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什么,阻止也不是,走也不是。
付宽小鼻子轻轻动了动,没说什么,江海州一拍额头,窘迫的想欲哭无泪。
空气里有股子尴尬的子孙香水儿味,江海州脑袋嗡嗡的,破天荒想脚底抹油直接走了。
妈的,搞什么鬼,小不点越来越他妈难以揣摩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憋出病的!
付宽就这么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给江海州洗完了内裤,过了好几遍清水,认真的像是在做一套数学卷子。
江海州浑身的气血翻涌,也顾不得付宽在场就用冷水冲了把脸。
“以前,别人给你,洗过吗?”付宽突然问。
“没有。”江海州的回答很机械,他觉得现在就是付宽把他扒光给强了他都不会惊讶。
人是会变的,这小孩不知不觉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江海州深沉脸看向镜子,突然想点一根烟。
“州哥啊。”
“哎!”江海州一愣,“在在在!”
付宽轻笑几声,清脆悦耳,似乎对江海州的反应很开心。
“今晚,留下吧。”
“不!”或许是付宽的神态语气过于暧昧,再加之洗内裤的铺垫做加成,江海州下意识就把付宽这句话当成了那种少儿不宜的邀请,他一下子像被锥子刺了尾椎骨一样,“我还是回去吧!”
留宿是不可能留宿的,澡都洗了也要回去。他江海州是个正直善良三观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好流氓。
“想你了。”付宽洗完把江海州的内裤拿衣架放好,突然就顿住。
他不知道妈妈第二天会不会回来,如果江海州在自己床上编个借口还说得过去,如果洗了内裤,那就过分亲密了。
付宽敛了眸子,如果能和江海州单独住就好了。他愿意一直当江海州的媳妇儿,为他学做饭,给他洗衣服,甚至愿意被他睡。
如果两个人能在一起生活就好了,他就是这么没条件没理由喜欢江海州啊。
江海州哑声,对付宽这句“想你了”完全没了任何抵抗力。大不了石更一晚上,年轻人要多磨练自己的毅力嘛。
付宽把内裤放到烘干器下,虽然很快就能干了,但他想自己留着。
江海州坐在付宽的床上,看小孩儿穿着他的内裤出来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付宽从他要内裤那句话有多么的……货真价实。
内裤大了很大一圈,付宽拿那种不会被扎到的圆形胸针把两腰固定好了,但江海州丝毫不怀疑都不用他随便一扯,只要付宽往床上一坐,里面就一览无余跟挂空档一样。
他长舒了口气,没想到现在和小东西相处,就处处充满了挑战,这种日子还长着,他得为以后这年轻气盛的身体做打算。
“胳膊,疼了吗?”
“还行。”江海州说。
“你总是,受伤,又不用,我帮忙。”
“小毛病。”江海州说,“没有外伤,还有一个手能用呢。”
“一个手,打的吗?”
“什么?”江海州愣了愣,猛地就坐直了,“我发现你现在……无法无天了啊!”
“是不是,打了吧。”付宽巧笑倩兮的站在床边看他。
“是他妈的打了啊,我还总打呢!没事儿就打,老子各种姿势都在脑袋里逛一圈了,就等着时候一到轮番用你身上!害怕不?!”
付宽弯腰笑了起来。
“上来睡吧。”江海州也绷不住笑了一阵,然后拍了拍床,把被子掀开了。
付宽换到他胳膊没受伤的一面,虽然自己睡觉挺老实,但还是以防万一怕自己碰到他。
付宽给江海州多拿了两个抱枕垫在另一边,放在他胳膊下面,“疼了就,告诉我,陪你聊天。”
“行。”江海州平躺下来,浑身都放松了。
不管明天怎么样,现在的他是舒舒服服的。不像那些口口声声说着明天会更好的人,可能都经历着一个很糟糕的今天。有付宽在身边的日子都是美好的,如果这是老天爷的馈赠,那可真是江海州最走运的一件事儿。
付宽不知从哪变戏法的拿出江海州的手机,打开摄像头,然后对着江海州的脸,自己的唇挨着他的唇拍了张照片。
两张赏心悦目的侧颜,一个充满温情和爱意的吻。
“我要给,那个男的,发过去。”
江海州摸摸他的头,“发,安德烈那个。”
江海州早就把自己手机上所有俄文的标识都做了中文备份,就怕小不点拿他手机的时候看不懂。
付宽发过去之后那边很快回复了一条语音过来,付宽点开了,理所当然的一点没听懂。
他看向江海州,后者脸色微妙,拿过手机回了一条语音过去。
他声音好听,讲俄文的时候懒洋洋又充满了磁性,像情人间温柔的低喃,又像是在唱一首悦耳动听的歌曲,性感的让人想扑倒。
江海州发完就把手机关了,主动给付宽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