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亚那样子随时都能晕过去。
抱起来进了客厅北面的门,这就更加私密了,推开门里边就是非常大的卧室,一张雕花龙凤大床靠墙放着,李一跃人小动作灵活,钻进去就把鞋子一甩,跳上床,掀开被子摆放好枕头,李怀清就把江亚放到床上。
李一跃又跳下床把窗帘都拉上,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就暗下来。没有刺眼的光,江亚跳着疼的脑神经瞬间就舒服了,随后就是昏沉沉的。
李一跃的声音远了,李怀清的身形模糊了,眼前的一切都慢慢的发黑。
好安静啊。挺舒服的。
再然后,失去知觉。
江亚体温升得飞快,王医生都没有走,一直守在外边的客厅,李怀清和李一跃始终守在床边。
李一跃拿着小盆拧毛巾给李怀清,李怀清就擦拭江亚的腋下脚心前胸,嘴唇都烧的起皮了,李怀清小口小口的喂他喝水。
几瓶的退烧药输入,江亚就不退烧,不退烧不算,又开始流鼻血,看到江亚鼻子下边流出鼻血,李一跃的脸都白了,这孩子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
王医生跑进来抢救。
李一跃这次哭的悄无声息,一对一对的眼泪往下掉,紧紧抱着李怀清。
“爸爸我害怕。”
李怀清也眉头紧锁,看着脸色发青高烧昏迷的江亚,看着那些仪器上的数字。
“没事的。”
安慰着儿子,心里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作孽太多,报应到身边的人呢。
高烧时断时续,江亚就昏昏醒醒,一会醒了,看到李怀清在卧室的沙发上侧头睡觉,一会又昏睡了。一会睁开眼睛看到李一跃的笑脸,说几句话又昏睡了。
房间里似乎一直都这样,昏暗的,安静的,似乎自己这一觉睡了也只是一天。好漫长的一天,睡得他骨头酸疼。太阳怎么还不升起来啊。
江亚瞪着天花板好一会,肚子传来咕咕叫。
不睡了,吃饭。
李怀清太抠门了吧,怎么就不招呼自己起来吃饭呢。
坐起来,江亚觉得好太多了,头也不疼了,没那天旋地转的感觉了,虽然没什么力气,但都是饿的。
身上还穿着睡衣呢,一边放着一件袍子,摸着还挺厚,江亚裹着袍子满屋找,洗手间啊,洗脸洗漱的地方啊。
两个门,打开一个,衣帽间!
恩,李怀清估计是个裁缝。
江亚因为自己这个想法想笑,但是衣服也太多了。分门别类的摆放着,有一边还是空的。难道李怀清是给新衣服准备的地方?大老爷们也太喜欢买衣服了吧。
第二次打开门,太好了,终于是洗手间了。
洗手台上都是男人的必需品,剃须刀剃须膏牙膏牙刷的,江亚看到还有一个没拆封的牙刷,正好自己用,洗漱完毕,拽起睡衣闻了闻,额,几天没洗澡了啊?又是药味又是汗味的。
顺便洗个澡吧。
小心点别淋着伤口就行。
洗澡前江亚想起来了,李怀清的床头似乎放着一盒没拆封的内裤。
大不了还他一条吧,换换衣服,真的觉得自己太难闻了。
温热的水冲刷身体,江亚舒服的想叹气,要是再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多放点牛rou,再来点辣椒,少淋点醋,能一口气吃光两大碗!
饿死了,好想吃饭啊。
洗完了Jing气神回来不少,套上内裤,大小合适。江亚挑了挑眉,没想到他们俩身高差了点,内裤尺寸是一样的。李先生,你的也不是很大啊!
心里坏笑,男人有时候特别无聊,比大小没意义,但,一个尺寸还是找到心理平衡了!
就算是嫌弃还要穿上这套睡衣,在裹上袍子。
江亚站到卧室里才有点后知后觉,按理说,李怀清廊檐下挂了不少鸟笼子,这鸟儿叽叽喳喳的,在屋里也能听到吧,可这卧室安静的自己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隔音措施做得不错啊。打开房门,果然,扑面而来的是明媚的阳光,还有各种鸟叫。
江亚皱起眉头,让自己适应一会,睡太久了,昏暗的环境习惯了,突然地这么亮堂,有点刺眼。
觉得舒服多了这才离开客厅,出了堂屋,差点被堂屋的门槛绊倒,他在家习惯没有门槛了,李怀清这里处处都有门槛,一不小心就摔个大马趴。
满院子的鸟语花香,李一跃正在那丁香树下挥拳踢腿,吼哈的喊的声音洪亮。李怀清拿着水壶正在给花浇水,爷俩各做各的,还自得其乐。
江亚干脆坐在门槛上,托着下巴看这爷俩。
李怀清对待花朵就跟对待小情人似得,细心的很,浇花,修剪干枯枝叶,在换个角度摆放。
李一跃飞起一脚踹在丁香树上,力气蛮大的,树叶哗啦哗啦作响。
“呀!父亲!你醒啦!”
李一跃一眼就看到江亚了,跳起来就跑过来,兴奋地像个小狗子。
听到李一跃这一嗓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