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法式玻璃窗半开着,挟着浓重霜露的秋夜晚风,悄无声息地卷起层层柔白的轻纱薄帐。
细小压抑的呜咽混杂着男性特有的沙哑低语自窗缝溢出,暧昧黏腻的水渍声回荡在寂静的夜色里。
浓郁的腥甜麝香气弥散在晦暗的卧室。半新不旧的复古家具安静而立,四柱大床发出轻微的吱牙声响。繁复的帐幔层迭高束,浅金色的流苏垂坠在半空,摇曳晃动。
chao水般温柔的月晖流淌在凌乱的床榻间,映出只骨节分明的手。
近乎透明的白皙肌肤下,蜿蜒过一根根凸起的淡青血管;修长的手指,骨节略显得宽大;指甲修得圆润而齐整,泛着层健康的色泽。覆着薄茧的粗砺指腹,狎弄着一颗滑腻鼓胀的rou蒂,轻挑而粗鲁地捻在指尖掐磨。
一颗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中,微微晃动着,发出细闷的呜咽。高盘的发髻半散着,乌黑的柔顺发丝半掩着纤长的脖颈。
男性削薄宽阔的背脊半覆着单薄的脊背,身体的重量几乎全落在手肘上,强硬地将两片蝶翼般颤栗翕动的肩胛骨压制得塌陷、贴合着床铺。纤细的腰肢陡然收束,一节节凸起的脊骨蜿蜒没入柔和的Yin影中。
丰腴饱满的屁股高翘在半空,花白的tunrou被红彤彤的巴掌印覆盖,如梅落雪,颤栗着、痉挛着,摇晃起层峦翻涌的rou浪。
肥厚的唇rou被手掌挤得外翻,窄小的rouxue吐露出一汪汪黏腻的汁ye,顺着细腻的腿rou缓慢下淌。
一只大掌探向身前,虎口卡住颌骨,将那张深埋在枕头中的面容抬了起来。
淹没在柔软被褥中的呻yin陡然放大。
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shi,若条蜿蜒的小蛇,紧腻在光洁的额前。Jing致的眼眸被情欲烧灼得迷蒙涣散,酒Jing蒸腾得眼皮浮泛着浅淡的薄红。
饱满丰润的唇瓣被粗粝的指腹磨碾着,吐露出甜腻的低喘。甲缘刮挲过一颗颗齐整的齿尖,探入口中,翻搅起挟着暧昧水声的细碎呜咽。
“喜欢吗?”
嫣红的薄唇贴在耳廓,沙哑的话声一粒粒磨过耳垂、震颤着鼓膜。
“喜不喜欢我搓你的roubi?”
陷在黏腻rou唇间的手掌忽然搓弄起来,掌心按压xue眼榨出潺潺汁ye,指尖狠狠碾过肿胀的rou蒂,咕啾水声清晰飘荡在房中。
陈冬被迫昂着头,两条腿无力地来回夹弄那条臂膀,颤巍巍地打着哆嗦:“呜……喜欢……”
那双总是温柔得如春水般的眼眸,如今深潭般浮泛着墨绿色的幽暗光亮。
修长的手指填进空虚的shi淋淋rouxue,令她喉中滚出声舒爽的喟叹。来回飞速抽动着,溅起shichao的yInye,薄茧狠狠碾过xue壁凸起的敏感软rou。
“喜不喜欢我用手指插你的xue?”
“喜欢,喜欢!”她大声呻yin着,指尖紧紧攥着床单,xue眼死死绞住那两根手指:“我要、要去——”
啵。
两根手指利落地从rouxue里抽了出来,只留下晶亮的xue眼一缩一缩地吐着yIn汁。
宽大的手掌猛地扇在丰腴的tunrou上,翻涌起一圈圈花白的rou浪。
“啊!”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连带着被yInye浸泡得晶亮的后xue,也因为疼痛紧缩着。
高chao被强行中止。空虚感从小腹汹涌蹿起,如千万只虫蚁啃噬着rou壶、蒂珠,流窜在四肢百骸。
一根粗长、坚硬的物件安静地抵在xue口,散发着灼烫的热度。
“想不想要?”一只大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面庞,将一缕碎发别在耳后:“宝宝,你想要什么?”
陈冬呜咽着,以面颊磨蹭他的手掌:“给我,快进来……”
她脸皮薄得张不开口,只是一味讨好撒娇,试图蒙混过关。
卡米耶低笑一声,大掌拢着青筋缠绕的粗长jing身,以gui头缓慢研磨xue眼:“陈冬,不说就不给你。”
硕大的gui头推挤开濡shi肥厚的唇rou,从shi黏的xue眼一路磨到鼓胀的蒂珠,握着根部用gui头啪啪拍打着,泛起一阵阵流窜的快感。
贪婪的rouxue蠕动得更加激烈,丰沛的汁ye一缕缕蜿蜒下淌,将整根鸡巴都染得晶亮。
“说出来。”他挺着窄腰将gui头缓缓挤进xue里:“说你想要我的鸡巴。”
仅仅吃进半个gui头,腹中已然升起阵阵饱胀感,激得rouxue深处的空虚酸麻更甚,连rou壶都痉挛蠕动着,涌出一汪汪yInye。
她紧咬着唇,摇着脑袋。腰肢却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想将粗长坚硬的roujing一寸寸吃进rouxue,吸吮绞缠。
丰腴的tunrou刚一摆动,那窄劲的腰身便向后退了半分,gui头仍是不轻不重地卡在xue口,被shi软的xue眼嘬吸。
tun尖啪地又挨了一掌。
“干什么呢宝宝?”卡米耶俯下身,吸吮着她的耳垂,话声含糊地泛着shi黏的水声。大掌抓住两瓣tunrou搓揉,肥腻的软rou从指缝中溢出,色情地变换着形状:“怎么要耍赖?”
陈冬脑袋无力地垂在床铺上,面颊埋进被褥中,呜呜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