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善于处理后事的叶阿姨就好了。
这期间还有一件不知道是缘分还是无意发生的事情,我暗搓搓的跑去苏孜发表文章的网站偷窥,模仿她的笔调写了一篇文,可是明明她的文风细腻忧伤,换到我这里却变成逗比小白,硬生生把难以言喻的暗恋写成喜大普奔的明恋。大概是最近很流行甜宠无虐的文章,不多时就被一个叫弯弯的编辑看中签约,结果在他发合同邮寄信息给我的时候,我的内心像被一千万只草泥马碾压过,叶晓两个明晃晃的大字出现在眼前,他居然好意思不要脸的对外自称是阿姨。
接着机缘巧合的人事流动,我就和苏孜同流到弯弯手下了,李芷洋却不知道死心塌地的写言情文,被分配到了其他编辑那里。
有了作者群,勾搭就变得明目张胆起来,我发现自己总是这样明里暗里的勾引苏孜,一方面想从侧面了解她的生活,另一方面又心塞的怨念为什么总是这么轻易就能勾搭上。不过还好,我们在群里的关系似乎就这样默认成了一对,作者之间卖萌卖腐圈米分的好cp。
关于回国的事情,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苏孜,我有一个小小又略带中二的心愿,就是毫无防备的空降在她面前,继续Yin魂不散的和她做校友。不过这次略有不同的是,我会和她进入同一个院系,据说同一个院系辅导员相同的话,很可能可以调到同一个寝室,选课也能撞上不少。
回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恶补专业,据说动画系对色彩的要求很高,可是我所学的和国内应试要求好像差了很多。相比之下,原来老师教的用色更加随性张扬,并不要求按照事物原本的色调来,更多的是想象中或晦暗或明快的色彩,而不是在考试中必须中规中矩的写实派。
于是我去了苏孜所在学校导师开的画室学习,其实有很多艺考的考生都是这样,先行去到授课老师那里学习,据说这样的画风会贴近于考试要求,通过率更高。
此时我们的距离大概只隔了一条街,叶阿姨帮我在学校外的商业街租了房子,离画室很近,和苏孜的寝室也只隔了一道学校的围墙。强忍着不去见她的冲动,好几次在商业街都远远看到过她和同学,我怕见了一次就会忍不住不停的去找她玩。毕竟起步比别人晚,就要付出更多的时间来弥补,这大半年时间我几乎都泡在画室里。
大家都说很少看到我有这么努力的时候,估计是真的喜欢画画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对漫画有执着的喜好是没错,可是更大的执念却是来源于苏孜。感觉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什么特别热衷或者讨厌的东西,几乎都是随着苏孜的喜好在改变着,说没有自我也不算是,毕竟这种潜移默化没有让我太辛苦,反而心甘情愿接受改造。
“今天在街上看到个人的背影跟你好像,我看了好久。”某天苏孜更新了这样一条朋友圈,配图是繁华的商业街上乱七八糟的人群。
看到这条朋友圈,我瞬间有种菊花一紧的感觉,轻易在晦暗的色彩中找到一抹少女米分。什么跟我好像,那个明明就是我好嘛,费力压下告诉她真相的冲动,我默默点了个赞,突然就冒出一种自己在演狗血电视剧的即视感。可是不见她的理由更加现实,为了自己的未来,当然里面也包含了她。
过完年接踵而来的就是专业考试,连拜年信息都是毫无诚意的群发,我稍微能理解了一点对于梦想冲刺的感觉,虽然大家的理想是好的学校,而我的是学校里的她。
好像帝都的学校比其他地方更麻烦一些,秉承笔试笔试面试这样的流程耗费了将近一个月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导师那里混了脸熟的原因,我顺利入围第三轮面试。当看到导师熟悉的脸时,我有种如释重负尘埃落定的感觉,开始一本正经的瞎掰。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七人组成的面试组坐在长条会议桌的正对面,出现了如下对话,直到后来进入学校碰上那几个老师,他们依然会拿这个事打趣。
“你有什么特长嘛?”面试接近尾声,正中间的主考官从个人简历里抬头。
“我会画画啊。”我回答得顺理成章。
“呃,能进面试的都会画画,我们是问你还有什么其他的特长嘛?”旁边的考官补充说明。
“这个...”这是要逼死没有特长的人嘛,我皱着眉头认真思考了半天,想到一个大多数在国外待过的小孩都会的技能,“我大概,会滑雪?”
“可以现场展示的那种有没有。”
“学动物叫算不算?”机智一定是为我创造的专有名词,我急中生智回答道。
“那你叫一个。”考官饶有兴致的点头。
“我学一个孔雀叫吧。”在心里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这些老头是无聊到一定境界了嘛,动物叫也要听。我果断瞎编了一种动物的叫声,反正大家都没听过。
“行,你叫吧。”大概孔雀叫真的很稀奇,另外几个望天发呆的考官们集体抬头,视线齐刷刷的往我这边投来。
“哥呜啊...哥呜啊...”看着对面人们越来越奇怪的脸色,我选择放弃,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