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不见一颗粮,蔬菜瓜果,大米粮食还有水源,简直炒到天价。穷的人全部活活饿死,富的人靠着转卖粮食富到流油。这还不算,他们竟还丧尽天良的叫百姓上交天价银两,说是唯有这样,才肯保持一年四季的降雨,否则就把我们活活烤死!”
纪元庆轻轻摇头,蓝衣公子又道:“最终,还是秦忌公子豁出去一条命,才救了我们。”
秦忌公子?这人是谁?
不是凤翎宗灭门一案乃肖昱所为吗?
见他们都是疑惑不解的模样,蓝衣公子自行为他们解答:“秦忌公子是我们泣城秦家的家主,与凤翎宗一般,都是修仙界的。只是秦家势力弱小,根本不足以撼动凤翎宗。”
江殊殷疑惑了:“那他,是如何解救你们的?”
蓝衣公子道:“说出来你们别害怕。凤翎宗对城里还有附近村庄的人有一个条件,不论凡人也好,修仙界的人也好,只许进,不许出。除非是死人,他们怕瘟疫泛滥,会派人将城里和村里死去的人扔出去。”
“秦忌公子便是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混了出去,找来修仙界里人人都惧怕的恶魔,肖昱。”
包括江殊殷在内,所有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要是这样说,肖昱是被人请来的,而并非是他自行来找凤翎宗的麻烦。
齐玉焱眨眨眼,小声嘀咕道:“原来肖昱也并非是见人就咬啊。”
江殊殷默默:咬什么咬,肖昱又不是狗。
蓝衣公子见他们这副表情,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安慰般的拍拍江殊殷的肩:“别怕别怕,虽说肖昱是七恶里排行第二的恶人,暴怒异常。但我还是想为他反驳几句,传言不可信,肖昱还是重情重义的,至少他救了我们,就是我们泣城的英雄。”
此话算是说到江殊殷的心坎,齐玉焱随意道:“你不是说秦忌是豁了命才救下你们的吗?难道说是他去请肖昱,肖昱把他杀了?”
蓝衣公子摇头,帮他纠正:“不不不,秦忌公子是死于凤翎宗的手上。”他接着道:“秦忌公子去了外面整整三年才将肖昱请来,肖昱来的当天,一下就收拾掉所有的凤翎宗守卫,骑着头小白虎,直接从城门一路打到凤翎宗内部,所向披靡,厉害无比!”
他竖起大拇指,大力夸赞:“据说凤翎宗宗主一听肖昱来了,登时吓得屁滚尿流,惊的从主坐上滚下来,立即跟着一干亲卫夹着钱财从后门跑了。”
“岂知,肖昱料事如神,早带着小白虎在后门的出口守着,见到那群狗贼一把就抓过来,生生一路托着他们在大街小巷中游荡,叫我们这些百姓看他们的笑话。”
蓝衣公子似乎对那天的场景影响深刻,几乎手舞足蹈起来:“我原以为,这肖昱是个壮汉,毕竟人家威名都传了几百年,谁知如今见到本尊,竟是个一身朴素,身形不足八岁的小娃娃!再说,这肖昱托着他们游街示众,他们也真是丢脸至极,竟爷爷、祖宗的叫了肖昱一路。最后肖昱将他们这些年来搜刮的民脂民膏全部还给了百姓,并叫他们给我们磕头谢罪,还逼他们发下毒誓:再不欺压百姓,丧尽天良。”
江殊殷听的啧啧几声,心中直道:昱宝宝威武霸气,昱宝宝最棒最能干!
岂知,沈清书淡淡道:“我懂了。”
众人回头向他看去,沈清书作答:“当时的肖昱仅仅只是警告他们,并未伤人。待他离去后,凤翎宗因被他狠狠折辱,丢了脸。但无奈不敢去找肖昱报复,只好来找将肖昱请来的秦忌。”
蓝衣公子点点头,神色悲哀:“的确如此。凤翎宗见肖昱离去,便没了后顾之忧,他们将秦忌公子抓来,活活折磨了他半年,对我们百姓更是变本加厉的狠。最终还是秦忌公子的妹妹秦苏冒死混了出去,再次将肖昱请来。”
“肖昱来了后,大怒不已,凤翎宗此次也做了准备,据说他们根据古书弄了一个什么杀阵,将肖昱困在里面。肖昱当时很生气,直问他们不是发过誓了吗,他们却笑话肖昱身为恶人竟然如此天真。还说什么,倘若此番灭了肖昱,那可是功德无量。”
“最终,肖昱在盛怒之下,毁了杀阵,重伤凤翎宗众多高手,闯入凤翎宗禁地去救秦忌公子。岂料,当肖昱去到那里时,却发现秦忌公子被他们挖去双眼,剪了舌头,身上全是伤疤,还被泡进盐水之中。”
在场之人无不面露气色,陈涧芳更是气的胡子翘起:“此等行为,枉为正道,该杀该杀!”
蓝衣公子又道:“凤翎宗的人见肖昱出来,个个吓得魂飞魄散,通通跪在地上忏悔恶行,并发下第二个毒誓‘倘若此番再犯,天诛地灭,家破人亡。’秦忌公子是个众所周知的大善人,听闻此话后,用仅余的力气,以手为笔,以血为墨,以地为纸央求肖昱‘诸城若没了修真门派驻守,难免会有妖孽作祟,倘若他们真心悔改,便罢了’。”
“肖昱见此,只好饶了他们,并警告他们,如若再有下次,定然灭了凤翎宗上下。说完之后,立即驾着小白虎,带着秦忌公子去找七恶中的神医花惜言。秦忌公子是救了回来,可惜再说不出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