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来完成。
一时间校园呈现一个和谐又充满竞争的氛围,好像青春在这个时候特别耀眼动人。
不过无论迎新晚会多么热烈,与在人群中常年保持小透明的我都没有多大关系。依然是每天在逐渐适应就可以无视的炽热目光的凌迟下上课放学,吃饭闲逛,参加社团活动和发呆,如果身边没有顾一言这尊大神就更好了。
“男神,你没节目上报嘛?”某天的午饭时间,我问道。
“我负责最终节目单出来后的舞台背景设计。”顾一言淡定的用筷子将鱼剔骨,工作完成后放进我碗里,“节目确定到演出只有两天时间给我做每个节目的背景图,所以我现在需要休息。”
“可是我觉得这个交给数字媒体的人做比较好。”虽然我们同在美术学院,我一个学场景设计的人都不敢说能做好动态背景图,顾一言学的是人物造型设计。
“别,去年给他们做了,结果最后一天要我来改,我宁愿这次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顾一言后怕满满的样子,“你别看我这样,专业可是很强的,开场宣传片还要我给做呢。”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也许你可以参加这次的文艺汇演?据说其他学院的报复心理很强,我们不能被压了下去不是。”我没什么诚意的鼓励道。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顾男神毫无文艺细胞,唱歌五音不全跳舞节拍不辨,所有和音乐有关的项目都能自成一派,是谓之常人所不能及。
“你想听我唱歌?”顾一言挑眉。
“首先您得敢唱给我听。”我跟着笑,要接受不可能完成的挑战嘛。
“报个歌名。”
“下个路口见。”脱口而出是我最喜欢的歌,隐隐有一丝惘然,我曾经以为这首歌属于我和她,现在却能这么随意的当成玩笑说出来。难道只是不出半个月的忙碌,就让我忘记了所谓的伤痛,全身而退的走了出来?
“好难。”男神皱眉。
“是啊,好难。”不知道是在回答他还是回答自己,我跟着苦笑。
忙碌的时候是最充实的时候,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在人前开心大笑,人后暗自感伤。已经断开联系超过半个月时间,是她忘记了我的号码还是我的号码屏蔽了她,走在校园的路上都很少遇到,我们的课程居然能如此巧合的完美错开。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大概只剩下一句,你不坚强,软弱给谁看。
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从迎新晚会组委会传来小道消息,美术学院为了捍卫胜利果实真是豁出去了,从来没有在台上露过正脸的顾一言居然要唱歌。有传闻说男神是突破心结为爱高歌,也有人说这只是组委会弄出来的一个噱头。顾一言唱歌?那可是比听母鸡打鸣还要难得的事情。
听到这个消息,一丝危机感涌上心头,大概除了组委会的人,只有我知道,这个消息是真的,而且曲目是。
不知道是不是要练歌的关系,我的愿望总算得以实现,顾一言不再有空就粘着我,经常三天两头看不到人影。幸好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即使没有同样忙碌的室友们的陪伴,我一个人也能适应得很好。
在迎接迎新会到来的时间里,话剧社和文学社举行了一个传统联谊项目,由文学社出改编过的剧本和部分人员,联合话剧社的人员一起搞一场由几段话剧组合的舞台剧演出。
两个社团第一次开会时,我看到了好久不见的苏孜,她作为文学社的骨干来话剧社的活动室参加了会议,而是则作为话剧社的闲人,为每位与会人员送上一瓶矿泉水。
路过苏孜身边,我在她身上闻到了留恋的香味,她用的依然小雏菊,时间久到我几乎把那件事给忘了。那是我和她重逢后第一个圣诞节送给她的礼物,跟着晚秋去百货商店买的一瓶香水。那时候的她,在我眼里和小雏菊的花语一样,天真和平,充满希望和纯洁的美,以及我的,深藏在心底的,爱。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眼神只是淡淡的扫过了我的脸,没有做任何停留,物是人非的感觉不能更强烈。
默默从会议室退了出来,我有些失神的望着舞台发呆,只是短短一个暑假和一个开学的时间,我们的关系从咫尺变成天涯,我却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冥冥之中有一道推力,将我们的关系一点点向不可挽回的方向推进。
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我被一个脸熟但是不认识的社员叫进了会议室,说是这次的活动需要我的参与。有些茫然的走进会议室,环顾全场,发现苏孜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充满兴致,兴致的背后带着些许幸灾乐祸,还有淡淡的伤感和挣扎。当然,也许她只是无聊看着我这边发呆而已,那些奇怪的内容都是出于我的脑补。
“这样的话,这次参加的演员就到到齐了。”社长如是说,“那么,接下来我们会把剧本发到各位手中,希望大家在积极准备迎新晚会的同时,不要拉下舞台剧的排练。”
居然有我的戏份,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社长一眼,发现她同样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我。她对我并不认同,毕竟我是靠关系进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