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最终叫苦不迭。
陆雅在愁着彻底改变从前日夜颠倒的混乱生活;
李冬梅时而拿出手机,盯着司燃的号码看,她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我会在国内留很久;
蒙娜开始着手给李冬梅作资产评估,在询问了她的父亲之后,她开始慢慢从掌握李记烤鸭店的实际资金;
高薇薇一边看着陆雅,一边照看孩子和云母,除此之外,是跟着陆雅学做一个名媛,有时候陆雅会被她逼得摆出一张臭脸来还得教她跳华尔兹,云月明的案子已经出了定论,系自杀,云母伤心之余也开始调整心态,好歹有孙子还可培养,她会坐在沙发上,抱着孙子,看陆雅怎么教高薇薇跳华尔兹,一家人,倒是没了云月明之后空前的凝聚在一起了。
柏南筝和司燃呢?
在香港玩了几天就不想回来了,柏南筝干脆把年假也请了,出了云月明的事情,言战关于该项目所付出的一切势必要搁一搁,不知道哪个家伙造谣了,说只要有人和言战合作,那就一定会出事,言战倒是稳若泰山的观望着,柏南筝请假的时候,言战只说你好好玩吧,回来好好给我工作!
如获特赦令!柏南筝满心激动的和司燃来到了澳门,到了澳门,柏南筝手底下的保镖才告诉柏南筝,有人一直跟着她们俩。
柏南筝来澳门一是激动和司燃继续度假,二是激动,她顺道走一遭澳门,找找从前柏家那头叔叔辈的亲人,看看能不能帮言战完成那个项目,反正也是一块肥rou,肥水不流外人田才对。
“没事儿,让那些人跟,看他们跟到什么时候。”柏南筝每天是半天和司燃在酒店,半天和司燃在外面逛,到了澳门的第三天,柏南筝要单独出去一会儿,她吻了吻*过后万分疲惫的司燃,说:“老婆,今天我要出去一趟,大概晚上才能回来。等你休息好了,打个电话给保镖,让他们带你去看画展。”
“不一起吃晚饭吗?”
“恐怕不行了。你自己要准时吃晚饭。”柏南筝又吻了一下司燃就下了床,她换了正装,司燃从被子里爬出来,露出两只眼睛,闷闷的说:“不是说陪我玩吗?又要去谈生意?”
“不是生意,是柏家的一位叔叔,在澳门很厉害,我去抱抱他的大腿。”柏南筝很少将工作上的事情和司燃,现下看她一脸好奇,就小声说:“言战要单干,已经完成两个项目了,再加上这个项目,她的资金也就充足了。我得卯足劲,把这个项目做成。”
“那她要是单干了,你就成大功臣了。”
“不敢居功,她前途不可限量,跟着她,比跟着言忱带劲儿。”柏南筝化了淡妆,“好了,老婆,我得出去了,我和你说这些话,你不能和其他人说,是商业机密的。”
“好了,路上开车慢一点,知道吗?”
“是,老婆。”
柏南筝自己开车来到了柏家的一位叔叔家,别墅门一开,她就进去了,进了正厅,她恭敬的喊了一声,“益叔,好久不见,您还是和从前一样。”
“别说客气话,你现在是言氏的大秘书,远近闻名,求着言氏办事儿的,都得找你。”益叔让人泡了茶,柏南筝喝了一口,就说:“您这是折煞我,替言战跑腿儿的。”
“你来,也是言战的主意?”
“益叔,言战和言忱不一样,她愿意和所有人合作,只要有利益可分,她都欢迎。”
“这话什么意思,你开门见山吧,我老了,听不得你绕弯子的。”
“香港的那个海域项目,您一定听说过的。”
“没人敢和言战合作吧?”益叔早就收到风声了,言忱下过命令,谁要是言战合作,那就是和言氏找不痛快,这兄妹俩在媒体上最近是火花四溅,言忱明显已经压不住言战的野心和好胜心了。
“那当然,要不然,也不至于找云月明那种自杀的蠢蛋谈合作。外界不少人都一位那是个小项目,除了我和言战,还有两个投资方之外,没人知道这项目到底有多深。”
“十年内能有收益吗?言战还年轻,你益叔我呢,害怕钱砸进去,轮到分钱的时候,也没命花了。我在澳门这么多年,已经很少去香港和大陆投资了。”
“益叔,您真会开玩笑,哪里要十年,五年内您就等着财源滚滚吧。更何况……您大概已经看出来,言总和言董,脑子是奇虎相当的,言忱不用外姓人,言战就喜欢集思广益。”
“商圈里都炸开锅了,自从言战出来之后,那是一件一件都做的够扎实完美。你没来,我也知道你是为你顶头上司来的。你倒是和我说说,她马上就要和言忱分道扬镳了,她有这么厚的底子和言忱拼吗?”
“这么和益叔您说吧,您肯定清楚我是怎么样的人,我从前在您手底下做过事,您也教会了很多,我和您的性子,是很像的。我们柏家现在是益叔你独一份了,其他全都不行了。我敬重您,就和您透一句实话,您听着千万可别唾弃我?”
“可惜了,你不是个小子,你是个小子,我当年也不能让你套死在里头。”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