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出事了。”
什么样的大事能让属官如此焦急?江羡鱼也很好奇,她有种直觉,这事情与方明黎脱不了关系。
果然——
“有点意思。”江临渊眯着眼听人把话说完,嗤笑了一声,“去,把人给我带到刑讯室,我待会儿要亲自审问。”
“是,少帅!”属官叩击脚跟敬礼,转身,大步离去。
“怎么,出了什么事?”床沿上坐着的少女眨了眨眼,难掩好奇。
江临渊走上前,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江羡鱼被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不出的怪异,忍不住挣扎:“你干什么……”
“想到该怎么罚你了,江羡鱼。”他俯身在她耳边道,满意的看着她睁大双眼,惊惶不安的看着他。
随后他长臂一探把人捞进怀里,不由分说抗在了肩上,大步走出房门。
江羡鱼一阵天旋地转,被人扛着颠的想吐,一边捶打他肩膀一边尖叫:“你这个疯子!你又想做什么,放开我!江临渊……”
奈何她身量娇小,抗着她的男人却体格强壮,像一头慵懒而充满爆发力的猎豹,一路走来,步伐稳得几乎有些惬意。
周嫂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离去,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好:这样看来,两个人关系还真是有些不同寻常的亲昵……
刑讯室听名字挺洋派,实则就是个改良后的牢房,四面墙壁挂满刑具,有些还带着Yin暗的血迹,一望之下,整个房间都透着股Yin森诡异。
江羡鱼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抱起双臂,狠狠瞪了江临渊一眼:“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江临渊摸着她的脑袋,低笑一声:“带你看场好戏。”
江羡鱼抖了抖肩,严重怀疑他所谓的“好戏”,会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尺度。
很快,韩副官带着一行人走进刑讯室,他侧了侧身,让出一条道,后面的人被用力推搡着,跌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人身段窈窕,被抓时约莫正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件新进流行的西式睡衣——珠络纱洋红真丝吊带裙。
Jing致的褶纱掩不住她呼之欲出的丰-ru,腿上轻薄性-感的丝袜似乎是在挣扎中扯破,显得有些狼狈。
她扬起脸,江羡鱼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方小姐?!”
“嘘——”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江临渊在她耳边沉声道,“慢慢看,不急。”
他半拥着江羡鱼站在一扇玻璃镜前,巨大的镜面正将房间内另外一边的情形,清晰地映照出来。
江羡鱼有些惊讶:竟然是双面镜?!
“西洋传过来的魔术镜,能叫人看清楚对面,对面却看不见你……是不是很有趣?”他的声音在江羡鱼耳畔响起,炙热的气息扑打在她耳廓处,令她浑身酥软。
另一边,方明黎犹在挣扎叫嚷,她发着脾气:“你们想干什么?这一定不是少帅的命令!我要见少帅,我要叫他治你的罪……”
“省省吧,一个婊-子。”韩副官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含着一丝戏谑,“果然留过洋就是不一样,连一夜都忍耐不了,当这容城是什么地方?”
他面色Yin郁,一只脚踩在方明黎的手背上,慢慢施力辗轧,听见她发出凄惨的叫声,方才吐了口浊气:“给我好好招待方小姐。”
话却是对身后的军士说的。
几个年轻的士兵闻言走上前,拖起她往墙边走去。
“……她做了什么?”江羡鱼小声道,脸色有些白。
江临渊不动声色的环住她,语气轻松:“好好看就是了,别说话。”
江羡鱼耳根有些热,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性,致命而迷人。
那一边,方明黎已被人铐住双手吊了起来,两个人手持鞭子,抽的她尖叫不止。
韩副官背着手站在她面前,微笑:“你肯听话,就少受些苦头,怎么样?要不要把你知道的都老实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方明黎嘴角溢出一条血痕,披头散发,目眦欲裂,“江临渊这个畜生,你给我滚出来!”
她咆哮着,仿佛不顾一切,有种异乎寻常的狠劲儿。
那声“畜生”听得江羡鱼莫名顺耳,险些控制不住扬起嘴角,关键时刻抿了抿唇,才道:“你不是要娶人家,作甚这样打骂……”
“娶她,她也配吗?”江临渊在她耳畔沉沉地笑了一声,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江羡鱼回忆剧情,发觉有些懵:按理来说,这时不该是先把人好生送走,接下来按流程准备婚礼吗?怎么现在看来,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室内,鞭子的声音不绝于耳,因方明黎口中辱骂不断,韩副官听得心烦,招手叫来一位军士耳语一番。
少倾,这边的门被推开,那军士走上前行了礼道:“少帅。”
“说。”
“韩副官以为鞭刑太轻,此女顽固不化,建议用点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