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他抱到一边:“我先不动你, 你……”明明见过的血比吃过的血旺还多的男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脚麻,他就手足无措起来。
“没事。”楚逸简单安抚着, 这种程度的痛他能忍,虽然眉梢眼角还带着些痛楚,但不细细看也看不出来,“一会儿就好。”
楚逸根据酸麻的程度,心里倒数着,果然等他倒数完,酸麻就完全消失了。
“还疼不疼?”从柜子上拿出一瓶水拧开递给楚逸,孙铎难掩担心。
“好了。”楚逸接过喝了一口,目光转到地上,“他们是司向文派来的,我们怎么处理他们?”
这话一出,那两个人脸色都是一变,他们自视身份不低,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就连得罪了人对方想要报复,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苗家比不上司家,对他们也是半斤八两,按常理说,他们不该有什么危险,最多损失一些利益赔偿一下,更何况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司向文。
可是……听他的话,怎么,有种草菅人命的无所谓的感觉?
“说说吧,怎么回事。”确认楚逸没有问题后,孙铎牵着楚逸的手,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倒在地上的两坨肥rou,冷声问道。
“说,说什么?”大肚子男人一缩,有些结巴。他的肚子简直跟个十月怀胎的妇人一样,可惜她们肚子里装的生命,他的肚子里装的全是屎。
“司向文派你们来做什么。”这种油滑的中年男人 ,不给点苦头吃就自以为有周旋的余地,孙铎从来不在绝对强势的情况下唧唧歪歪,掏出准备已久的沙漠之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我,我和苗家有个生意要谈,听说司向文和苗……苗小少爷关系好,就托他帮我约一下苗小少爷,没想到一进门就是一顿打。”男人说起来的时候,身上就是一颤。
苗季同看起来就很瘦弱,明明二十好几,却仍旧像个少年一样。男人嗜好特别,他男女不拘,喜欢在床上玩儿些情|趣——这个情趣对于另一方来说可能就是虐待了。
对待苗季同他不敢玩儿的太过分,只好拉着另外一个也对苗季同有些念头的人一起过来,用苗季同换了个合同,既是满足了情趣,也得了个好处,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没想到两人兴致冲冲的一打开房门,就看到苗季同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玩儿弹珠,那种小孩子玩儿的玻璃弹珠,目光冷冷淡淡的,更让人有撕下他镇定表情的冲动。
还没等他们脱衣服,苗季同直接就揉揉手腕,冲过来将两个大男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苗季同的招式简单粗暴,下手往往朝着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下手,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滞涩,打了没几下就流畅起来,男人想拿东西去砸他,却被反手抓住砸到了自己的头上,沉重的铜质雕塑砸的他头昏眼花。
等他清醒过来,已经和同伴都被绑起来了,被打的服服帖帖动也不敢动。
“他在撒谎。”楚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
孙铎听了后问都没问,一枪打在男人的腿上,子弹从小腿的肌rou层穿过,足够疼又不致命:“再来一次,你可以试试究竟花生米硬,还是你的头盖骨硬了。”
男人痛的哀嚎,满地打滚的惨叫,鲜血将地上的地毯浸shi,浓浓的血腥味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散开。
担忧的看了看楚逸,见他毫无异样,知道这种程度的血腥味和声音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问题,孙铎放下心,一脚揣在哀嚎的男人身上 :“太吵了,再不闭嘴让你永远闭嘴。”
话音刚落,那个满脸眼泪鼻涕的男人就硬生生吞下了喉咙口的声音,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哪些是虚张声势的恐吓,哪些是真的威胁,他还是分得清的。
“你,回答。”孙铎又把目光看向另外一个人。
那人抖了一抖,脸色发白,好一会儿后才开口:“我,我也不知道。老李前两天跟我说有办法弄到苗,苗小少爷,让我用一个项目的分成换苗小少爷……一,一夜,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换一夜?楚逸有些疑惑,不过这些细节不重要,他面无表情的揉了揉鼻子:“他说的是真的。”
血腥味有点冲鼻,虽然能忍,但生理性的反映不可遏制。
孙铎没注意到楚逸的小动作,他脸色Yin鸷的令人头皮发麻,原本已经被安抚好的怒火顺着骨缝里蹭蹭的往上冒,撩动着每一根神经。
“你。”孙铎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本就受了伤的男人。
“我,是司向文突然跟我说,跟我说送到我床上。”男人心里一沉,忙不迭的说道,“我是不敢对苗小少爷出手的,都是司向文突然跟我说这件事,我才有那个胆子。不然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和苗家不对付 。”
司,向,文。孙铎笑了起来:“我原本还想着完成任务就好,他自己作死,谁能拦得住他。”
“你不能杀了司向文。”原本还一知半解的楚逸也明白过来了,不过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