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阮爸爸手上不停,却瞪着没眼色的儿子,冷哼了一声,在阮妈妈看过来后又立马老实了。
关闻鸠从不晓得自己想象力这么丰富,想着想着就笑了,告诉阮佲,阮佲笑了会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小时候捏的进了我妈的肚子,另一个进了我爸的肚子,我妈说他就是喜欢装腔作势,明明喜欢得不得了,还嫌弃。你呢?喜欢红烧的还是炸的?"
关闻鸠沉yin了会,说:"我以前喜欢吃红烧的,我大伯母因为家里两个人喜欢,只不过大伯的缘故,很久没炸过了,今天在厨房炸,问我这颜色是不是太焦了,我说不管如何大伯能吃到一定很开心。我每次去大伯家的时候大伯母也一定会做红烧狮子头,实际上我也不晓得喜不喜欢,只是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今天听你说突然觉得炸的也不错,你不是觉得炸的时候在锅里像金色的花吗?或者说像金色的小伞?油从两边被拨开这样子?"
"但是店长说哪怕形容得再好,对她来说进厨房是件不可思议的事,不如说她喜欢吃胜过它们出锅前的过程,我妈妈也是,但是她说必要的时候美化一下,对会被油溅到,好看的围裙被弄脏,或者害怕切到手,这样想想就觉得好多了,我妈就靠这个一直做菜到现在,不过我爸经常会打下手就是了。咦?你那边是放烟花了?"阮佲说到一半,被突如其来的连缀烟花盖住了声音。
大烟花咻得一声冲上暗色的天空上,随后以及其短暂的时光,将它那片沉静的天幕熏染得热热闹闹的。
两人静听了会那串烟花,盖过了一墙之隔的喧闹,盖过了薄薄屏幕间的呼吸,显得极其大胆的在主人也不晓得情况下,这呼吸纠缠在了一起,直到烟消云散,这呼吸像受惊的幼崽,躲在灌木丛里不肯出来。
阮佲先开口说话:"真好,我家那不能放烟花呢,估计只能放仙女棒,昨天在阳台那里,看到小区的孩子在那里放着玩,但是是白天,没晚上那么好看。"
"我大伯家在郊区那片,烟花管的不严,不过也比前几年放得少了。"关闻鸠说,这时阮佲突然哼了一声,轻轻的还是被他听到了,他问怎么了?
阮佲声音底下来说:"我今天把店长拉黑了,结果她把她家年夜饭,庭院里特地放的烟花拍成视频发给小梁了,小梁给我看。嫉妒。"
关闻鸠想着阮佲板着脸的样子,问:"又拉黑了?做了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吧?"
他猜的十拿九稳,阮佲和他抱怨店长下午时妖Jing附体,折腾出来的事,"真浪费我感情,两个人怎么这么能作的!这是对我这单身的小伙子有什么意见吗!亏我看到两人拥抱在了一起又惊讶又开心,真以为她许的愿成真了,虚伪的女人!"
阮佲捶了一记,捶在了大牙身上,大牙呼噜一下抬头看着阮佲,阮佲尴尬地摸摸大牙,把它和丸丸拢到一起,亲亲小脑门才罢。
"大牙还没洗澡吧?"关闻鸠问。
"嗯,开春了去店里给它洗。"
"既然这样还是别亲了。"
"咦?"
关闻鸠电话那头咳一声说:"洗完了香喷喷的再亲不好?"
"是哦。"
"上次也是,小心他又舔你脖子。"
阮佲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脖子,上次热乎乎的舌头往上头舔,几天还总觉得有股小饼干味。
关闻鸠还想继续说什么,阳台的门突然被拉开,大伯母还未开口,他就已经听到里头的争吵声,阮佲也听到了,心里一紧,关闻鸠只来得及和他说稍后再联系,阮佲说了再见,电话就挂了。
里头已经吵开了,刚才阮佲听到的便是堂妹的哭声,见关闻鸠过来忙不矢躲进怀里,"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问问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还要不要见人了!"大伯拍着桌子,若不是关闻鸠突然过来,他手上的被子拍就会招呼到小女儿身上。
小堂妹哭咽着,不服气,从怀里探出头来喊:"什么不要见人了,你打我才是不要见人了呢!"
"打你?打你那是应该的!不打你就不知道骨头几斤几两了!"桌子被拍得震天响,关闻鸠问不出什么事来,大伯母也只顾着好言相劝,却被暴怒中的丈夫啐了一口,说她为人母却教出这样的女儿来。
一时委屈,大伯母眼眶也红了,这大伯自觉失言,却拉扯不下这脸面,倒是小堂妹突然从怀里窜出去,关闻鸠来不及拉住,就见她瞪着眼对她父亲吼道:"你别找我妈发火!找事的人就是你,还怪我们头上,你只管生又不管养,不是泡在你那个研究室里就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