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奋,如果被发现了,免不了又是一顿惩罚。这半年来,他见识过司向文的手段,最初还能义正言辞的怒骂,反抗,后来却只能偷偷摸摸的逃跑,到现在的逆来顺受。
他当真是怕了司向文那些手段了。
打电话一般是在书房里打,司向文从保险柜里拿出周煦以前的手机,开机后扔给周煦,自己高高在上的坐在转椅上,周煦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使用着手机。
使用手机的机会,是他花大力气求来的,那次他几乎被玩的三天下不了床,不过为了家里的父母,他还是觉得值得。
“喂。”清了清喉咙,周煦尽量用正常的语气说话,却十分困难,他习惯了卑躬屈膝,习惯了伏低做小,几乎忘记了正常人的说话的语气。
这个时候,司向文的脚尖突然踩在周煦的胯|间,不停的捻动,电话开的是公放,周煦决不能说错一句话,否则就会是严厉的惩罚,甚至可能危及到父母。
他咬着牙承受司向文的玩|弄,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
“小煦。”周学博叫了一句,就不说话了,声音有点哽咽。
“爸爸?”周煦记忆力的父亲,流血流汗不流泪,是个固执而清高的读书人,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下意识支起身体,看向司向文,满眼哀求。
“小煦,爸爸生病了。”或许是因为生病,周学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你,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爸爸?”
老人的哀求让周煦鼻尖一酸,可他不能哭,司向文明令禁止他除了床上以外的地方哭。
“爸爸,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忍不住呻|yin一声,是司向文脚下的动作突然用力,周煦已经习惯了从痛感中找寻快感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急急忙忙捂住嘴,咬牙不发出一丝声响,刚才的声音却收不回去了。
电话那边安静一会儿:“小煦,这么几个月了,你的感冒还没好吗?”
每一次打电话,司向文都会在一边玩|弄着周煦,看着他既痛苦又快乐,自责懊恼和欲|望混合在一起的表情,那些早就没有了的自尊和羞耻心,都会统统跑出来,这个表情在司向文看来,美的无法言喻,也是因为这个,他才能忍受周煦每个月一次的通话。
“还没有。”周煦简短的回答,“爸爸,你怎么样?妈妈呢?”
“我在华光医院,你妈照顾我一个晚上,累的睡着了。”周学博沉默半天,才说道。
周煦刚想说话,却被司向文直接挂断了电话:“时间到了。”
周煦满腹的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司向文,司向文也知道周煦的意思,断然拒绝:“我不会让你出去的。”
周煦咬咬牙,巴巴的蹭过去,用嘴咬开司向文裤子的拉链:“主人,只有这一次,我去看看我爸爸,求求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司向文呼吸一窒,目光落在周煦光洁的身体上,半年的养护,他的身体已经不是当初的小麦色,而是ru白色,皮肤滑腻,摸起来如同上好的绸缎一样。
他的爸爸怎么会突然生病?这其中是不是有诈?是哪方的人?司向然?要不然直接让他爸爸死了,从此以后彻底断了他和外界的联系……
想着想着,一低头却看到周煦波光粼粼的眼睛,哀求的看着自己,他长叹一口气,这个人求求自己,就算有诈,他也只能认了 。
另一边,周学博被挂断电话,差点又是一口气上不来。
往日他不懂,没往那方面想过,但是今天,有了孙铎的提醒,他突然明白了每次打电话时周煦暧昧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周煦从小到大,都是个温和的性子,没有半点同性倾向,他甚至都快要结婚了,如今却被逼着……周学博咬着牙,恨不得拿着刀去宰了那个人渣。
“做得很好。”孙铎微笑着点头,医院里特有的气味缭绕在鼻尖。
做戏就要做全套,他早就让周学博住院,并且让医生开了个心脏病的病例了,这个医院是苗家手下的医院,里面都是自己人,倒是方便。
“那个人,那个人真的会放小煦来看我吗?”想到这几天他查到的司向文的资料,那个冷硬又狠辣的男人,真的会如他们所用愿?
“这就看周煦的本事了。”孙铎站起身,“也要看你在周煦心里的地位啊。”
司向文对周旭的占有欲强到恐怖,他的爱太畸形,不过这也是爱,只要周煦不顾一切的恳求,哪怕冰冷如司向文,也会为了爱折腰。
“你好好休息,有情况就给我打电话。”最后交代一句,孙铎慢慢走出房间,转身去踏进了隔壁病房。
“孙爷。”正围在一起打牌的男人们看着孙铎进来,手忙脚乱的收好纸牌,讨好的笑。他们明明穿着病服,但神清气爽,面色红润,倒比医院里的医护人员气色更好。
“好好看着,要是为了玩乐误了事。”孙铎眯着眼睛笑,笑的那群人浑身发寒,只能忙不迭的指天发誓,就差跪在地上表忠心了。
这些人也是苗家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