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小田还真的跑到厨房里问荆戈。
“你想去?”alpha正把西瓜往碟子里装,闻言手顿了顿,“五天的话我陪不了你,局里没假期。”
他偷吃了一片瓜:“不用陪,我和我妈去,没事儿。”
荆戈觑过来一眼:“留我在家?”
“格兰美陪你。”
“范小田,天天缠着我的人是你。”alpha把盘子不轻不重地磕在桌上,走到他面前,“现在说走就要走了?”
荆戈眯起眼睛:“按你的话说,这是始乱终弃。”
“啊……啊?”
厨房的灯暗了暗,没人说话,轻微的电流声四处乱窜,范小田心乱如麻,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就是想去学学刻章,不想耽误荆戈的工作,所以根本没想过要alpha陪着去。
荆戈忽然叹了口气。
范小田连忙撅着屁股贴过去:“荆哥……”
“逗你呢!”alpha恨铁不成钢地敲他的脑门,“小笨蛋。”
范小田眨了眨眼睛,然后眼眶里忽然多出一汪泪。
“小田?”荆戈吓了一跳。
他嘴唇蠕动,眼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是我不好,我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荆戈蹲在他身前慌乱地哄,“小田,别哭。”
范小田狠狠地抽了几下鼻子,费力地把眼泪眨回去,但嗓音还有点闷:“我怕你……怕你真的生气呀。”
对omega来说,惹荆戈生气和与荆戈分别一样难受,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开心,可摩擦也少不了,他还没适应呢。
荆戈端着切好的西瓜从厨房出来了,范小田尽职尽责地做着小跟屁虫,黏在alpha身后一声不吭,等西瓜上桌,他就把荆戈拉到自己的躺椅上相拥躺下。也亏得他的躺椅结实,除了发出一两声吱嘎以外,没有任何异样。
叶安女士还在说小母狗:“你们说啊,这是不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当初咱家狗儿子追它的时候,爱答不理,现在呢?伤心了吧!”
语气得意,很显然对小母狗选择狗/B放弃大黑的事儿耿耿于怀。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怪啊?”荆戈失笑,悄悄与范小田咬耳朵,“格兰美这么有魅力?是我家奥斯卡高攀了。”
范小田正心满意足地趴在荆戈怀里,闻言挠了挠头,为狗儿子自豪:“那是,它可厉害了。”说完伸长了手臂,拿起一块瓜啃。
啪嗒,黏稠的果汁滴在荆戈的衣服上,他看见了,摸黑贴过去:“哦豁。”
“嗯?”荆戈心里警铃大作。
“荆哥,你的衣服脏了,快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荆戈:“……”
荆戈问:“现在?”
范小田点头如捣蒜:“时间久了不好洗呢。”其实他就是想摸alpha的腹肌。
他这点小心思瞒不过荆戈,alpha看了眼侃侃而谈的叶安,又瞧了瞧仰望星空的老范,又打量了会儿似乎已经睡着的阿婆,最后轻轻起身,和范小田一同走到屋里的浴室,干脆利落地脱了衬衫。
腰间瞬间缠上两条滑腻的胳膊。
“啊……”范小田陶醉得直抖。
“你妈看见肯定要生气。”荆戈捏捏他的小拇指,“收敛一点。”
“我喜欢你嘛……”
“那也要收敛。”alpha不为所动,双手撑在洗脸池旁,盯着镜子里范小田的手教育,“你再摸,提前发情的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荆戈苦口婆心:“身体承受不来,容易生病,成结还疼。”
“你怎么知道的?”
alpha沉默了许久,在范小田伺机摸鸟的时候,哑着嗓子回答:“我妈就是因为提前发情怀了我,身体一直不好,后来出任务……唉。”
四处游走的手停了下来,规规矩矩地不动了。
荆戈垂着头冷静片刻,忽然察觉后背传来凉意,alpha吓得腾地转身,把哭唧唧的范小田按在怀里。
“对不起。”他难受死了,“我……我不该……”
“没事儿,过去很久了。”荆戈揉揉范小田愈合的腺体,“怎么每次都变成我安慰你?”
“小田,你真是个小笨蛋。”
小笨蛋揉揉眼睛,倚着荆戈赤裸的胸膛,边掉眼泪边嗅,伤心陶醉两不误,也是个人才。
关于过去,每个人对待的方式都不一样,范小田是叽里咕噜说个底朝天,荆戈则是将难言的苦闷都压在了心底,靠着他引导,每次吐露一点,可就是这么一丁点也能让omega掉眼泪。
没什么原因,就是喜欢,喜欢到忍受不了alpha经历任何苦难——那是范小田放在心尖尖上的alpha啊,他怎么舍得他难过?
“摸也给你摸了,闻也给你闻了,再哭可就没道理了。”荆戈与范小田相处到现在,早就明白如何哄他最有用,“要不然我晚上帮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