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的, Jing巧的不行。布料很薄,寇秋的手放在下头,几乎都能透过这两层,看见隐隐约约的rou色。
系统这会儿看不见,特别着急:【是什么,是什么?】
为什么它只能看见一小片马赛克?
寇秋像是被灼烧了,一下子改为用两根手指捏着这块布料。那火就从指尖开始蔓延,呼啦啦一阵沿着血管滚动,一路烧到他心里。他被烧得脸都红起来,眼睛也不敢看,就坐在沙发上怔怔地发呆。
系统心里的好奇简直能跑马了。
【是什么!】它大声疾呼,【说啊说啊,我是真的想看啊!!】
寇秋仍然红着脸,没理它。
这......这样的东西......
要穿在里面吗?
他猛地用双手捂了下脸,触碰到的脸颊都是滚烫滚烫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来势汹汹,呼啦一下,就如同chao水般把他淹没了。
......那孩子。
是什么时候开始盘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他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这才又慢吞吞站起身来,犹豫了下,还是慌手慌脚先把它藏进了口袋深处。他重新去拆盒子,将剩余的东西也都拿出来。
秦屿考虑的很完备,里头不仅有晚礼服,还有配套的鞋。鞋跟其实算不得很高,但看起来秀气Jing致,与裙子的颜色正好呼应。
这个系统倒是能看见,顿时也把秦二少的小九九猜了个九成,【他想让你穿女装去?】
寇秋含混地应了声。
系统哼哼说:【女装就女装嘛,也不是没穿过......】
可它的眼睛仍然望着宿主的口袋,暗暗地猜测。
那里头藏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宴会那一天,寇秋换衣服用了很久。
他总觉得,这么长时间过去,自己其实早应当了解了爱人的肆无忌惮;但实际上并不是。每一次当寇老干部以为这样便是极限了时,男人总能引导着他,教他去挖掘、去发现更多的东西。这种东西无疑是羞耻的,甚至是荒唐的,可在男人的引导下,好像所有的东西都被蒙上了层似有若无的色气。
而如今,连一块小小的布料,也让他有些受不了了。
分明只是换上,却好像已经开始了什么。
又好像什么都没开始。
他忍着羞耻将拖地的裙摆放下来,向阳个子高,身材条,即使不穿高跟鞋,这样的礼服裙衬得也很好看;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在一头松松挽起的乌压压的发下,他的腰被这贴身的剪裁衬得更加纤细,倘若不说,谁也无法发现他实际上是个骨架小的男人。
系统也小小地惊叹了声,【阿爸,这颜色很衬你。】
米白的布料衬得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
寇秋:【......】
他一点也不想要这种衬,讲真的。
秦家派来的车辆已经在外头等候,寇秋走出家门时,秦家的司机惊诧地望了他好几眼——司机只见过他男装时的模样,骤然看见他换了衣服,竟像是看见了另一个人似的。虽然眉眼不曾变,可与人的感觉分明不同了。
他不确定地喊了声:“寇先生?”
瞧见寇秋答应,他才如梦初醒般过来,忙伸手替寇秋拉开了车门。这过程中,他仍忍不住频频用余光瞥着寇秋,最后小声说:“寇先生这样穿,也挺好看。”
何止是好看,让司机这个早已经有妻有子结婚多年的直男一眼望过去,竟然也有点目眩神迷。一个男人,能生成这种模样,当真也是了不起。
寇秋坐的笔直笔直,浑身僵硬:“嗯......”
他想念他那十块钱一件的老头版宽松四角,真的。
寇秋僵硬的活像是座用玄铁打出来准备放在寺庙里的雕塑。
车子没多久便到了酒店门口,司机替他拉开门。寇秋硬着头皮下去,把手中请帖递给侍应生,侍应生脸上的微笑立马又真切了几分,“您是特殊来宾,请跟我来。”
他把这位小姐领了进去,中途也禁不住一个劲儿往寇秋身上看,差点撞上门柱。
寇秋:“......”
系统:【......】
一人一统均默默望着这位侍应生,心情复杂。
侍应生也算是训练有素,立刻鞠躬道歉,嘴也很甜:“实在抱歉,我失礼了。但您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客人。”
寇老干部:“......”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这个称赞听的,真是让人......开心不起来呢。
可进内场时,再次核对请帖的另一个侍应生看了看请贴上的字,又迟疑地抬头看着面前的寇秋,明显流露出了犹豫。
“这位女士——”
您请帖上写的是先生啊?
寇秋面无表情,并且非常想要直接掀起裙子给他看。
不,等会儿,他今天连裙子都不能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