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个方向,面对范小田,抬手让他读墙上的字。
“富强,民主……”他乖乖地读。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荆戈把材料卷起来,对着范小田的屁股轻轻抽了一下。
“警……警局。”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摸你。”他说完,屁股又轻轻一痛。
“摸哪儿了?”荆戈故意把材料当着范小田的面卷紧,意思是提醒他谨慎回答。
范小田果然吓得发抖,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嘀嘀咕咕地念了几遍,哭丧着脸认错:“我不该摸,呜呜。”
alpha满意地把材料放在桌上,趁他没有回头,把裤裆上的褶子抚平,与此同时,范小田的口袋里传来一声震动,他沮丧地把手机掏出来,发现是白易发来的语音消息。范小田没犹豫,直接点开了,结果整个办公室里都回荡着白易的声音:“小田,听说你在警局掏了荆戈的鸟?”紧接着是长达三十多秒的笑。
他浑身一哆嗦,抱着手机往办公桌边挪,不敢看荆戈的神情,就一扭一扭地往后蹭。
结果alpha直接摔门走了。
不会是生气了吧……
范小田慌了神,急急忙忙跑到门口,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他敢和荆戈胡闹,不代表他敢在警局里乱跑。
寂静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尘埃在阳光下温柔地浮动。
范小田给荆戈打电话:“喂?”是委屈巴巴的语气。
电话那头有滴答滴答的水声,荆戈的声音很低沉:“嗯。”
“荆哥,我错了。”他靠着门低下头,脚尖抵着地上的光斑绕圈圈,“你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害怕。”范小田一如既往地坦诚,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万一别的alpha来了,发现我在你的办公室里,把我抓起来怎么办呀?”
“现在就知道怕了?”电话里又传来水声,这回范小田听出来了,荆戈在洗脸。
他兴奋地蹦起来:“你在洗手间?我现在……”
“范小田。”荆戈打断他,咬牙切齿,“你在办公室里等我,玩玩手机,看看书架上的书。”
“为什么嘛……”
“听不听话?”荆戈嗓音急促。
“好吧。”刚惹alpha生气的范小田没胆子胡闹,放下手机,百无聊赖地对着光勾十根手指。
刚刚就是它们立下了“功劳”,把荆戈摸硬了呢。
范小田乐得合不拢嘴,溜达到荆戈的办公桌前玩手机,想起白易的微信,忍不住回了一个笑脸。
不到一分钟,对面就有回音了:“硬了?”
——嗯,硬了。范小田激动得直抖——荆哥没毛病!
“没毛病”的荆戈站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思考人生,alpha的人生谈不上顺风顺水,但除了年幼时父母出事,大体上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可自打遇见范小田,他就像个小妖Jing,在荆戈的世界里呼风唤雨,每次出现都带着轰轰烈烈的变数。
比方说现在,荆戈如果不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可能看见范小田就会忍不住把他吃了,用下面吃。但是荆戈想到自己在警局做这种事,立刻臊得面色微红,不曾想,更令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范小田蹦蹦跳跳地蹿进洗手间,哼着歌洗手。
这当然不是巧合,这是omega和白易商量之后的结果。
——你说他去洗手间了?你傻啊,他肯定去解决生理问题了。
——真的?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范小田就来了,空气中果然弥漫着白茶味。
俗话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更何况荆戈不是兔子,于是alpha坐在马桶盖上思考了一分钟,忽而笑起来:你不是担心我不行吗?那我就行给你看。
洗手间的水龙头不太好使,一直有水断断续续地滴落,范小田用力拧了半天,忽然听见身后的隔间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压抑的喘息与呢喃,他脑海里响起“嗡”的一声轰鸣。
荆戈在喊他的名字。
范小田倚着墙上干净的瓷砖慢吞吞地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呼哧呼哧地喘粗气,明明荆戈已经把声音压抑到极致,他依旧觉得那些情动的呻yin就徘徊在耳边,热chao也在身体里肆虐。
好想被标记,好想成结。范小田撩起T恤衫,双腿绞在一起扭来扭去,说不上哪里热,就是想扒衣服,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这里是警局,不能脱,他只好寄希望于alpha能快点完事。
可惜荆戈一门心思证明自己没毛病,平时能发泄的时候愣是忍着,在隔间里又是喘又是叫,等擦完手神清气爽地开门,只见范小田哭唧唧地软在墙角,揉着肚皮哼哼。
洗手间里全是nai香味。
“小田。”刚发泄完的荆戈挺温柔的,蹲下来抱他。
范小田瞬间黏过去,闷声闷气地抽鼻子:“你干嘛……干嘛这样……”
“就许你摸?”a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