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出嫁给自己的第一次,他不要给云岫出留下任何缺憾。片刻之后,云岫出终于缓过气来,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对风星野示意道:“你动吧,我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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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新婚,所以兔子想写甜蜜的H文,不过太难写了,写了一天才写出一半,兔子确实不会写H啊,不过另一半兔子还是会尽快写出来的,各位大人不要忘了继续给兔子投票啊!
52(H文,慎入)
风星野爱怜地亲吻了一下云岫出的唇角,宠溺地说:“不急,岫出,今天我不要你忍,你只要享受就好了。”他重新握住云岫出身前的欲望,在指间熟练地挑逗,很快,硕大而冲血的分身又昂起了头。风星野这两天一直在用手替云岫出舒解春药的药性,对他的分身自然早已熟透,几下忽急忽缓的撩拨,就让云岫出 “嗯……嗯……啊……”地呻yin出声,若有似无的轻喘媚入骨髓,传入耳中,让风星野再好的定力也无法忍耐。他的欲望瞬间更加粗大,撑开了云岫出甬道肠壁的皱褶,同时也被包裹得更加紧窒。终于,风星野暴吼一声,半跪起身,双手抱住云岫出纤细的腰肢,猛烈地在身前抽送。硕大的分身深深冲刺着醉人的密xue,快感如浪chao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而云岫出此刻就如坐在浪尖,身体巨烈摇晃,他不得不抱住风星野宽厚的肩膀,勉强稳住身形,垂落的长发随之晃动,撞击在风星野的腰间腿上,催促着他更快更猛更深。直捣核心的冲撞,无法言喻的快感,带着让他麻痹的晕眩触感,瞬间就将云岫出送上了高chao。他不能抗拒地嘶哑着低喊出声,腰部高高拱起,感受着风星野在他体内的每一次掠夺。终于,在一次更深、更有力的冲撞下,云岫出攀上了极乐的颠峰,脑中一片白炽,浓稠的爱ye沿着一条弧线拋洒在风星野的身上。
风星野轻轻地抚摸着瘫软在怀中的云岫出,调侃他说:“岫出,你的体力好象差了很多啊,以后可要好好锻炼锻炼!不过今天我可还没射呢,你说该怎幺办?”
云岫出忿忿地回眸朝着他的方向瞪了一眼,带着几分埋怨和撒娇?!粉色的肌肤仍透着情欲,无力的娇喘与叹息,正是前所未有的妩媚与诱人。风星野暗叹一声,本来还想自己先忍一下,现在……他将云岫出转了一个身,背朝自己放在椅上,一挺身,仍然昂首挺立的分身又立刻钻进了密xue。这一次风星野进攻得更加猛烈,带着粗野与霸气,在云岫出的体内横冲直撞,宣嚣着主权。这种体位本就更方便进入,每一次直抵花核的冲刺,让云岫出几乎为之沸腾,他随着风星野进攻的节奏扭动着腰肢,甩动着长发,迎合着他的掠夺。呻yin的嗓音已近暗哑,反而诱得风星野穿刺得更快,更深,更猛!一波又一波的热chao源自下腹,却如触电般直袭大脑,终于在云岫出体内温热地包容中,风星野洒出了自己炽热的爱chao。
高chao之后,云岫出躺在风星野怀里,大病初愈后本就不多的体力,完全透支了出去。他疲惫地只想沉沉睡去,却又贪念风星野的陪伴,于是找着各种话头,缠着他闲聊。等到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一一讲完,云岫出早已忍不住呵欠连连,一双眸子更是迷蒙地撑都撑不开,终于还是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黑尽。房中无人。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云岫出想了一想,记得在自己睡着前,风星野仿佛说过,衣服放在床边右手一丈外的柜子里,都是白色,要他不用担心色彩问题。云岫出估算着距离,向右走,一丈,伸手,果然摸到一个柜子。打开,取出一套衣衫穿上。然后该?梳头?对了,梳妆台在进门左手三尺处!但是,门现在又在哪里呢?脑中迅速地换算,床在门的左前方,我在床的右面,那幺现在应该向左后方斜着走三丈!果然,走了三丈就是梳妆台,一把玉梳放在正中,云岫出一伸手就摸到了它。给自己编了一个简单的辫子,正要绾上去,想起风星野说过最喜欢自己的长发,他犹豫一下,算了,就这样留着辫子吧,反正自己更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已做了。
正要出门,云岫出停住了脚步,还有一件事情,风星野既然什幺都为他考虑到了,这一件事就绝不会忘。但他没有说,那就是希望自己想了?可是一把剑,风星野会将它放在哪里呢?云岫出想,如果马上要使用,一般就会顺手放在屋内的方桌上,如果不是马上用,那就会挂在墙上!他浅浅一笑,答案有了,方桌!向右走三步,果然,一柄短剑就放在桌上。云岫出将短剑揣在怀里,幸福地笑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并不愿接受别人的怜悯与照顾。可是,一个瞎子在生活上确实很不方便,对能移动的东西他还可以从声音、风向上来辨别,而这种家具般的死物就不容易发现了。风星野在这点上非常细心,他只告诉了自己方向和距离,其余的事看样子一件也没有想要帮我做,至少在这点上,他完全就不觉得自己有残疾……
出门三步是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