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可没想到,让我生气的在后面。
A君开始在群里一会儿说我被抄袭是因为我的文有了知名度,一会儿说那篇抄袭的文章的名字起得的不错,一会儿问我有人维护我的文,高兴吧,一会儿又说她在通篇追那篇文章,由夸了那抄袭作者的头像很漂亮。
我当时心里就挺膈应,A君在那作者的文下也发了两条评论,说让大家积点口德,说那作者只是新手,这么说人家心里会不舒服,让大家设身处地的替她考虑一下,作者已经知道不好了之类的。
A君在群里也一直这样说,说这样对待那篇文是不是不好,我连忙在群里跟妹子们说,别去人家文下刷负分评。
那A君还说让我去那文下说什么,我当时就想,其实抄袭了,道个歉,把抄袭的部分删除了或改了,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人家已经这么理直气壮的了,我去人家文下说什么呢?说你抄袭了我的文然后被骂回来?这样八成发展成掐架,这并非我愿。
可是后来我发现,那个A君根本就是作者本人,她自己在自己文下Jing分,维护自己的名声。口口声声说作者知道错了,跑到我的群里来自己举报自己,我就想说,你道个歉很难吗?这是知道错了可能有的反映吗?你坦言是你自己抄袭了很难吗?你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冲我说了一堆抄袭人的好话是想怎么样?恶心我?好吧,我的确觉得挺恶心的。
她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今天还在群里说我找你们玩儿来了,可以昨天在群里说作者知道错了,却依然摆着大摇大摆的不去修改她的文章,还莫名其貌的在群里发什么游戏截图。
慕慕和安安安慰我说,估计那作者还是个小孩。我想想也是,不然不至于Jing分都不带换马甲的。可又实在气不过,就发了这个东西。
大家不要去打听文章名和作者是谁,我没有意思想要怎么样。
我只想说,你是新手,我也是新手,还有亲点进我的专栏然后感叹过:这原来是流云的第一个坑。但我是成年人,你是未成年人,我可以容忍你的种种作为,毕竟国家法律还有规定16岁以下的孩子不用负刑事责任,在抄袭成风的现在,一个未成年人抄了我的文,我不该反应如此过激。
但是孩子,你如果小小年纪行为就已经如此恶劣,我十分担心你会成长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负责,你抄袭了,你被人发现了,然后发展到你删除不了评论了,你来找我了。来找我却还是不乐意道歉,站在一个读者的角度说着说那,你的这种行为很恶劣,我很难想象是不是小时候抄网文,将来就能剽窃别人的科研成果,别人的创意去谋取暴利。
说一千道一万,我也已经不指望那作者来我文下道歉了,这种敢做不敢当的行为让我觉得很窝火。可我也没奈何,你赢了。
而发这篇东西,也只是想说,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也别来恶心我了,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此时算是就此揭过了,以后都不再提。
60失去冷静
看着眼前似乎已经再也不会为什么所动的鼬,卡卡西突然想起了这一年中发生的种种,一年前,他和鼬带着那份病例回到木叶之后,原本还抱着那是误诊或还有别的医生有办法的侥幸,很快就被击了个粉碎。
他们在外面寻访各地的名医,甚至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这到底是什么病,只是,得到了完全一致的答复——这种病他们无能为力,如果但从这份诊断结果来看,患者大约只剩下两三年的活头了。
直到这份病例被美琴无意中发现之后,才算有了结果。
美琴自然有感觉到,鼬自从上次去了鬼之国之后,似乎更加心事重重,在寻找凤这件事上也更加卖力。而看着鼬累得趴在桌上睡着,身下还压着这份病例的时候,美琴在给他披上件衣服的同时,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那张纸上写的内容。
只一眼,美琴就惊讶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伸手将被鼬压住的病例单抽出来,仔细的起来。
鼬被这个动作惊醒,一抬头就看到母亲正面色凝重的看着那份凤的病例,心里顿觉不妙,他原本想瞒着母亲不让她担心,可又想,如果哥哥出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去的;而且看美琴这表情,竟似是知道这是何病。
美琴反反复复看着那张单子几遍,才伸手抓住鼬的胳膊:“鼬,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鼬虽然也早就知道凤恐怕真的是身患绝症,可一看自己母亲那个激动而悲痛的样子,心里却更加苦涩,几次张口又几次合上,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鼬的沉默和明显的沉郁,让美琴脸上那最后一丝血色也褪了下去,美琴把那几张纸放回鼬的书桌上,静静的出了一会儿神,然后讽刺的“呵”了一声,“老天无眼。”美琴说完这几个字,仿佛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靠在墙上合上了眼。
然后后来,鼬和卡卡西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病——宇智波一族的血继病,从发现并确诊了第一例至今,从没有被治愈的先例。
而所谓血继病,果然就是为了某一族人所量身定做的病症,此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