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再认识罢。”
玉疏凑近他,因问:“所以哥哥,宫中姊妹就只有三姐姐能值得信任了么?”
楼临深深望着她,半晌也不点头或摇头,只云淡风轻道:“宴宴,你要始终和哥哥站在一边,听哥哥的话啊!”
玉疏故意玩笑说:“哥哥,这些话你都不怕我给父皇说吗?”
楼临捏着她的脸拧成一个搞怪形状,见她龇牙咧嘴的,才肯痛痛快快笑出来,笑够之后才放开她,见玉疏恨恨神色,眼角犹带三分笑意:“我刚刚说了什么话呢?”
玉疏一愣,才反应过来刚刚楼临的确什么都没说。
楼临见她明白过来,也还是那副轻描淡写的神色:“宴宴,这句话,你问我第二次了。”
“宴宴,哥哥很喜欢你,也愿意看顾你平安长大,但你得记住,事不过三,哥哥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眉梢眼角都是淡淡的,连语气都是淡淡的,只是其中的锋芒与锐利,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看懂。
玉疏却觉得血ye沸腾起来。
有一把火在燃烧。
她想她可能的确是有病,不然为什么对着之前那个温柔宠溺的哥哥,总觉得若有所失呢?而现在这个,在瑶林琼树般的外表之下,所展现的背后峥嵘一角,反而让她彻底激动起来。
天上的星辰何其耀眼,可只有攀折下来,才会发现,所谓星辰之亮,不过是光的映射而已。
将他摘到手心之后,才能看清,他到底是永恒的烈日,还是只能借光发亮的所谓的星星啊。
真是让人期待。
不急,这个身体才五岁,还有的是时间。
楼临似乎毫无所觉,拍了拍她的头:“即使说出去了又如何呢,现在的你,确定要把你最大的靠山给打倒吗?宴宴这么聪明,怎么会做傻事呢?”
玉疏嘴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冲他甜甜一笑。着笑容在她这张五岁女童的脸上,就显得格外天真灿烂:“哥哥,我当然一直是跟你站在一边的。”
楼临笑:“那就好。”
说完抱着玉疏到了殿门口,示意她抬头,看门口的那块写着“清和殿”的匾:“这块匾是我特地为宴宴写的,殿名也是我给宴宴定的。”
“如果宴宴能做到自己说的话,那哥哥也愿意让宴宴从此——”
“人生长乐,岁月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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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宴宴就长大啦
终于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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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歌 < 玉楼春临 ( 渐渐之石 )
京城郊外。
此时正值阳春,桃花开得热热闹闹的,时有微风拂过,就纷纷扬扬如落雨一般,洒落在地上,铺染一地娇艳樱色。
有人握着马鞭,一路纵马踏着落花而来。那少年郎银鞍白马,面如凝脂,眼如点漆,嘴角三分张扬笑意,松绿骑装让那张昳丽不能方物的脸上多了三分英姿飒爽,连桃花瓣落在那人身上,都打了个旋儿,像是不能和此人争艳一般,轻飘飘又落下去了。
偶有路过的行人都不由想,看他骑术Jing湛,行动之间又无一丝女气,想必真是个男儿,也不知是哪个世家养出的公子,若是个女娇娘,又不知是何等的好颜色?
还有二三出来郊游的女娘,见马上是这样一个俊美风流的少年郎,都不由红了脸,挤在一处偷偷看他,只恨手边没有果子,给这少年郎也来一次“掷果盈车”。
不过也容不得他们想太多了,骑在马上的少年初时还不显山不露水,控制着速度,在郊外宽阔的道路上不疾不徐往前奔。只是忽而见有马蹄声在身后响起,那人才湛然一笑,漫不经心往马tun上甩了一鞭,身下马匹吃痛之下,发足狂奔,不过须臾就跑出好几里路,将行人甩得没了影子,才到达一株桃树下。
马蹄卷起落花,一树缤纷之下,少年郎堪堪停稳,就听身旁马蹄奔腾之声将歇,才笑着转身道:“甫之,虽然你让我一刻钟,虽然不过一步之遥,但这次可是我赢了。”
韩笑歌骑在马上,毫无输了的沮丧,神采飞扬:“比起上月,阿疏骑术又有长进呐。”
他早两年加冠之后,家中已为他取字,故现在都以“甫之”唤他。
而这银鞍白马的少年郎,却正是男装出宫的玉疏!
玉疏拍了拍身下的骏马:“这一个月我请哥哥帮我指教了一二,还特地讨来了一匹千里神驹,若还不赢,我岂不是丢尽了脸?”
她扬眉看着韩笑歌:“如何?京中哪家的酒肆最好,现下可以带我去了罢?”
玉疏好酒,且酒量颇佳。
这毛病是从前世带来的,当时只为借酒消愁,如今却不为别的,只为一肚子馋虫了。
偏偏楼临说酒易伤身,等闲不许她多喝。是以她也只有每次出宫的时候,才会去找酒肆来过过瘾。
随着楼临太子位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