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洛家的底蕴和人脉,成功地赶在三年之内完美复刻出了灵犀门地牢的解锢符。“终于赶工出来了。”洛惜颜在门外把解锢符塞到徐悯言手里,“差别人来送我怕不妥当,就自己过来了。哥你放心,路上没人看见。”
徐悯言一点头,示意自己明白,然后转身走回去,把符轻轻排在秦函川的胸前。一阵金光闪过,解锢符融进了他的身体里,哗啦一声,枷链镣铐尽数解开,锁骨上的尖钩也自动脱落,徐悯言庆幸这符做得没错,忙催促秦函川:“好了,你快走吧。”
秦函川从刑架上走下,目光淡淡扫过门口,问:“刚刚来送符的人,是谁。”
徐悯言急道:“你不要管那么多,快点走,时间……”他还要说些什么,忽然发现,秦函川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猩红色,正极为可怖得凝视着他,看得他汗毛根根竖起。
“函川、你……你怎么了?”徐悯言后退几步,心下大惊,这……难道要二次狂化了?
不对,不对。原作里明明是“徐悯言”作死非要当着秦函川的面□□女主,才诱发了秦函川的二次狂化,怎么这次洛惜颜都没在他面前露脸,竟然就凭空狂化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难道又是系统作乱?
“我知道了,是洛惜颜。”秦函川一把掐住徐悯言的下巴,手指如同铁钳,掐得徐悯言下颔几乎脱臼,“全灵犀门,只有她薰的是橼泸香,呵。”
徐悯言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好,连人都没看见就能认出她的香,肯定是暗恋已久!
该不会这熊孩子真的以为自己和他在抢女人吧!现在又被关了三年,这么久没见,大概是积怨深沉……他认为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徐悯言拼命说:“不我和她、真没有……”
秦函川眼底的风暴越来越浓,掐着徐悯言的手指竟然变得滚烫起来,他浑身发热发烫,理智渐渐溃散,只能凭借本能声嘶力竭:“你这么急着赶我走,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是不是!”
“我……”徐悯言要呼吸不过来了,他拼命想掰开秦函川的手指,脸色渐渐发紫,“没有……我没有!”
秦函川俊朗的面目被残忍的笑容扭曲得狰狞起来:“你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三年的时间够长了,是不是连婚约都立了?傍上洛家这棵大树很高兴,啊?”
“不是,不是这样……”徐悯言极力解释着,他眼前开始逐渐发黑,意识渐渐薄弱了下去,挣扎的力度也弱了,仿佛即将熄灭的火苗。
暴怒的秦函川似乎完全听不见他虚弱的声音,用力一拽,把徐悯言扯到自己怀里,徐悯言终于得到新鲜空气,头晕眼花地大口呼吸,却一下被秦函川抱起腾空扛在肩上,顶着他的胃骤然一疼。
秦函川的魔气如洪水般侵入他的体内,肆意搅乱他的丹田,他浑身没了气力,瘫挂在秦函川身上,仿佛一条没有骨头的毛巾。徐悯言无力地捶打着秦函川的后背,嗓子嘶哑:“放开我!你……”
秦函川一掌拍昏了他。
徐悯言嗓子一腥,吐出一口鲜血,失去意识前,他模模糊糊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羽翼骤然张开,掀起了一阵凛冽的风。
秦函川抱着他一直飞,身影在黑夜里穿梭出去,利箭一般地穿透了云层和星群,二次狂化的力量比之前还要多涌出几倍。他的身体滚烫得像一枚炮火,似乎只有疾风才能平息他的躁动。他的速度远远超过了风,眨眼间他便再也没有了踪影。
正在陪长老们散步的刘楷庭抬起眼,隐约望见群星闪烁的天边,飞快地划过一道浅白笔直的气浪,不由得捏了把汗。
“楷庭,你在看什么?”宇虚问他。
刘楷庭松口气,摇摇头:“不,没什么。就是看今天的星星很亮,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
忽然有小厮横冲直撞过来,险些摔倒在地,急急来报:“不好了,那个魔族混血逃了!”
长老大惊失色。宇虚质问道:“徐悯言在哪?不是他负责审问吗?”
小厮道:“牢房里没看到徐仙人,小的已经命人去止愚院请了。”
紧接着一个眼童子来报:“不好了长老!我刚刚看见那魔族混血肩上扛着一个人飞出去了,那人穿着白衣,像是昏过去了,看不清是谁,只掉下了这个东西,您几位看看。”说着,眼童子呈上一枚坠子,刘楷庭见了,脸色刷地就变白了:
“这、这是老徐的扇坠子!嫣儿和惜颜三年前送给他的礼物,他一直片刻不离身!”
眼童子目力非凡,所见自然不会出错,再加上刘楷庭的证词,几乎可以确信徐悯言已经被秦函川掳走了。
破化长老当即气得差点咯血:“孽障!秦函川个孽障!我迟早要亲手宰了他!”
玉麟道:“破化莫气,爱徒被人掳走,自然心痛万分,但我灵犀门内均非等闲之辈,定然能将秦函川那孽障捉拿回来,救回悯言小友。”说完,玉麟点了手边几个人,“你们几个现在就带人去追。”
风轩制止了他:“不,追不上的。魔族血统二次狂化的力量,光凭这些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