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叶孜就把目光放在了桌子上的一张红色请柬——海迪生日宴的请柬。
昨天晚上死拉硬拽抱着心上人美美的睡了一觉,早上秦释不急着上班,陪着自己吃了美味的早餐,叶孜心情那个好。
但是,就在他们刚吃完早饭的时候,一位穿着西式小礼服的老人跟掐着点儿一样按响了门铃,然后,这位老人这张请柬递到了他手上。
不光送,那人还说:“明天晚上的生日宴,请叶先生您一定要参加。”
叶孜左右翻了两下请柬,起身去了卧室,搬着笔记本又开始玩游戏去了。在加班了好几天,都没空练游戏。
下午六点,秦释回家了。
叶孜有些惊讶:“忙完了?”
秦释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本来就不是很忙。”
叶孜无语:“那你两天两夜不睡觉!”
秦释:“猎物很狡猾,网织得越快逮住他的机会就越高,两天织一张网跟一周织一张网的区别很大。”
秦释说的淡定不掩饰,叶孜隐约听懂了。
秦氏集团的这次危机是被人算计了,秦释熬夜加班加点不是处理这次危机,而是在布局去捉设计他们的那个人。
“捉到了吗?”
虽然知道不该问,但是叶孜不知道怎么得很想知道答案。有那么一瞬间,叶孜想到了上辈子的那场爆炸,说起来,只有不到两年时间了。
“暂时没有头绪。”
秦释看到叶孜又穿着睡衣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游戏,顺手把一边叠着的毯子盖在叶孜脚上。
秦释给叶孜盖了毯子准备收回手,却不想叶孜嗖得伸出手,死死得攥住了自己的手。
叶孜一字一句:“快查!不要大意!”
攥着自己的手冰凉,秦释直皱眉:“每次都不听话。我不会大意。”
秦释前半句责任了叶孜不开空调不注意身体,后半句才回应了叶孜那句不要大意。
叶孜用的力道很大,骨节都开始发白。
秦释眉头越皱越深,最终,秦释单手拿过叶孜腿上的电脑放在一边,然后单手把叶孜甩在肩上,扛着叶孜上楼了。
做完饭正准备叫人吃饭的保姆阿姨:“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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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与床碰撞产生的力度让叶孜身子往上弹了弹,紧接着,高大健壮的身躯附压下来,把叶孜清瘦的身躯抱在怀里。
以保护者的姿态吧叶孜抱在怀里,秦释才开口:“发生了什么?”
叶孜下意识得看着近在咫尺得脸,下意识得说:“在想两年后,我是不是可以逃过一死。”
秦释的瞳孔猛然一缩,本来轻轻搭在叶孜腰上的手瞬间收紧,力道之大让叶孜啪得一声紧紧贴在了秦释的胸口:“你说什么!?”
被秦释胸口的肌rou撞得生疼,叶孜瞬间回神,然后眨眨眼:“咦~我有说什么嘛?”
秦释不依不饶,眼睛Yin沉的可怕:“你说两年后你……”
叶孜嘿嘿笑:“人总有一死,两年后不死,几十年后也会死。一辈子就辣么一小段日子,我们还是快把床单滚了吧!别让我遗憾终身啊!”
说着,叶孜松开了秦释的手腕,干脆利索得把秦释往床上一按,然后抬腿就跨坐在秦释腰腹,再然后,一双魔爪就伸向了秦释的腰带。
秦释任由叶孜折腾,他仔仔细细得盯着叶孜的眼睛,然后紧绷的肌rou放松了些:“如果开荤我可不会留情,明天晚上母亲生日宴,你是想躺着去参加还是想全程被我抱着参加?”
叶孜致力于解秦释腰带的手一顿:“QAQ”
嘤嘤嘤,为什么感觉金主大人的画风突然就变了!?好不适应!
叶孜的爬床计划,再次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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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秦释在书房工作,叶孜抱着一沓晚报坐在秦释不远的桌子上偷偷看秦释。
一顿饭的功夫,他家金主大人那抽风一样脱轨的画风似乎回归了轨迹,变回了那个波澜不惊的呆木头模样。
漫不经心得换一张报纸,叶孜心里那叫一个叹气。刚才遇到邪魅风金主的时候,他怎么犹豫了,他怎么就没有继续扑上去啊!滚床单的绝佳机会,居然错过了!太可惜了!
但是,转念一想,当时的金主大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他要是扑上去,可能真的别想下床了……
好纠结!好纠结!不想了,顺其自然!
叶孜深吸一口气,一低头就看到了晚报的头版头条大字。
“秦氏太后生日宴邀请叶孜,有什么用意吗?”
整整一个板面,前半部分讲述了叶孜与秦释前半年的风风雨雨,包括叶孜怎么进的HB,包括秦释包养叶孜的传闻,中间部分讲述的是秦氏太后——海迪,的辉煌事迹,最后,说猜测数年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的海迪为什么要办生日宴,以及为什么给叶孜邀请函。
报纸最后得出结论:
作为秦氏集团的老大,秦释必须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