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让鼬硬被凤上。
对此,蠍的解释是:“就算你硬上了凤,那家伙八成会当被狗咬了一口,反而有机会将你彻底打入地狱了。这样还不如你被他上,然后装可怜,他一定会负责的。”
鼬对此的反应是:沉默……沉默……沉默……
蠍不满地道:“怎么?舍不得你的男人尊严?那当我没说过。”
“不,不是……”鼬抿抿唇,然后说了实话:“我只是不希望用这样的方式逼迫我哥不得不和我在一起罢了。”蠍的说法他认可,他哥的确是这样的人,他也相信,如果这样做了,将来他和凤之间的感情也会处的很好,他缺的只是一个让他哥首肯“开始”的方法罢了。
可是这样逼迫凤,鼬还是不愿意。更何况,做|爱这种事情,是彼此爱的表现。他不想凤和他之间的第一次这般不明不白的。
“啧,事真多。”蠍嘴上这么说,心里倒是没不高兴。“那就换别的方法好了,总之先把他灌醉!”
“……?”鼬纳闷的眨眨眼睛,别人的情况不清楚,鼬自认自己牌技很一般,而他哥向来是十项全能的楷模,不像是会输的样子,而且哪怕凤输个一次两次的也不打紧,他的酒量还是不错的,这一点鼬清楚。
谁承想,接下来一个下午加大半个晚上,一路几乎都是蠍在赢,偶尔别人也能赢个一两次,唯独凤,从开始到现在,一局也没赢过。
就连喝了一晚上果汁的鼬都觉得有点受不了了,阿雪更是早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荞麦面都没来及吃,可想而知凤和鬼鲛到底喝了多少。
不过凤显然也有些晕乎了,平时总是一片莹白的面上都染上了绯红,加上半阖的暗红色的写轮眼的映衬,说不出的勾人。鼬规规矩矩的放在桌上的手被身边凤松松系着的发尾时不时的扫过,直让鼬觉得心里都痒起来。
100霜忍夜海
鼬一看凤那撩人的醉态,立刻不敢再看第二眼,脸慢慢变得比凤还红,小声对蠍说道:“蠍前辈,别再灌了,已经喝了不少了,尼桑会不舒服的。”
“哼,还差得远呢。”蠍却不以为意,“你要是不想按照我之前说的方法做,就老实等着。能不能拿下他,就看今晚了。”
事实上,蠍瞥了一眼鼬那甚至连看凤一眼都不好意思的模样,深切怀疑就是他让鼬去硬上了凤,他估计都会因为羞怯过度而大脑充血直至阵亡。
迪达拉彻底喝了个水饱,正趴在桌子上老实的打嗝。
凤摇摇有些眩晕的头,然后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他的确是没少喝,可是这酒也意外的后劲不小。察觉到不太对劲,凤趁着脑子还清醒,道:“我出去吹吹风,不然不到十二点就要睡着了。”
蠍从袖子里拿出一枚戒指丢给鼬:“戴上。”之后就不管鼬反应,直接跟在凤身后出去了。
鼬低头看了看掌心上的戒指,犹豫了一下还是套在了手上——那是一枚外形和凤手上那枚极像的上书“空”字的戒指。
凤被外面的冷空气一吹,头脑立刻清醒了两分,一时也就不急着回去,缓缓的走到海岸线旁边散步。“跟着我有什么事?蠍。”
“没事,不过是怕你这个醉鬼被涨chao的浪花卷跑了,所以才跟上来看看的。”蠍压根没有掩饰自己行踪,慢悠悠的跟在凤身后前行。
鼬这时才发现,通过手上戴着的这枚戒指,他可以清楚的“听见”凤和蠍的对话。
凤停在原地挑挑眉,等着蠍走到他旁边。“今天灌我这么多酒,你要说没事我可不信。”
蠍也停在凤旁边,两人静静的站在海滩上。蠍侧头看着凤静静地看着远处茫茫的夜海,一片漆黑的海水缓缓的冲打着海滩,发出“哗哗”地声响。凛冽的寒风吹起了宇智波凤松松系着的黑发,连他身上宽松的衣服都被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了一个暗黑色的消瘦的剪影。
只是,虽然消瘦,却依然挺拔。
蠍需要承认,纵使他在心中也感叹过凤的不幸,可却从来没有同情过他。
“喝醉一次也没什么不好。”蠍突然席地而坐,在沙滩上支起了一个小火堆,然后又从怀里的卷轴中取出两大坛酒和一个盛着水的锅:“只是不想你来年还是这么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罢了。”
凤见蠍利落的开始热酒,无奈的扶额:“你还真是有备而来,看来不把我彻底放倒你今天是不会罢休了?”随即也只得在火堆的另一边坐下,瞧着蠍被跳跃的火苗照亮的绯色发丝,在心里也感叹一下蠍真身的俊俏。“还有,谁要死要活的了?”
蠍专注的热着酒,一会儿酒的香味就飘了出来,拿了酒碗满上递给凤。“看起来是没要死要活的,不过要说好也谈不上吧。”
凤接过那不算小酒碗,无声的笑了笑,然后端起来一口气就喝了个干净。他这般豪迈的喝法,倒是把蠍吓了一跳:“你慢点喝,我又不跟你抢。”要是一下子直接过头到睡过去了,这一下午的功夫不就白费了。
凤喝完把碗又递给蠍,看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给自己续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