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取人性命,或许还有的谈?
她深吸一口气:“放了江阿姨,我随你们走就是。”
司机微怔:“你……”
“不就是要人质?”江羡鱼挑眉,“两个跟一个没什么差别吧,一个还更好控制不是吗?”
她异常冷静,一瞬间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江太太满脸愕然,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顿时神色凄厉:“阿鱼!”
“放了江阿姨,她还能替你们传个口信,如何?”江羡鱼看也不看她,一双清冷的眸子锁住司机,她已经可以确信,这一群里他就是说了算的那一个。
司机倒真的思量了片刻,其实江羡鱼说的也没错,他们本来就只打算弄出一个江家人,没想到她们毫无防备,轻而易举得了两个。
虽说两个也没坏处,但控制起来的确不如一个方便,而且据可靠消息,这位江家小姐虽说只是寄养,但在江临渊的心目中分量却似乎不比江太太轻多少……
可她毕竟只是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孤女。
司机咧嘴一笑:“你们两个,我都要留下。”
第11章 禁断py√(11)
江羡鱼心口一沉,绷紧了身子一言不发。
两个人被推搡着进了一栋楼子,一间不大的房子布满灰尘和蛛网,显然荒废许久。
两人被绑住了手脚,嘴巴上贴了封带,背对背靠在墙角处。
司机有些满意:“你们两个倒是乖巧……”
能不乖巧吗?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何况他们的真正目的是江临渊。
江羡鱼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又兼手袋被他们随意丢在身边,她想起那把手|枪,心里也有些底气。
江太太则是大风大浪经历过一些,虽不曾沾染血腥,可是跟在大帅身边南征北战那几年,她也没少担惊受怕,是以,很快镇定下来,还握住江羡鱼的手试图安抚她。
看她们两个乖的像是鹌鹑,司机吹了声口哨,吩咐手下:“去个信通知江府,让他们照规矩办事。”
规矩,什么规矩?听起来仿佛是单纯的绑票,可看他们的行为举止,又哪里像是寻常匪徒?必定是江临渊的仇家无疑了。
江羡鱼心中无奈:想要神助攻,这可不就来了?
从上午到黄昏,江羡鱼默默看着那几人轮流换岗,心中估算着时间,江临渊也差不多要来了。
果然,繁星点点时,江羡鱼听到外面有了动静:
福特车的刹车声在寂静的巷弄里分外明显,旋即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听不太清楚。
很快,屋子里的人互相示意一番,只留下一人把守房门,其余的都去了楼下。
江羡鱼心跳加速,借着姿势的遮挡轻轻捏了捏江太太的手。
江太太努力回眸看她,见她冲着窗台扬了扬下巴,随之看去,她看到了一只脏兮兮的破瓦罐,眼前一亮。
想办法打碎罐子,碎片必定可以割断她们腕上捆绑的草绳——江羡鱼如是想。
她飞快的看了眼守在门口的年轻男人,见他时不时来回走动着,显然不认为屋内两个弱女子有任何逃跑的能力。
江羡鱼又捏了捏江太太的手,两人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朝那边挪去。
好容易挪到了地方,见那男子被外面的声音吸引着探头看去,江羡鱼急忙调整姿势,用脚将那破罐子勾到窗边,顺势掉进了她怀里。
男子回过头看她们的前一刻,罐子被她撞破,发出不太清脆的声响。
“怎么回事?”男子走上前。
江羡鱼抬起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我想方便……”
“有尿憋着,别耍花样!”男人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旋即草草打量了两人手脚,见好生生捆绑着,便放下心,又回到原处。
江羡鱼紧绷的神经微微松懈下来,挡住碎片的大腿外侧方察觉到痛意,顾不上多想,她轻轻挪动着身子,将碎片蹭到了手边。
握住瓷片时,她又看了眼那男人,见他果真毫无察觉,这才开始用力割自己腕部的草绳。
碎片尖锐冰冷,江羡鱼的手心被割破,忍着痛加快速度,终于感觉腕部一松,她的绳子断了!
她眼睛一亮,旋即挪动身子遮挡住动作,然后飞快的解开了江太太手脚上的草绳。
江太太看着她手指灵动,两个手腕却有数道伤口都在流血,顿时心疼的泪眼朦胧。
但她深知这不是该哭的时候,只得拼命忍住,脸色苍白的看着她。
江羡鱼示意她躲到门板后面,然后飞快的解着自己脚上的绳索,她运气不错,直至摸到自己的手袋,那男人方才转过身。
一看之下,大惊失色,他跨进门内,江羡鱼喝道:“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她双手握着那只Jing巧的女士手|枪,神色冷厉,竟与江临渊有几分相似。
江太太微微一怔,旋即听到她说:“阿姨快走!”
她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