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
离开了?!
三人眉头不约而同地皱起,巧合吗?
“那关叔可知道鹤丸国永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关叔摇头,“你们不如去问问村里的姑娘小伙们,他们应该知道。”
告别关叔后,众人马不停蹄地去问了几个年轻人,都说是向着森林去了。
唯一的出路就在森林旁边,当然要从那里经过,这相当于什么信息也没问到了。再细问,却问不出什么了。三人陷入了一筹莫展的情绪之中。
林古立又去问了他师父,被他师傅抓着一就是顿教训说他不知天高地厚,幸好李寻欢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只给你点皮rou苦吃算你命大否则他这一去就再回不来了。打的林古立忙不迭地四处逃窜,一边逃一边讨饶。
李寻欢站在篱笆墙外看着这鸡飞狗跳的场景一阵尴尬。
关于鹤丸国永的问题只见师傅皱着眉道:“对于鹤丸国永这个人,我其实是有些后悔救他的,昏迷的时候还好,醒着的他总给我一种诡异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越到后面越强。虽然他没对村子里的人做什么但是我就是放心不下……还有……他挑拨人心的能力太强了。”师傅的眉头狠狠皱起。
鹤丸国永才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因他而起的祸事就不下五六起。这还不包括青壮们被挑的热血上头互相挑衅滋事,女儿家们撕毁青梅竹马定下婚约也不在少数。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地方确实不太在乎的,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相互间都知根知底,人情才干也都清楚,所以比起那些繁文缛节人们更愿意自己的孩子能找到情投意合的对象,但是就这样撕毁早已定下的婚约总归不太好――还不止是一家,现在村子里的气氛像是埋着□□随时要炸了一般。
偏大多数人都觉得这事和鹤丸国永这么一个品性高洁的人没有丝毫关系,他也拿不出证据来。
“他走的时候说要去外面走走看看,见识一下华夏的广袤,再多的就没有了。”
林古立师傅的话还回响在耳边,凌欢皱眉不由叹气,问李寻欢:“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
李寻欢倒了杯茶推到凌欢面前,又给林古立倒了杯,“当然不是,现在只是没有消息所以暂作休息罢了。”
他们此时已经回到了济南李寻欢的产业——一家客栈之中,周围的江湖人士吵吵嚷嚷,气氛热烈,说什么的都有。
一个小二走到李寻欢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李寻欢一边听一边点头小二不一会儿就说完离开了。
回头看林古立和凌欢一脸好奇,李寻欢不由有些失笑:“不过是些暗桩罢了。”见两人一脸懵懂,他说得更详细了些:“现在江湖上有些名气地位的人都有自己的一份势力,这份力量或明或暗,但都是不容忽视的。当然,情报也是很重要的,收集情报是每个势力必有的一部分,这些人或为暗桩,或为细作,其主要目的都是为了更好的掌控时局,必要时还可以用来一击必杀,作为暗杀力量他们也是很棒的。”
两人张大了嘴巴看他,一脸涨见识了的模样。
“你也会做这些事?”林古立吱吱唔唔脸都憋红了。
凌欢掐他:“李寻欢才不会做这种事呢,他一看就是个正人君子,才不会这么Yin暗呢。”说着他还向李寻欢寻求认可,顿了一下又结结巴巴道:“迫不得已的时候……也,也……”
李寻欢笑着点头:“我建立这些只是为了让我不要太脱离时局罢了。”
毕竟作为一个有名望的江湖人,有时候有些事他不掺和都会有人推着他不得不掺和,既然如此当然是更全面的掌握信息,握有更多选择,掌控更多的主动权。
“一会儿林古立你画个画像,我让他们多留意一下,如果有鹤丸国永的消息就通知我们。”他看了眼凌欢,“毕竟天南地北的你一个人找很辛苦的。”
凌欢星星眼看他,“哥,你就是我的亲哥啊!”
这是个真大腿啊,能抱上真是太好了。
李寻欢爱抚他的狗头。
李寻欢转向林古立:“那么林兄为何要陪我们出来呢?”已经到了他的家乡了不是吗,他的师傅也认为他的武功不至臻境,并不赞同他此时再出来。
林古立抬头看他,坚定地道:“我说过了,我会亲自带你们找到他。如果他真是邪祟,我不介意除掉他,但若他是无辜的是你们真的对他有什么企图的话,别怪我不顾念这段时日的情分。”
李寻欢笑了,他满意的点头:“这我就安心了。”他以扇击掌,“刚才我收到消息,有几个地方的产业出了点问题必须要过去处理一下,虽说花不了太多时间但是十天半个月的还是要的。所以只能让你们俩单独上路了。”他朝林古立举起茶杯:“刚才的试探多有得罪,不过凌欢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思想又单纯让他和一个意图不明的人上路我实在放心不下……”
凌欢炸毛: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了?我们找人也并不需要抓鸡啊(误),思想单纯怎么了?歧视人缺心眼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