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怜了!”
鼬和佐助有些纳闷,抱着摘回来的野果子还有一窝被逮住的兔子凑过去看,就发现地上围着的一个小池塘里,几尾瘦弱小鱼正在缓缓的游动。
蠍幸灾乐祸:“哼,还不够鬼鲛塞牙缝的。”反正他又不用吃东西。
小鼬饿的两眼翻白,有气无力的趴在凤的脑袋上向下对着那几条比金鱼大不了多少的鱼嗷了一声。
小鼬的意思很明显:虽然我不爱吃鱼,而且这几个家伙小的可怜,但好歹也是块rou啊,你们要是实在嫌弃就给我吃吧!
凤显然没听懂,但是不妨碍他突然嫌弃的抹了把脸,冲脑袋上的小鼬道:“喂喂,快擦擦,口水都流下来了。”
小鼬闻言赶紧把嘴闭上,头也扭开不再看那几条鱼。
“呃,食材……”佐助刚一开口,就看见凤、鬼鲛和小鼬唰的回头,眼里闪亮的星星吓得佐助剩下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凤也是饿到不行,每天被人追着跑哪里敢停下来做饭,基本全是军粮丸在凑活,为了今天见鼬和佐助,他和鬼鲛之前已经解决了一大批人了,又耗费了大量的查克拉做了结界之后,才敢干像生火做饭这种事。
可是凤看了看佐助换上的新衣服——一件依然露着胸露着肚子而且这回连两条白细的胳膊都露在外面了的黑马甲,深深的惆怅了。
鼬自觉地开始料理手上的兔子,将唯一一只符合凤要求的小nai兔子交给凤,凤看了一眼就放到地上,把小鼬从头上拿下来:“乖,和你的新朋友玩去吧。”
小鼬立刻两眼放光的扑过去,一口咬断了小兔子的脖子,一会儿抖如筛糠的小兔子就不动了,变成了一小堆骨头和兔毛。
佐助看着小鼬心满意足的舔着带血的小爪子,脸上的颜色Jing彩纷呈:大哥,你对于“新朋友”还有“玩”这两个词的误解很深!
鼬完全不忍心再看下去,干脆掉转过身去,干脆利落地把兔子爸爸和兔子妈妈也送上天堂了。心中默念:卡卡西,你活到今天真是不容易。
有鼬烤兔子,凤也懒得动,直接围着篝火坐下,一群人没有人说话,哪怕佐助心里有些着急,当着蠍和鬼鲛两个陌生人的面,也不想谈自家的事儿。直至吃晚饭,凤才伸手揉揉佐助那依然有些扎手的刺猬头安抚了一下佐助的情绪,站起身跟佐助道:“那么,佐助,我们去饭后散散步吧。”
佐助抿抿唇,跟在凤身后沿着河水继续向上游走,直到远远地都看不到那个小木屋了,凤才停下来,找了块干燥平坦的大石块在上面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不是有事想要和我说?怎么不说了呢?”
佐助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坐在了凤旁边,听着潺潺的流水声,心里也平静起来:“凤尼,我不想回木叶了……”
凤向水里无聊的丢着石块,平静的水面被他砸出了一圈圈涟漪,凤闻言问道:“那你想去哪呢?”
凤的反应很平静,让佐助松了口气,只是想要去哪,他还真没想过。
见佐助第一时间没答上来,凤道:“我知道一直待在木叶的确缺少了些自由,你也长大了,想要出去走走再正常不过。不过现在形势比较乱,所以再忍耐两年好不好,佐助?”
“不,不是这个意思。”难怪凤尼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又不是想出去玩的,佐助蹙眉:“尼桑,当年灭族到底是不是木叶逼你做的?是不是团藏逼哥哥做的?哥哥不恨他们吗?”
“恨,怎么不恨。”凤平淡却依然带着淡淡温柔的声线响起来。
平淡到佐助过了半天,才猛地反应过来,凤说的不是不恨,因为恨也没用,而是干脆利落的承认。
谈话结束
没有理睬佐助惊愕地看着自己的眼神,凤接着说道:“别的不说,就光说我作为卧底消耗的这十余年的人生……”
“卧底是什么?一般人都能知道这位置的尴尬。两面不讨好,任何一个行差踏错可能导致的都不仅仅是卧底的死亡。忍村将我作为卧底安插在敌方的那一刻起,就是抱着既希望我带回有利情报,又已经抛弃了我的念头。”
“卧底的地方面对的全是敌人,要防止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身份,时时刻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而原本忍村的同伴则因为不晓得这其中的关节,毫不留情的打压着我。”
“晓组织全部成员都是s级叛忍,为了卧底到晓,忍村还要……制造出配得上s级叛忍的罪名到我身上。”
“就算是经受了多年的忍者教育,明白忍者应该为了任务放弃个人感情,但是我也是人,这样的日子过得不是一日两日,不是一年两年,我从8岁时遇到斑开始,开始在木叶高层、宇智波一族和晓的间隙中生存,迄今为止是十六年,而从我叛逃至今,则是第十年。”
“因为村子的命令,我将生死置之度外,每日顶着巨大的压力和心理包袱做着自己不想做的事,一边还要遭受不知情忍者的唾骂。身为卧底,鲜有善终,而我哪怕直到战争过后活了下来又有何用?我只是个普通人,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恨?我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