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了很多的老阿姨,总之碍到他了,他就不会客气。
陆泽林捏住南韵冰的手臂,一下就把她推开,看到桌子上一盆水果,他也全部往南韵冰砸了过去,砸的南韵冰满脸都是:“你别急,这野种是你生的,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你先给我等的,等下我再收拾你这个贱|人。”
陆泽林走到南赫扬身边,蹲下身揪起南赫扬的领头:“你本事倒是大得很,敢来暗算我,你也不想想你有几条命跟我玩?”
南赫扬嘴角渗出了点血迹,但他竟也不怕陆泽林,故意笑着,似为了更激怒陆泽林:“……看你现在这样,不就证明,我做的,成功了吗?”
陆泽林气得两只眼睛都红了,他一手掐住南赫扬的脖子,恨不得就这么勒死他:“……好,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陆泽林另一手抓过南赫扬的头发,将他的头猛往地上砸去。陆泽林一点力气都没省,用了全力,南赫扬的头很久就被撞破了,地上一滩血迹。
南韵冰起来拉陆泽林,刚才还满嘴硬气,现在只是求饶哭喊:“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有什么事情非要这样下死手打啊!就算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狠手啊!”
陆泽林毫不留情地甩开南韵冰,恨不得再给她一巴掌:“你这个贱|人倒是敢说,还看我爸的面子?就是看我爸的面子这么多年当你们只是死人,现在死人也敢提要求耍本事了,是不是连死人都不想做了!”
陆泽林站起来,四下看了一圈,发现桌子上还有一把水果刀,便拿了起来。
南韵冰看到陆泽林拿刀,急急忙忙爬过去,拖住陆泽林的腿:“……我求求你,放过他吧!你要想杀了他你就杀我吧!”
“你给我滚开!”陆泽林踢开南韵冰,踹了她好几脚,“放心,你们两个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陆泽林实在太气,一切行为变得都靠愤怒驱使,其他什么反应都慢半拍。手中的刀就是一时忘了没握紧,掉在地上。他没有再去捡,看到旁边有把凳子,就直接拿过了凳子走向南赫扬。
他一脚踩住南赫扬的右脚脚踝,双手举起了凳子狠狠向下砸去。
南赫扬之前已经被陆泽林又掐又砸到神志不清,再被踩住脚踝都没有挣扎反抗。
可凳子从上至下像巨石重铁坠到他右腿上时,他还是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声。
等陆青训知道这件事情时,南赫扬已经进了医院。而南韵冰虽没有大伤,但浑身都是淤青,连脸上都是。
陆青训打电话问陆泽林折腾出这些事后死去哪里了,陆泽林淡定地告诉他:“我在家等你。”
他知道陆青训肯定会来找他,于是就自觉地回家了。
陆青训铁青着脸回去,南韵冰哭哭啼啼地跟他在身后。
一进家门,看到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陆泽林,陆青训就先骂了他一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蛋,我看你是真疯了!”
陆泽林不为所动,坐在那里只顾自己抽烟:“又死不了,作什么要这样大惊小怪的。”
南韵冰哭着道:“他右腿都被你砸断了!医生说再差那么一点半点这辈子都是个残疾了!你就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那真是可惜了,没砸到他要截肢。”陆泽林一声冷哼,“我倒是想砸到他半身不遂的,不过我这个人就是善良,最后没下这个手。”
“……你!”南韵冰气极,又不敢跟陆泽林硬碰硬,只去拉了拉陆青训的衣袖,“……赫扬无缘无故被这么一顿打,要是没个交代,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陆泽林立刻接上:“你早就活得不要脸面了,就一个小三贱|妇,还好意思觍着脸要交代,你也不怕闪着牙齿咬断了舌头。”
陆青训怒吼:“够了!”
南韵冰憋着没说话。
陆青训对陆泽林说道:“你现在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有了点能耐明天你都要打我了是不是?”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你现在连我儿子都要骂了,有了点本事明天你是不是都不把我放在眼里,让小三上门了?”陆泽林还没开口说什么,有人从正门走进,是应楼淑,她踩着高跟鞋进来,声音响亮,底气十足,“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事情,也犯得着你带着小三一起欺负我儿子,真当我死了不成?”
陆青训看到应楼淑,表情变了,他没有想到应楼淑会来,没有想到陆泽林这回会去找应楼淑:“你怎么来了?”
“我想儿子了,就回来看看,没想到还没进门就听到你又是吼又是骂的。”应楼淑在主位上坐下,“王妈,好久不见啊。”
王妈是陆家的保姆,也是应楼淑当年找来的。
刚才那一幕,吓得王妈话都不敢说,可看到应楼淑,她便满脸笑着:“太太回来了。”
“给我倒杯茶吧,给先生也倒一杯,再给我们家小坏蛋也倒一杯。”
“好,我这就去。”
“坐吧,你站着干什么。”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