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期基本都是重合的,沐嘉树混蛋的时候和沐浩倡不相上下,后来懂事了可也已经晚了,兄弟之间始终不大和睦。
直到这次重生回来,沐嘉树才意识到,沐浩倡的心里面似乎有很多想法是他从来没有了解过的,他总觉得沐浩倡一定知道什么,可又不愿意怀疑他和自己的死亡有关。
到底血浓于水。
“沈树,你给我滚过来!”
沐嘉树:“......”
去他娘的血浓于水,一天到晚就知道作妖。
沐浩倡刚刚换好衣服,这一嗓子如同平地一声雷,把父兄都吓了一跳,沐言睿皱眉道:“浩倡,别在家里大呼小叫的。”
沐浩倡端这个小碟从厨房走出来,啪一下放到茶几上:“爸,你看看!这肯定是沈树动的!”
小碟里摆成心形的曲奇正好在尖端缺了一块,沐言睿太了解他们家这两个祖宗,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忍不住瞥了沐嘉树一眼,沐嘉树诚实的简直欠揍:“啊,这个我吃了一块。”
沐浩倡道:“我知道就是你!谁让你动我东西了!来这个家你就得守这个家的规矩,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没皮没脸的上不了台面。”
他平时虽然脾气不好,但城府深沉,Yin阳怪气地挤兑人张口就来,破口大骂的时候却是不多,可是每次见了这个沈树,那压不住的脾气简直不打一处来,让人风度全无。
沐言睿听他说得难听,沉声道:“浩倡!”
沐浩倡愤怒地说:“他带狗进来,还吃我的曲奇,我不是做给他吃的!这么多年了除了大哥没人敢这么干,大哥也就算了,他算什么东西!”
沐言睿哭笑不得,揉了揉眉心,沐嘉树说:“二哥,对不起啊,要不我重新帮你摆一下......”
沐浩倡怒道:“喂狗去吧!我不要了!”
沐嘉树道:“哎,别生气啊......”
沐浩倡越发觉得他面目可憎,简直想呸他一脸,压着火拂袖而去。
他离开之后,沐嘉树又拿了一块曲奇吃。
沐言睿:“......”
这儿子看着稳重,实际上也是个欠手的货,一大一小没一个省心的。
沐嘉树居然还递给他一块:“爸,你要不要尝尝?”
沐言睿没好气地说:“不要。”
沐嘉树道:“您还没吃过浩倡做的点心吧?味道还不错,不好奇吗?”
沐言睿:“......”
沐嘉树又道:“反正这黑锅我都背下来了。”
沐言睿把曲奇吃了,吃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刚才沐浩倡让沐嘉树把这东西“喂狗去吧”。
沐言睿:“......”
沐嘉树笑着说:“好吃吧。赶上半个专业水准了,一看就是学过。”
沐言睿的手指几不可见的一颤,面色如常:“你妈妈过去就很喜欢做这些小点心,浩倡多半是受她熏陶。”
沐嘉树笑着,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又把刚才的问题咽了回去。
沐言睿当然不可能让他把这东西当饭吃,叫保姆给沐嘉树重新做了饭,他吃完之后,父子又谈论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等沐嘉树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房间里没有拉窗帘,也没有开灯,沐嘉树走进去,窗外的月色将木质地板映出斑驳的花纹,写字台上,一个绿色的光点在黑暗当初幽幽闪动。
有未接来电。
他也不开灯,直接坐在窗前的转椅上,划开手机,这一下午没有看电话,好几条信息一下子蹦了出来,沐嘉树言简意赅地进行了回复,最后还有五个未接来电,都是卫洵的。
他把电话拨了回去,刚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小树。”
“嗯。”沐嘉树道,“打电话什么事?”
卫洵先问:“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吓得我都要跑回去了。”
沐嘉树道:“你是兔子吗?一吓就跑。我刚才手机没有在身边,不过我记得你现在应该在集训营,原则上不能打电话吧?”
“原则,什么原则?我的原则碰上你就好像被狗吃了。”卫洵吐槽了一句,虽然平时很少搞特殊,但以他的身份,想打个电话还是有办法的。
卫洵知道沐嘉树也就是随便一说,也没有具体解释,转而道:“有没有看到我的信?”
“看到了。”沐嘉树轻轻一笑,“玩浪漫吗?你的信使差点把浩倡给逼疯了。”
他的座位正对着卫洵卧室的窗户,天色已晚,外面所有的景色都好像笼了一层黑纱似的,风从另一头浩浩直入,西风吹动树影,不知不觉已是早秋天。
沐嘉树那一声轻笑通过电磁波直接敲击在卫洵的鼓膜上,细细的,麻麻的,让他心里都升起一种说不出的痒,他的手忍不住无意识地抬了一下,仿佛想要轻柔地抚上谁的面颊。
唇角微微扬起,嗓音不知不觉变得温柔:“唔,如果这样的话,不如咱们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