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江亚很Jing神,袖子卷到手肘,露着可爱的脚踝,真的很帅气。
李怀清不住的点头,恩,我家夫人属于耐看型。越看越觉得眉眼五官有型有款。
吃了晚饭没多久,就听到二进院里有好多人说话,三进院的门关着,看过去也看不到二进院的动静,也没在意,李一跃今天画画,江亚就是模特,要坐在那一动不能动。坐的后背疼,还要给李一跃做模特。
李怀清吃了晚饭就回屋了,晚上七点五十左右李怀清走出来,西装领带打理得一丝不苟。
“你出门?”
大晚上的要出去应酬吗?
“医生说了不能熬夜不能喝酒,你出去记着点。”
江亚嘱咐他,别喝酒,对肝不好。
“不出去,家里来人了,我去祠堂。”
李怀清走过来,拿过一个抱枕放到江亚的腰后。
“他不让你动你就不动?也不知道变通,腰不疼?”
推了一下江亚,让他别做的腰背笔直的,选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好。
江亚正好舒缓一下腰,一本正经坐了一个小时了,骨头都酸了。
李怀清看看儿子的画,李一跃绷着脸抿着嘴认真严肃,拿着一根铅笔连涂在画,画板画架的一应俱全,可等走近了,李怀清看看画,看看江亚。
估计离李一跃挨揍不远了。
满园的灯光,花草盛开,江亚在灯光下,坐的姿势端正,怎么画也不可能跟外星人那样吧。这是恐龙啊还是恐龙人啊。
西红柿那么大的脑袋,三个芝麻大的小圆点,一个满嘴獠牙的嘴,四肢就跟蜘蛛的爪差不多。
没有十全十美的,他给李一跃请了绘画老师,学了两年多,就画这德行,江亚坐的后背发酸,最后他跟恐龙差不多。
“好好玩吧,一会过去啊。”
摸摸儿子的脑袋,贴着儿子的耳朵耳语几句,李一跃点头。
“父亲,我在给你画一张。”
李怀清走过江亚的身边的时候,手一伸兜住江亚的下巴,顺手就摸了一把脸,弄得江亚差点摔个仰八叉。
笑着往后边走,也不管江亚怎么在后边对他翻白眼,笑得特高兴,
“你们爷俩就会欺负我!”
江亚火冒三丈,越接触李怀清越发现他这人有时候多可恶多幼稚。什么沉稳都是装的!
“父亲,你趴下吧,就是像个小乌gui一样趴着。”
“兔崽子!”
一大一小一个好东西没有!
三进院后边有个门,平时都关着不开。今天李怀清顺着走过去。
往后走,院子更长了,从前门到这里,有一条直行的路,稍微有些宽,直通祠堂。
平时紧闭大门,今天祠堂灯火辉煌。
当中的堂屋,非常大,中间高高低低摆放了六代的先人牌位,一代一代的一直到上一代,李怀清父母的牌位,下边的地板上放了好多个垫子。
左边的房间是当中放着八仙桌左右两把椅子,下边对面放了十几把椅子,右边的房间主位放了圆桌,下边是长长的桌子,几十个人在一起吃饭都没关系。过年的时候,他们就在这里吃饭。
房间非常大,还非常严肃,二进院三进院还有鲜艳的颜色装饰,这里就是黑色的木质材料。
人也不少,都聚在祠堂外边三五一群的说话,上次来还是李一跃被绑架,他们在这里集体杀人。
似乎那事儿过去很远了,地板上砖缝里的血腥味都消失了,他们也都不记得了。
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说话闲聊,李莲娜被围在中间,她没了嚣张跋扈,但还是撇吃辣嘴的说着,狗屁不是,啥都没有,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有人还想再问,看到李怀清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器宇轩昂气势压人,不敢在议论。都拿出笑脸。
“怀清来了。”
“大哥!”
“大表兄。”
“怀清。”
纷纷打招呼,李怀清很浅的笑着,对他们点点头。
“都来了,那就先上香吧。”
李怀清带头进了祠堂,郑叔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看到人都进来了,每个人都招好自己的位置,按着长幼尊卑,李怀清跪在最前边,拿过香,祭拜祖先。
这一套繁文缛节在很多家庭都消失了,可在李家,有重大事情都要开祠堂的。
磕头以后站起身,到了左边的议事厅。
李怀清坐在八仙桌左边,喝了一口茶,扫视座位上都姓李的家人。
清了清喉咙。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李怀清不急不缓,带着浅笑。
“我要再婚的消息估计在座的都知道,前段时间内人身体不好,没有出来,这几天身体好了。我也要准备结婚的事情。”
李怀清顿了顿,继续说。
“我再婚的对象,男性,二十八岁,身世普通,背景寻常,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