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模特以为今晚自己能成,喜笑颜开地应了。
陆泽林在小模特进去洗澡的时候,打开房间里的音乐设备,点了一首单曲循环着,倒不是说这首歌适合此时的氛围,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女歌手的声音,所以很想放来听。
他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然后将袖子卷了起来。小模特出来的时候,他正将最亮的灯光关掉,只留一盏昏黄黯淡的灯。
“留这点灯光就够了吧?”
小模特谄媚地笑:“随您。”
年轻而青春的rou|体,此时正赤|裸地展示在陆泽林面前。他一步步走过去,指着床:“介意我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吗?”
小模特乖乖地上去了,那时候他哪里能猜想到看上去一本正经的陆泽林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癖好。
陆泽林感叹如今的酒店服务设备够人性化,需要什么都有。而小模特在意识到不仅是眼睛被蒙了起来,连双手都被拷在床头的时候,才有不安浮现:“……陆总,您这是……”
“嘘。”陆泽林要他安静,不要发出声音,“我在思考,等一下该怎么做。”
双脚也被铐了起来,小模特完全处于无力反抗的境地时,声音终于颤抖了:“……陆总,您该不会……”
“不会什么?”
小模特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您不会做的,太凶吧?”
“凶?”陆泽林为这个形容词笑了一下,“放心,别怕。”
“………”
可陆泽林最后还是没有留情,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什么情,只是单纯想毁掉这个有着跟苏星宇相似声音的美好rou|体。
当小模特嘴里吐出的不再是那些谄媚言语,而是忍不住疼痛的真实嘶叫时,陆泽林才感到了今晚的第一丝舒坦,这样就好,这样的声音就与苏星宇的不像了。
直到闹钟响了——陆泽林定了闹钟,晚上十一点,他得回去了。这才扔掉手上有些沾了血迹,却看不太明显的黑色鞭子。小模特已经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可怜的轻声哽咽。
而陆泽林将袖子卷下扣好,又是一身整齐,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只给小模特解开了一个手铐,然后拿上自己的外套,离开了。
房间内的灯光昏暗,而后又穿上了外套,他的确没注意到手肘那里沾上了血迹。
但苏星宇还是发现了。
陆泽林面不改色:“不过一顿饭,总有人多喝了几杯,然后局面就从互吹变成了互拆,拆到老底都要捂不住,那就只有互殴了。我眼看他们打起来,多少拦一下,估计那时溅到了。”
“这么严重?”
“你说呢,不过都是些平日里人某狗样的家伙罢了。几杯酒下肚,面具就戴不住,原来该是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该下流的还是下流,该禽兽的还是禽兽。跟路边大排档喝多了就打起来的人能有什么区别。”
苏星宇对上他的眼睛:“那今晚,都是些什么人啊?”
“有几个你也见过。”陆泽林对答如流,甚至说道,“有一个还是你不待见的,就是姓毛的那个,不过他今晚带了一个小模特,声音倒跟你挺像的。”
苏星宇哼了一声:“你倒觉得有趣?”
“还行吧,我低头听到那人说话,还以为就是你,连忙抬头起来找。”
苏星宇松开了他:“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吃饭都搞七捻三。”
“这就把我也骂进去了?”
“谁不正经我骂谁。”苏星宇道,“行了,你去洗澡吧。”
“嗯。”
陆泽林到浴室,脱下衬衫看了个遍,确定就只有这么一个痕迹后,才挂起来。
洗完澡进卧室,看苏星宇已经是快睡着的样子,但眼睛还是开了一条缝,侧躺上在床上看视频。
陆泽林上床,从后背抱住他:“还不睡?在看什么呢?你眼睛都快闭起来了。”
苏星宇将视频合上,但还是被陆泽林看去了内容,是小孩子的趣味视频:“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我想等你一起睡。”
陆泽林觉得自己并不是出现了错觉,最近苏星宇对小孩的关注度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高。也许是以前苏星宇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么长时间,但最近陆泽林总能看到苏星宇在看跟小孩子有关的视频。
于是他就直接问了:“你现在很喜欢小孩子了?”
苏星宇愣了愣,他没意料到陆泽林会说得这么直接。但在困意如此沉重的情况下,他还是很快就回答:“……我喜欢的话,怎么办?你给我生?”
陆泽林被他这么句话堵住,原先他拿这句话来应答苏星宇,结果没想到苏星宇会为这句话记仇,到了这点来还给他。
“我愿意也没那功能。”陆泽林还是那句话,“小孩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哭哭唧唧,烦得要死。”
苏星宇把灯一关:“可巧了,我也没那功能……睡了。”
陆泽林搂了搂苏星宇:“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