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难堪,可就是这样,我还是没有办法骗自己,我很难过,就算你耻笑,不屑,我还是不想隐瞒我自己的心情,一美骂我说我神经病,说我不知天高地厚,我都知道,那我就是不知深浅就好了啊,我更没想能在横店碰到你,反正你一会儿给我天一会儿给我地,冰火两重天,我觉得自己都快被你折磨死了,所以我才写那些话,我就是吐槽一下,岑梓,不管你怎么想吧,我知道今天晚上,我,我说得语无lun次,没有逻辑,没有重点,可能我这解释对你来说也不是个完美的解释,可,就是这样的,我很狗血很没有创意地喜欢上你了,我说完了。”
因为姿势的关系,她半跪在岑梓面前,可能,有些事情,但你觉得根本就没有希望的时候,那份忐忑也会随之没有了,她已经足够坦然,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岑梓觉得这是一个笑话罢了。那又能怎样?别说有些人的爱情,就算是有些人的人生,在别人眼里,也可能是个笑话,可是,这些经历,和感情,都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你自己。
岑梓单手撑在床面上微微出神,她倒也没想过林小楼还真能解释出这一大堆东西来,说实话,她看到这则短信的时候,简直是哭笑不得,就觉得林小楼这个人,总有点东西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你?这算是表白?”岑梓好半天才恍然觉得,这仿佛真的是一场表白。
林小楼沉默片刻,她也没想这样,可是她更不想这样一天被岑梓一会儿晴一会儿Yin的搅得自己心绪不宁,她也知道也许说出来之后会死得更快,那就死吧,她暗自下着决心。
“你先起来吧,跪地上不凉吗?”岑梓想着整个人云淡风轻地躺了下去,左手撑着下颚支撑着身体,她就那样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女孩儿,对面的林小楼站直了身子,以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情和她对视着。
岑梓突然就笑开了,她说,“小楼,如果那天我说的那席话让你难过了,我向你道歉。”
林小楼有些受宠若惊,张了张嘴,却又被岑梓打断了,“一个成熟的人是不应该隐瞒自己的感受的,更不应该将自己的情绪迁怒于别人。”她说得那样坦荡荡,像是小楼的难过轻飘飘的,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她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如果她要解释,那坊间关于她的那些传闻谣言哪里还有可能有那么多,她只是觉得,看着林小楼这样的样子,她自己那天的行为,就完完全全是想隐藏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焦躁情绪,一股脑儿的全撒在了林小楼身上,有些时候她竟然也有这样不可理喻的一面。
她撑着下颚的手有些酸了,她侧了侧身,就连自己这样久经沙场的人都一时失了手,林小楼又何尝不是承受,她只是有些分不清,这戏里戏外,影响自己心绪的到底是戏里那个沈小雅还是戏外这位林小楼。
岑梓无法言喻地心疼起来,不知道她是心疼她自己,还是心疼这个站在她面前从最初的忐忑彷徨到如今的视死如归,她平日里不是一个端着的人,所以这会儿这样坦诚地承认,那一日,对林小楼放下的狠话,无非也是在逼着自己隐藏和后退。
林小楼不是一个有心计的人,她这样心里藏不住事儿的人是不适合暗恋的,更不会处心积虑地让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喜欢上自己的时候,自己再开口,这事儿也就j□j不离十了,这样的风格从来都是匡一美才会做出的事情,她活了二十六年也还从来都没像现在这样如此惦记着一个人,说是失败也好,怎么都好,她就是不想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委屈自己,这个社会,家人,朋友,如果连自己也要委屈自己,也不知道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当她确定她真的是喜欢岑梓了,就算一美骂她,可这也无法更改她喜欢岑梓的事实啊,喜欢一个人这个事情难道就真的可以因为是不应该就可以停止的吗?
她未曾sao扰过岑梓,这就行了,至于岑梓喜不喜欢她,有没有回应,那都是岑梓的事情,对于她自己而言,她只是觉得,在当下,她只想告诉这个万千宠爱的女人,她喜欢她,仅此而已,她不想自己的初恋,还未表白就夭折,尽管在二十六岁发生的初恋,说起来有点丢人,“反正,反正我,我说完了……”表白后的林小楼又重启了怂货模式,仿佛刚才那一番意气风发只是她本人当机后的癫狂反应。
林小楼一心只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完了,至于说出来之后怎么办怎么收场,她当时没想到那么远,以助于岑梓向她道歉后,岑梓现在心里演绎的那只小羊叫风情万种,她睡裙下那细长白嫩的大腿就在林小楼眼底下晃来晃去,晃得她头晕眼花,还热,一定是刚才那口红酒的后劲上来了,她红着脸杵在岑梓的床边像个大傻子似的,她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暧昧的让人喘不过气的空气,她压低了声音道,“我走了。”
岑梓也懒得动,只轻轻勾了勾她的腿,伸直在了林小楼面前,淡淡道,“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表白,别人的表白都是浪漫的,真诚的,你的表白充满了控诉,寻常人表白之后都特别期待回应,你不想知道我是什么回应吗?乱七八糟说了一通之后,就想溜掉?把所有的难题都丢给别人,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