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美的名字他一定会答应的。”
和我开玩笑是吧?楚汛勉强接受了他的圆谎,看向两匹白底黑斑的花斑马,指着说:“那它们是那两只马生的吗?一块黑一块白。”
蔺焰尘忍俊不禁:“哈哈哈,阿帕卢萨就长这样。它们都绝育了。你想骑哪匹马?”
这么高的大马,让人望而生畏,楚汛问:“哪只性格最温顺?”
蔺焰尘说:“那还是杰伊吧。”
楚汛吃惊:“我以为会是那匹白马最温柔。”
蔺焰尘:“马不可貌相。她是个脾气很坏的女孩子,热爱自由,讨厌别人骑在她背上,我都差点被摔下来过。”
楚汛伸手摸摸那匹黑马柔顺整齐的鬃毛发辫,杰伊顺从地弯下脖子,蹭蹭他的手心,真是可爱。
蔺焰尘教他怎么上马,楚汛摇摇晃晃地爬上去。
蔺焰尘牵着缰绳,引着马在草场慢悠悠地散步,和坐在马背上的楚汛聊天:“不用担心,我在旁边呢。”
这几匹马是他亲自预订,买回家,取了名,然后养到这么大,很是宝贝,他朋友想借还得看他的心情和马的心情,别说像楚汛这样了,想骑哪只骑哪只,他还亲手牵缰绳。
冬日薄暖的阳光落了一身。
清脆动听的鸟啭像是一颗颗琉璃珠,间或从树梢上掷落在他们耳边。
楚汛蓦地很享受这样柔和的氛围,不需要什么甜言蜜语,蔺焰尘只是走在他前头,为他牵着马,总忍不住似的回头望。他坐在马上,蔺焰尘得微微仰起头,光屑洒在他的眼角眉梢,让他看上去好似在温柔地发光,英俊的令人炫目。
楚汛一直知道蔺焰尘好看,但今天尤其好看。
他盯着蔺焰尘看,蔺焰尘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你在看什么?”
楚汛说:“你过来。”
蔺焰尘走到他身边,楚汛从马背上俯下身,蔺焰尘以为他要吻自己,期待得心跳漏拍。
楚汛却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左耳耳垂,说:“我才发现你耳朵后面有颗小痣,生得好可爱。”
蔺焰尘被楚汛的手指轻轻抚摸到的耳垂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瞬间变得通红,楚汛缩回手,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追,抓住楚汛的手,握着,情不自禁地吻了吻楚汛的手背和指尖。
楚汛不明所以,笑了:“你做什么?”
蔺焰尘就那样眼睛明亮地注视着他,一眨不眨,像是想说什么,心头的万千柔情却不知该从何诉说起,憋了半晌,只笨拙地说:“我喜欢你。”
剥去花言巧语,年轻人的爱意总是炽热真挚,像是一条被阳光晒热的溪水,清澈而温暖,让楚汛觉得自己那颗被百般践踏过的心灵都被熨帖得暖和平静了许多。
楚汛忽然有点明白为何他那时一眼相中小蔺,一身少年气,干干净净。
蔺焰尘看不清楚汛的表情,光在他背后晃了晃,楚汛轻声说:“我知道。你说了好多次了,干嘛一直说。”
蔺焰尘不满地问:“就这样?”
喜欢使人变得贪婪,得寸进尺。
楚汛避重就轻,装作没听见,说:“小蔺,你不是要教我骑马吗?你是就在马下指导,还是也骑上来?”
蔺焰尘直接被他带偏话题,也爬上马,他特意让人装的可供双人骑乘的马鞍,本来就打算和楚汛一起骑。
蔺焰尘翻身上马,双臂从两旁绕过楚汛,拎着缰绳,他本来就比楚汛高半个头,像把楚汛抱在怀里。
他一骑上来马打了个响鼻,楚汛抚摸马的脖子:“很重吧?真是个小可怜。”
蔺焰尘:“……”他还以为会很浪漫呢!
以前他有朋友出去勾搭女孩子,就会带女孩子骑马,说让他也可以带女生骑马约会,蔺焰尘每次都很嫌弃,他没想到自己有天也会做这种傻事。
楚汛跃跃欲试:“可以骑快点吗?让他跑起来。”
蔺焰尘犹豫地说:“可以是可以……”
楚汛问:“有什么问题吗?很危险?不用跑太快,就小跑一下,只这样慢慢走太没劲儿了。”
蔺焰尘说:“不是,你坐在前面,风吹过来会很冷的,要么你坐后面,抱着我,我给你挡风。”
楚汛讶然,侧过头,小蔺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在那年轻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小蔺你怎么这样细心可爱?没关系的,就这样,你的胸膛也很暖和的。”
蔺焰尘红着脸,回亲了他一下,亲完先害羞了。
刚认识的时候小蔺油嘴滑舌,熟稔起来以后,反倒变得有时会害羞了。
蔺焰尘想起一句英文句子:Love is a touch and yet not a touch。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蔺焰尘策马小跑起来,不敢跑快。
多危险啊。
他摔着自己都没什么,不能摔着阿汛。
楚汛反而着急:“你快点啊!这就算跑过了?”
蔺焰尘只得让杰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