰似的拍拍他的脑袋,“对不起啊,睡吧睡吧。”
徐星元骂了一句脏话,又趴下去睡了。我压低声音在林追的耳边控诉,你怎么跟他坐前后桌?!他说按班里身高排的,我说我怎么不知道他读书这么厉害还能进清北班,他说星元一直都是年段前十。
“我怎么没发现?!”
“因为你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嘛,”他狡黠地笑笑,朝我眨了眨眼,像只娇俏的小狐狸,“老实说,我的证件照,是不是被你撕掉了?”
“啊,什么?”我装傻。
“还装?”他凑过来,用眼神逼我招供。
我承认了,他笑嘻嘻地用手里的黑笔帽戳我的**,都他妈要把我戳出反应来了。
“你是不是拿我的照片去撸了?”
这个真没有,天地良心,他真人就在我面前我还拿他照片撸,他以为我是菩萨么?
“你们,能不能,他妈的,安静点?”
阿拉伯妇女徐星元缓缓抬起头,向我们投来怨毒的目光。说实话我现在不是那么地讨厌徐星元了,至少不会看到他的脸就想要他立刻死掉。
“对不起对不起,”他挠挠我的手心,小声地说,“晚上见。”
我起身离开时,林追还在一个劲地给徐星元道歉,隐约听到徐星元没好气地说,道歉有个**用,我最烦的就是你给我道歉。
这座城市到了三月,整个月都在下雨,我很不喜欢雨天,去哪里都很不方便,林追讨厌雨天,因为他的姐姐就是死在三月的一个暴雨夜里。
他就连星期六都要上课,只有星期天可以休息,所以他这天不读书,我们会一起干一些疯狂出格的事情,因为老哥去实习了,没人管我们,这栋五层楼的别墅又成了我们的欲望乐园。我们很激烈疯狂地**,甚至跑到我爸妈的房间去做,这个房间好几年没住人了,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