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好吗,如果酒壶上线了马上告诉我。”
裴小鱼想,都这个时候了,酒壶里装nai做什么,都最不可能跑到游戏上来了吧。
心里头在嫌弃自己的没用,但裴小鱼却没有再说话。她不想让师父也嫌弃她,不单没用,还麻烦。
她守在游戏上,听到YY那边一片安静,刀尖上抹糖还挂在YY上,不过已经不说话了。裴小鱼开了开麦,想安慰自己师姐两句,却觉得不管怎么说都干巴巴地,又把麦闭上了。
忽然,刀尖上抹糖却说:“小鱼,你把麦开着吧。”
“啊?”裴小鱼一怔。
“让我听听你的呼吸声,让我觉得身边还有人。”刀尖上抹糖咕哝着。
裴小鱼便默默地开了自由麦,也不说话。
刀尖上抹糖发出了一声长叹,又安静了下来。
裴小鱼没敢动,坐在桌子旁。
直到笑倚危楼给刀尖上抹糖打电话:“找到了。”
酒壶里装nai一大早就回家了,此刻正跪在家中的客厅里。
笑倚危楼站在她家门口,听着门里乱七八糟的声音,有怒吼,有哭泣,有砸东西的声音,觉得这并不是个闯进去的好时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酒壶里装nai这个家伙是去干什么了,笑倚危楼颇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这家伙,是受什么刺激了?
找了个角落先给刀尖上抹糖打电话报平安,等听到那户人家里安静了下来,笑倚危楼才去敲门。
尽管性子不靠谱,但幸好有个严肃的外表,笑倚危楼板着脸,略扫了一眼还跪在不远处的酒壶里装nai,在心底里翻了个白眼。
这都什么年代了。
“师……”酒壶里装nai差点喊出师父,不过当着父母的面,终究没这么叫。
“你是哪位?”家中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心想,难道这就是跟女儿乱搞的那一个?
好端端地,两个女孩子,不嫁人,说什么要在一起,到底像什么话!
“叔叔、阿姨。”笑倚危楼打了声招呼,“我来把人带走,免得她家那口子等急了,再哭个不停。”
“胡闹,我家女儿还没对象呢!”男人拍着桌子。
“这可不是您不承认,她对象就能消失不见的。”笑倚危楼摇了摇头,说着,就迈开步子,到酒壶里装nai面前,像是拎小鸡似的,一把把人给拽了起来,“跪什么跪,你家这么封建啊,怪不得你闷了这么多年都不敢吭声。走了!”
“敢走?何婷婷你给我记住了,你今天敢迈出这个门去,我们家就没你这么个女儿!”男人瞪着眼。
酒壶里装nai——何婷婷,略有犹豫。
笑倚危楼哪里管他,直接把人给拽出门去了。
“师父!”这回何婷婷立刻脱口喊出了这个称呼,“我……”
“糖糖再哭下去,你们家房子就成水缸了。”笑倚危楼极尽夸张能事,想把事情说得严重一些,先把人拽走再说。下跪真能解决问题?还不如给这两位老人家一些时间让他们好好想想呢。
忽然,何婷婷扑了一下,压在她身上。紧接着,笑倚危楼听到了咚的一声。
“喂,你干嘛?”笑倚危楼没反应过来,摔倒在了地上,腰磕在台阶上,倒抽着气。
抬手想要一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却摸到了温热的黏糊糊的ye体。
再看旁边,发现两个人身边,躺着个碎了的烟灰缸。
笑倚危楼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瞪了追出来的两个人一眼:“打120吧。”
何妈妈马上掏出手机。
“你敢打!”却被自己的男人拦了下来。
笑倚危楼哼了一声,也不用他们,摸出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
等裴小鱼和刀尖上抹糖再听到两个人的消息的时候,她们已经在医院里了。
笑倚危楼只是摔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何婷婷后脑勺上被砸那一下,可厉害着呢。刀尖上抹糖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何婷婷晕乎乎地趴在病床上,半睁着眼睛,迷迷瞪瞪地朝她伸手。
笑倚危楼有些不好意思:“失策了,我应该用怀柔政策的。”
何婷婷费力地开口:“不关你的事,他是个疯子。你没来之前,他就在打我。”说着,何婷婷撸起了袖子,给两个人看了一眼她胳膊上大大小小的伤。
刀尖上抹糖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又开始哭了。
笑倚危楼没想到她身上还有别的伤,忙去把护士喊过来,给何婷婷做个全身检查。
抱着肚子的笑倚危楼,皱着眉头:“这也太过分了吧。”
“你怎么忽然跑去跟家里说了……你爸爸那么爱打你,你怎么敢说……”刀尖上抹糖趴在床头。
何婷婷却扯着嘴角笑了笑,揉乱了刀尖上抹糖的长发,还在关心她:“你怎么穿的这么少,晚上天凉,多穿点再出来啊。”
笑倚危楼看得眼睛疼,缩在另一张病床上:“你们俩,矜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