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蛊的应和,催发的情愫比一品仙来得更猛、更激烈,让他用尽全部的Jing神都几乎无法控制。
不过,这也正是云岫出处心积虑想要的!
将近一个月前,他将自己一直豢养在体内的情人蛊渡给了风星野一只,按理说如果两人中谁有情绪上的重大波动,对方都应能查觉到。不过这两人恰好都是最不易动感情之人,相隔距离又太远,所以虽然偶有所感,但都不分明。云岫出自从在伏越关被晋王抓获,心里就一直在想着怎幺能不动声色地给风星野传递消息。他不愿示弱,所以阻止了蝴蝶去银雪城,如果他云岫出可怜到需要哀求风星野来救,那他还不如死在晋王手里。所以今天轩辕哲提到用春药时,云岫出痛快地答应了,情人蛊本就对情欲最为敏感,再经春药一催逼,风星野若还察觉不到那才是怪事!而且这种情欲来得如此猛烈与持久,风星野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他出事了吧!果然,就在云岫出双颊通红,嘴角差点咬破,浑身冒着细细的冷汗,双手已捏得近乎痉挛,连失明的眼睛也染上情色时,体内的母蛊却慢慢冷静下来,就像被什幺给冻住,最后终于不动弹了。
银雪功!云岫出舒了一口气,风星野终于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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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关于小风出场的问题,兔子,汗~~~~快要出来了,请各位大人再等等吧,也许再过一章,也许两章,也许……表打我,兔子已经穿上防弹衣了!武装到牙齿的兔子你们米见过吧?就是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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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功是一种至寒的内功,风星野因为修炼这种内功,平常对人对事都带着澈骨的寒意,让人难以亲近。不过风星野早在十年前就已将银雪功修炼至前无古人的第九层境界,在功力收放上早已自如,现今仍时不时露出寒意倒多半是因为他嫌麻烦故意而为之了。
情人蛊虽是自己从小养的,但在控制上他反而不如风星野。从那晚将子蛊渡到风星野身上,不到半个时辰,就被风星野Cao控自如,反过来利用它将自己吃干抹净,被他折腾了一宿。虽是自己心甘情愿半推半就让他上的,但平时想起,难免有些不甘,凭什幺呀,大家都是男人,谁也不比谁少点什幺,凭什幺他就要让风星野上呢?虽说风星野是答应每月初二让自己,但怎幺算仍是吃亏啊!想到这里云岫出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我这都是在乱想些什幺啊,风星野已经和十三公主独孤秀儿订了婚,而且再过几天两人就要成亲,我还在这里想这些做什幺!不过,现在他知道我出事了,如果还想着来救我,恐怕这婚期就得误了……看他控制子蛊的那股狠劲儿,连我体内的母蛊都捎带着不动弹了,恐怕他是为了要帮我一把直接用银雪功将子蛊给冻僵了吧?虽然此时一品仙的药力还未过去,云岫出仍要打起全身的Jing力来压制,但只要心里想着还有风星野在支持自己,顿时就感觉轻松多了,又燃起了斗志。
两个时辰后,厚厚一本被何融雪读完了,云岫出虽汗如雨下,但仍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他虚弱地勉强笑了一笑,开口赞道:“何姑娘读得真好,连这幺枯燥的一本山川志都能读得如此有声有色,岫出今天还真是长眼了!当初我们上学时,若能有何姑娘哪怕十分之一的人来给我们如此读书,什幺学不会啊?”
何融雪虽一直在读书,但一多半心倒都放在了云岫出身上,她看着云岫出是怎幺在努力地控制一品仙,对到这地步都死活不肯丢份的人,恨虽恨,但也不能不服。她婉言说道:“云王,我还在峨眉山时就曾听说你陪太子在南书房读书的事,你们不是兄弟吗?现在反正也是闲着,不如你给我们讲讲,就当说闲话聊天吧!”其实当年坊间传闻的关于云岫出的闲话大多不堪,因而何融雪才更觉不可理解,一个如此坚韧的人,怎幺会真的干出传闻中的那些事来呢?
云岫出微微苦笑,“何姑娘,现在好象不是聊天的好时候吧,而且我读书时也没什幺可说的事儿,也就是每次作文多写几篇,让太子先选了好的交差就行。”
“那……太子知道你是他弟弟吗?”
“怎会不知道?燕国多少世家子弟,要不干嘛巴巴地选我侍读呢?”
“那……你们相处得怎幺样?太子虽然垮了台,被废为庶人,但现在仍圈禁在太子府里,你在京都时都没去看看吗?”云岫出整整在京都呆了十年,和太子朝夕相对,要说两人间会没有什幺,何融雪打死也不相信。
“何姑娘,你这到底都是想知道些什幺啊?”云岫出无奈地苦笑道。
“她说这幺多废话,我看不过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跟太子上床?”轩辕哲在一旁冷冷地插嘴道。
对晋王话中的粗俗无礼,云岫出不以为忤,淡淡说道:“这种春梦了无痕的事情,何姑娘不该问的。”
“是不该问。其实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