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
阿肥下楼,假装来讨论工作,进门就笑着说:「陈哥,我和薇薇聊下个通告。」
陈宇点头:「好啊,王哥坐,我去给乐乐拿果汁。」
阿肥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薇薇,拉开她的家居短裙拉链,扯下内裤,肉棒对准湿润的小穴,一插到底。
「嗯……」薇薇咬住唇,把呻吟压成轻咳。
阿肥托着她的巨乳,低声在她耳边:「开始训练了,骚货。好好和老公孩子说话,一边被主人操。」
他开始抽插,动作幅度不大却极深,每一下都顶到子宫。
陈宇端着果汁回来,隔着厨房吧台问:「老婆,下个通告是什么?」
薇薇强笑,声音发颤:「是……嗯……一个商场的见面会……啊啊……不是,我说活动在下週……」
阿肥故意深顶几下,让她差点叫出声。她死死抓住流理台,穴肉主动收缩吸吮,爱液顺着大腿流下。
乐乐跑进来抱她腿:「妈妈,我要喝水!」
薇薇弯腰抱孩子,阿肥趁机从后面更狠地撞击。
「好……妈妈给你倒……」她声音断断续续,脸颊緋红,却强迫自己笑得自然。
阿肥内射了,精液灌满子宫,他拔出时还故意顶了一下,让她腿软。
但她稳住了,抱着孩子转身,笑容甜美:「老公,通告细节王哥说了,你听他讲。」
陈宇完全没发现异样,还感激地说:「老婆,你脸怎么红红的?热吗?」
薇薇笑:「厨房热嘛。」
从那天起,训练成了日常。
早餐时,陈宇在餐桌看新闻,薇薇坐他旁边喂乐乐吃粥。
阿肥坐在对面,假装吃早餐,脚下脱了鞋,肉棒从裤子开口伸出,插进薇薇裙底的小穴。
她一边喂孩子一边被操,声音平稳地和陈宇聊天:「老公,今天要加班吗?」
陈宇:「嗯,可能晚点回。」
阿肥顶得极深,她差点叫出,却只能夹紧穴肉,装作若无其事。
客厅看电视时,全家坐沙发。
薇薇坐在中间,陈宇一边抱她,乐乐靠在她怀里看卡通。
阿肥坐在另一边,肉棒从侧面插入,缓慢抽插。
薇薇一边托着巨乳防止下垂,一边和陈宇讨论孩子幼儿园的事,声音偶尔发颤,却始终没露馅。
哄孩子睡觉时,最危险。
薇薇抱着乐乐在婴儿房摇篮边唱摇篮曲,阿肥从后面抱住她,插入,边操边让她继续唱。
「摇啊摇……宝宝睡……」她声音颤抖,却强迫自己唱完。
乐乐睡着了,阿肥才内射,让她含着精液去亲吻儿子的额头。
训练持续几个月。
薇薇的能力越来越强——无论被操得多狠、多深、多快,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和丈夫孩子对话,笑容甜美,声音自然。
陈宇只觉得老婆越来越温柔、越来越会持家,从没察觉异样。
而薇薇,在一次次家庭对话中被内射,彻底掌握了「不露馅」的极致技巧。
她已经,能在最亲密的家庭时光里,被另一个男人操到高潮,却让丈夫和孩子永远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是阿肥给她的终极调教。
也是她堕落的最深处。
:禁慾的惩罚与崩溃的饥渴
突然,一切都停了。
阿肥一个礼拜没有碰她。
没有清晨的肉棒,没有晚上的内射,没有家庭对话中的隐秘抽插,甚至连讯息都没有。
他只发了一条命令:「这週不准我操你,也不准你自己碰。贞操带戴上,钥匙我保管。」
那天晚上,他亲自下楼,当着陈宇的面说「讨论工作」,然后在浴室里强迫薇薇脱光,给她戴上特製的金属贞操带——前后都封死,只留小孔排泄,内侧还有细小的凸起,紧贴阴蒂和阴唇,却不会让她高潮,只会无时无刻地刺激。
「这週,你就好好当你的贤妻良母。」他锁上锁,钥匙掛在自己脖子上,笑得猥琐,「想被操的时候,就知道谁是主人了。」
薇薇哭着求他:「主人……不要……薇薇会坏掉的……」
阿肥捏着她的乳头,挤出香甜乳汁:「坏掉才好。记住,这是惩罚——因为上週见面会你有一次表情差点露馅。」
然后,他走了。
一个礼拜,薇薇陷入了地狱。
春药贴片还在每天贴,敏感凝胶还在每天涂,身体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却得不到任何释放。
她带着孩子,笑容甜美地和陈宇视讯:「老公,我和乐乐很好,你放心工作。」
但内心却像有无数虫子在爬。
乳头经常硬挺到发疼,稍微摩擦衣服就出奶,家居服经常湿两块;
小穴日夜湿润,贞操带内侧的凸起每走一步就摩擦阴蒂,让她腿软得想跪下;
晚上躺在陈宇身边,她会无意识地夹紧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