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
靳哲被迫半仰着头,感受着身后那份紧贴着的热度和硬度——耳垂也被蓦然叼住了,接着被含入温热的口中狎玩。他低声喘息,反手去抓成则衷Jing悍劲瘦的腰身,沿着腰侧一径大力地摸索下去,扯掉那块碍事的布料。
成则衷放过靳哲已经被他玩弄到充血微肿的耳垂在他耳畔低声说话,磁性的声线稍稍沙哑了些,比春药更加催情:“Marcus,如果你想用前面高chao……”靳哲只觉阵阵酥麻经由他的耳廓蹿入耳道闪电般直奔大脑,使得他下身更硬,腿却发软。
“……尽管找别人尽兴。”成则衷慢慢将话说完。
靳哲身形一僵,原本泛着水光半睁半闭的眸子顿时就张大了:“你说什么?”
“炮友的关系,就是下了床彼此互不干涉,谁也不必为谁守身。”
靳哲脸色变了又变,愤怒地沉默了。
见他沉默,成则衷笑着问:“怎么,莫非靳少为我守了?”
“哈,你讲咩笑话啊,”要面子的靳少心虚一秒立刻大笑一声,不愿示弱偏偏嘴硬,“炮友而已……我会为你守身?你以为你是谁?”
成则衷轻笑:“那就最好。”继续挑动他的情欲。
靳哲一面被快感侵袭,一面又恼火非常,脑海之中有字幕不停滚动着:所以你一直都还在随心所欲?能同时跟别人上床是吧,好,我靳哲勾勾手指不知多少人要倒贴,谁要再同你个不肯松口做bottom的小气鬼玩!做完这次我就要翻脸不认人!
又忿忿地暗下决心:不,最后一次我凭什么又便宜你?今天我非上了你不可……
靳哲一肚子邪火乱撞、高压无处释放,正欲反被动为进攻,成则衷已经拉开了抽屉然后带着点遗憾意味轻叹了一声:“倒是忘了……上回把套用完了。”上次在这里做已经时隔两周,大概当时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所以早就不记得这回事,并没有买新的。
“看来今天做不成了,抱歉。”然后成则衷就松开了靳哲退开一步,弯了弯腰毫不难堪、有条不紊地将裤装穿了回去。
两人皆是箭在弦上的情况,没想到成则衷直接说不做就不做,前戏都完了二话不说就能把裤子提起来穿好,就是因为没套?!
靳哲转过身,不敢置信地看了正将衣服穿回的成则衷半晌,眉头越皱越深,简直用上了毕生修养才没有立时发作。他忍了又忍,还是觉得忍无可忍!
X!成则衷你嫌谁脏啊!
靳哲对成则衷怒目相视,神情乖戾地质问:“你什么意思,成则衷?我都还没怀疑你身上有病你居然敢怀疑我不干净?!”
成则衷原则如此,笑了一下,并不在乎靳哲说话冲:“哦,那你就当是我有病。”
靳哲大为光火,提好裤子重重推了成则衷一把,眼神凶得要杀人:“仆街啦你!”拎上衣服摔门就走了。
……
高最从戎冶书房出来,步伐走得缓慢,脑中仍在思考着刚才戎冶交代给他的任务。
“高最,再过几天洚门的坐馆过六十大寿,你替我去,贺礼就送这尊翡翠玉雕。”戎冶这般对他说。
高最意外之余看了看那玉雕,Jing雕细镂的貔貅,色泽是浓艳凝重的帝王绿。他沉yin着问:“阿冶,就只我带人过去?你不去?”
戎冶挑眉:“我那会儿不在国内。觉得人少孤单啊?那你问问阿峰肯不肯跟你一起去好了。”
高最咧嘴乐了,然后有些伤脑筋地说:“哎我又不是怕黑的小男孩……就是我担心啊粤语不够溜,同那边的人打交道闹什么笑话出来。”
“太妄自菲薄了吧,阿青都说你粤语讲得地道。”戎冶语气如常,高最却心中一凛。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贺寿的事包在我身上。”高最很快收拢心绪,脸色和声音都没有一丁点异样,同时不动声色地仔细观察着戎冶的神情。
戎冶神色淡淡,再看又好像有点笑模样,反正看起来一切正常。
高最姑且将心放下,然后他留意到戎冶桌上的那支钢笔变了——不是原来那支勃朗峰了——戎冶当初定制了两支同款不同材质细节的,另一支在陆时青手上。
高最走下楼的时候,看到李霄云正在换桌上的插花,身材曼妙的曲线因着动作一览无遗。李霄云听见脚步声,扭头望来,继而直起腰嫣然笑道:“最哥和冶哥谈完了?”
跟着高最过来的人立刻走过来:“高哥。”高最将装有寿礼的盒子递给他:“先拿到车上,仔细点别磕碰了。”那人点一点头,双手稳稳端着盒子去了。
高最这才对着李霄云露出个笑来朗声道:“谈完了,这就要回去了。”
李霄云眉眼语气皆温柔,曼声说:“我送您。”
高最便同她一起慢慢走出去,状似不经意地问起:“最近阿冶同小陆还跟以往一样?”
李霄云稍稍一想,微笑道:“最近见得少,不过冶哥对陆先生还是一样上心——今早刚空运来一些新鲜松茸,知道陆先生喜欢,冶哥还特